“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沒有突破,憑什麼和我們打?”荊澤說完想要繞開楊虎,他需要洗把臉清醒一下。
“哼!”楊虎伸手抓住了荊澤的肩頭,“不要虛張聲勢,你們的底細我早就查清楚了,你們三個都是凝氣後期,和我一樣而已。”
荊澤歎了口起,這楊虎還不知道雲秦和陶穀城已經成功晉升築基的事情,“唉,不要說他了,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很假!像做夢一樣。”
楊虎不知道荊澤的心聲,他自顧自的說著,“但是當初我就說過了,今天的擂台是三對三!你不會是現在才想著要求饒吧?”
“為什麼唯獨我不行啊!”荊澤低低咬牙切齒道,羨慕嫉妒恨的酸澀感覺連楊虎都感覺到了。
“唉?”楊虎疑惑道。
“彆問啊!問就是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彆煩我了,比試什麼時候開始,我不介意等會去揍你一頓啊!”荊澤也不耐煩了,一晚上的憂鬱念頭,好不容易平息了一些,萬萬沒想到一大清早,竟然被楊虎這個對頭再次勾了起來!
煩!太煩人了!
“好!”楊虎決定先忍了,畢竟之前就和荊澤交過手,他知道自己單打獨鬥很可能並不是荊澤的對手,“你記得就好,早課之後,上月試煉台,我和我兩位兄弟瞪著你們。”
荊澤不想回應,準備轉身離開。
楊虎又叫住了他,“嘿嘿,順便說一句,我的兩個朋友,一個叫徐朗,一個叫班楊!”
說完,他得意的走了,走的囂張,笑的愜意!
“誰啊?”荊澤覺得腦仁疼,還是決定先去洗一把臉!
早課上,荊澤把自己遇見楊虎的事情跟雲秦和陶穀城說了。
“那兩個是什麼人?”荊澤問道,他確實不認得那叫徐朗和班楊的人。
“不知道啊,上院的紈絝吧!”雲秦表示不在意。
隻有陶穀城驚訝的瞪大眼睛。“不是吧?楊虎跟那兩個人有交情?”
荊澤和雲秦自從來到學府,就是埋頭苦練的狀態,氣勢對旁人不是很關心。陶穀城則不同,消息靈通的他是二人了解這個學院是非的渠道。
“上院分為二院,玄明和玄月。徐朗是玄明院第三,班楊是玄月院第二!這二人都是有希望在三年內晉升金丹的天之驕子啊!”
“哦,那這麼說,是有點棘手了。”荊澤淡淡回應道。
“但是穀城啊,你不要妄自菲薄!”雲秦笑著壓低聲音,“你也是築基境界了,小境界差一點沒什麼,也不一定就打不過他們啊!”
“怎麼可能打得過!”陶穀城看雲秦很有信心得樣子,也不禁疑惑,但很快又自我否定了。
“他們都是什麼實力?謹慎起見,要不要商量點策略?”荊澤提議道。
“嗯,策略?要不要試試賽馬之策?”雲秦努力回憶著,“這樣,最弱的楊虎就交給穀城去收拾,然後我對付玄明院的徐朗,最強的班楊,就由荊澤你來麵對?!”
“紮心了呀!雲秦!”荊澤心中不能築基的痛再次被提起,麵色有些不自然,但是他還是不得不承認,這是最正確的選擇,比強行和楊虎拉來的外援較量更具贏麵。
“我說兩位哥哥!你們是修煉修傻了嗎?”陶穀城無奈的拍著腦袋,“團戰這種東西,你們不會都沒有聽說過吧?!”
“啥?!”荊澤和雲秦一起問道。
“果然!”陶穀城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額,深深吸氣之後才接著說道,“咱們下院考核也好,比試也好,都是單人的,從來不設也不允許進行團戰。”
這是荊澤和雲秦不知道‘團戰’這個詞的主要原因。
“但是,在上院,團戰則是保留項目,甚至比任何比試都受矚目。”陶穀城隻好詳細介紹了起來,“參戰雙方,約定二人以上的參與人數,然後再進行以團隊為單位的對戰啊!因為也可以用來解決弟子之間的矛盾,還能有效增加實戰經驗,所以學府從來都不禁止的。”
“哦哦!這樣啊!好像跟我們下院差彆很大啊!”荊澤點頭,表示理解,同時也感慨學府的等級還是森嚴的啊,他這樣的下院學子,連團戰這兩個子都沒有聽說過。
他把自己的孤陋寡聞怪罪在了學府的製度上了。
“下院弟子都是凝氣期,往往控製不好力道,雙方對戰,人數一多很也能比試就變成聚眾鬥毆了,場麵太難看,丟了仙家學府的臉麵!”陶穀城替學府解釋道。
“嗯,好吧!”荊澤點頭,“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找季山晴師姐,去她的藥廬躲一天好了。”
他原本的計劃,就是要放楊虎的鴿子的,現在不過是照計劃執行罷了。
“你怕了?”雲秦問道。
“才不是,我是為了你們好啊!”荊澤下意識壓低了聲音,“你們突然就築基了,不引人懷疑嗎?還有啊,你那個能顯露出來嗎?還有!穀城那個更不能顯露出來!”
害怕有人偷聽,荊澤說的很模糊。
雲秦和陶穀城自然聽得懂。一個指雲秦的噬星匕首,這神器亮不得,亮出來就可能被學府逮住,甚至被抓去劍靈宗。還有一個是指陶穀城接受的佛宗傳承,他這個更不能顯露,一個不慎漏了出來,那就是個死,幾乎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好吧!耍耍上院那幫傲氣的家夥,我很有興趣!”雲秦想了一下,笑著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