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元大叔難得很有深度的說道。
荊澤擺擺手,“大叔,說起來占了大便宜的是我,剛剛從學府出來就能白得兩個絕學,真是慚愧了”
胡元笑道,“相信我,安老爺選中你,肯定不隻是要你把抄本送到那麼簡單!你看,你不是學的很好嗎?”
荊澤覺得大叔在嘲諷自己。
白天胡元大叔睡醒之後,換他休息時,他把整本清靈符咒術都翻了一遍,發現他們安家不負門派清澗之名,其絕學偏向火屬性應用的少之又少。
荊澤現在除了靈爆符,隻有一張火箭符可以指望。
金丹期以後可以煉製的符咒中,他竟然一個偏向火屬性的符咒都沒有看到!一直道煉神階段,?他都沒有返現適合他這種特殊狀況的體質能上手繪製的符咒。
休息的時間不長,在跟著胡元大叔來來回回打了一百趟拳之後,他們又出發了。
伏在溝裡的三個殺手,在荊澤他們離去之後,看著自己身前被他們下意識跟著揮拳打出來的三個小坑,都有點呆滯。
“你們說,那個大叔是不是會什麼幻術?”甲羊撓撓頭,心有餘悸的問道。
“會錘子的幻術!我看你們是鬼迷心竅啊!”猴子突然的煩躁,罵道。
“喂喂!你看看,你打出來的坑最深呢!”奎娘指著猴子身前的洞揶揄道。
猴子一腳踹塌了那個小洞,“說正事!我找嚴先生,要求加錢,他不同意,還威脅要把我們的金丹挖出來去黑市上賣!”
“我沒有金丹!”奎娘無所謂的說道。
猴子狠狠瞪她一眼,“壞消息是,追擊這兩個築基實力護衛隊伍的很可能不止我們三個。”
“那又如何?”甲羊也伸腳把自己無意識捶出來的小坑踢散了,“三百靈石很不錯了,跟上去殺了就完事了,那幾個小娃娃每一個能打的,都是羔羊!”
“可是那兩個護衛很能打啊!”猴子抓耳撓腮的樣子也不負他猴子的諢名。
“切,你們兩個金丹境界,竟然怕兩個築基,我?都替你們羞的慌!”奎娘再次嘲諷。
夜色下,荊澤他們的馬車已經看不見了。
猴子一跺腳,“不管,先跟上再說!”
甲羊和奎娘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奎娘頗有些遺憾的說道,“要是能聽清那個大叔說的口訣就好了。”
甲羊輕笑一聲,“這個簡單,殺了那個武夫之前,我幫你逼問出來就是了。”?後半夜,荊澤再次接過了韁繩。
胡元大叔歪在車架上,下半夜他相對保持警惕,以防有突發的情況。
荊澤心底有些打鼓,白天他們已經從瑤兒哥哥那裡獲得了他們的目的地。
他們還要再轉向西北邊大概一天半的路程。
明天是胡元大叔陪著他們的最後一天了,最後剩下大概半天的路程就要由荊澤獨自完成了。
這兩天過的還算太平,他沒有察覺到異樣目光的窺視。但是保不準虎頭幫或者劍靈宗到底有沒有猜到安天慶的心思和目的。
“我自己做的靈爆符,好像威力還行,至少唬人好像很有點架勢的樣子。”荊澤決定,清晨再休息的時候,他就找瑤兒討來畫符的工具,多做一些靈爆符。
突然,平靜的夜晚刮起了一陣莫名的陰風。
路邊的樹木唰唰的響著,氣氛莫名陰森下來。
“籲!”
荊澤拉住了馬頭。
那馬兒呼哧喘著粗氣,累的不輕,偏過馬頭,不滿的看了荊澤一眼。
荊澤當然不懂馬兒的想法,他站在車架上,向四周望去。
除了突然大起來的風,他什麼特彆的東西都沒有發現。倒是天上的雲開始聚集,月光又要被遮蔽了。
“唉為什麼要說又呢?”荊澤無奈,“是不是我自己神經緊張了?”
“啊哈!”
荊澤下了一跳,轉頭看向身邊,是胡元大叔突然從瞌睡的狀態醒了過來。
他眼中散發著精光,從瞌睡到精神奕奕轉換速度之快,叫荊澤驚豔!
“荊澤!”胡元大叔興奮的喚道,“咦?怎麼停下來了?”
“嗯,感覺周圍有點怪異。”荊澤重新坐了回去,抖抖韁繩示意馬兒再次動起來,不料馬兒表示生悶氣了,不想動!
胡元大叔很快的給了它一鞭子。
“我想起來了,關於爺爺說的,我家絕學的關鍵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