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吧打工仙!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你又害人了!你這個混蛋!”
“你死了吧!你死了算了吧!”
“留你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個禍害!”
“之前要不是嬌嬌足夠強,雲秦和陶穀城也都被你害死了!”
無眠的鐵鉤就要擊中荊澤的頭頂,而他卻沒有任何動作。
他的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在咆哮,要他去死,而在那一瞬間,他的心底竟然同意了。
瑤兒他們哭喊著奔跑,聲音淒厲,卻沒有一個字被荊澤聽進去。
世界靜悄悄。
隻有無眠粗重的喘息聲。
他的那把鐵鉤子,被一柄折扇輕輕托著,折扇的主人自然就是那白衣男子。
“你就這麼想死?”他問道。
荊澤腦海裡的聲音迅速退去,他麻木的搖搖頭。
“不想就好。”白衣男子折扇一抬,轉頭看向一直粗重喘息,既沒有逃跑也沒有繼續攻擊的無眠,“你想不想死呢?”
無眠那張怪異的臉突然劇烈的扭曲,他那雙眼睛真的要瞪出來一樣。
“嗬咳”一張大嘴張開到了極限,那些小蟲子又出現了!
“咦~!”白衣男子嫌棄的長咦一聲,打開折扇捂住自己的口鼻,“算我多話了,你還是早點死吧!魔宗奇甲門的狗屎玩意兒,怎麼還沒死絕?”
說著,他衝著全身覆蓋滿蟲子的無眠輕輕搖了一下折扇。
“呼!”
無眠身上所有蟲子都燃起了金色的火焰。
“還好我學過這麼一招。”白衣男子對著自己又扇了扇子,一副得意的輕鬆樣子。
無眠身上燃起金色火焰的小蟲子,大片大片的掉落在地,?迅速被燒成了灰。
更多的小蟲子湧了出來,前撲後繼的覆蓋那些已經燒著的,但隻是壓製了金色火焰,他們還是在燃燒著。
“啊!可惡啊!更加惡心人了!快點燒!快點燒啊!”
白衣男子嫌棄的皺眉,用力多扇了幾下扇子。
這下可好,無眠立即成了一個金色的火柱子。呼吸之間,和那些被點著的蟲子一樣化成了一堆灰。
“哎呀,及時化成了灰都覺得好惡心!”他誇張的拉直舉著扇子的手,猛地一扇!
地麵乾淨了,一點殘留都沒有留下。
“為什麼?!”
突然,荊澤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白衣男子的衣領!
他用了很大的力氣,這讓他的手臂上浮現了好多的青筋。
“為什麼?!為什麼不救救他?!”他指向躺在地上的胡元大叔,又想指向瑤兒的哥哥,但是無從下手,“你是誰?為什麼不救人?!”
白衣男子沉默了。
他任由荊澤很沒有禮貌的扯著他的衣領,一步步後退,任由荊澤激動的質問而不致一辭。
他是可以輕鬆救下他們所有人,他隻是想看看荊澤的深淺,想看看這個宗主親自指定自己要留意的家夥到底有什麼特殊。
結論是沒有什麼特殊的。
連現在這憤怒的樣子也沒有什麼特殊的。
“沒有我,你們逃不出去。”荊澤激動到顫抖,白衣男子的衣領已經被他抓破了,他淡定的說著。
白衣男子指指車馬行隔壁院子的屋子中間,“我為我的失誤道歉,我可以馬上消失。但是你馬上就要麵對七個收了重金實力比你強的殺手了。”
屋子裡的猴子,皺皺眉,他是唯一一個敢有一點些微動作的了。
“為什麼要提我們啊!求放過啊!”猴子心中怨氣衝天,他是不會承認自己害怕的。
荊澤沒有轉頭,深深呼吸之後,鬆開了手。
“你是誰?”他的語氣依舊生硬。
“劍靈宗,風華。”一身白衣的風華拉拉自己的衣領,往後退了一步,“風華絕代的風華。”
“劍靈宗。”荊澤深深看了一眼這個自稱風華絕代的男人,轉身要走。
“站住!”白衣風華喊住荊澤,拋給他一個藥瓶,“有人不希望你死。還有,這代表沒能救下那個男孩的歉意。”
荊澤接住了藥瓶,上麵什麼標簽都沒有。
“治療外傷的好物件,找個桶,都倒進去,讓那人進去侵泡六個時辰。”白衣風華看了一眼氣息微弱的胡元,“傷的太重了。”
荊澤收起了藥瓶,卻沒有說話,默默上前抱起了渾身沒有一塊完好的胡元大叔。
“我們走。”他對瑤兒他們說道。
“喂!荊澤,江湖的險惡你見識到了吧?”風華看著荊澤的背影,他差點忘了自己的正事,“你有兩條路可以選,要麼繼續冒險,隨時丟掉自己的小命。我不可能隨時都出現來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