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荊澤畢竟說的是事實,要是現在就她和荊澤兩個,她還能憑借胡攪蠻纏的本事逼著荊澤就範。可現在有雲雀虎視眈眈的,她一時不知道怎麼扭轉局勢了。
還是荊澤自己先開的口。
“還有這位師姐,我們根本不認識,也沒有見過麵!硬要說,我認識蕭大小姐,比見到你還早了一會兒呢!”
真就隻有一會兒!
“我現在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荊澤感覺自己的耳朵快麻木了,身體都跟著蕭鶯鶯的手使力的方向扭曲了,真是辛苦無比,“蕭大小姐!你先放手啊!我耳朵要給你扯掉了!!!”
這回輪到蕭鶯鶯笑了。
荊澤這話算是替自己說話了,她滿意而且嬌媚的看了荊澤一眼,終於鬆開了手。
她甜膩膩的衝荊澤說道,“這人來路不明,要不我們合力將她趕走?”
“嗖!”
一道劍氣從蕭鶯鶯的眼前劃過,要不是她反應快稍稍往後挪了一點,她的腦袋就要爆了!
蕭鶯鶯大怒,真元爆發,衣裙鼓動頭發翻飛。
荊澤顧不上揉自己的耳朵了,立馬站到了即將大打出手的二人中間,“停停停!!!”
“這都叫什麼事啊!”蕭鶯鶯和雲雀兩個都快把荊澤逼瘋了!
攔是攔下了,但是荊澤也沒詞了,隻好跺著腳大喊一聲,委屈的蹲下又覺得耳朵火辣辣的疼,又揉上了。
“哼!你怎麼這麼慫!你自己的女人,你怎麼不敢認了!”蕭鶯鶯蠻橫的怨道。
“怎麼就我的女人了!蕭大小姐!你太不講理了!”荊澤立即反駁。
“師弟,跟我回去吧!江湖險惡,還是回宗門比較好!”那邊雲雀又覺得自己占了上風,理直氣壯的說道。
“什麼宗門?!哪個宗哪個門?我在太一學府玄清院修習的功法!玄清院是下院,下院學子築基了就能結業,從來都不興稱呼師兄師姐!那些師兄師姐都是上院裡看不起我的人!”荊澤又站了起來,揮舞雙手激動道。
“就是,你這女人,到底什麼來路?”蕭鶯鶯幫腔道。
雲雀看了蕭鶯鶯一眼,又看看荊澤,最後還是低下了頭。
“唉!”荊澤無奈,一揮手,“男女授受不親,不在屋子裡說,我們去一層!真要動手也寬敞一些!”
說完,他當先走出了房間。
“好!”蕭鶯鶯趕緊跟了出來,她感覺是自己占了上風了。
雲雀也默默跟了出來。
一出門,荊澤先狠狠瞪了樓下仰頭看來的老馬一眼。
要不是這個老馬,他現在應該已經跑出去好幾條街了!
老馬是無所謂的,反正他的月俸是大小姐給的,管荊澤怎麼恨自己呢!
你看,大小姐悄悄豎了個大拇指呢!老馬心中暗暗得意,說不定這個月底能多領兩顆靈石呢!
下到一層,三人站的遠了一些。
雖然遠了,但是互成犄角。這樣的形式,荊澤想奪門而出怕是難了。
他也不想走了,搞清楚眼前的糊塗帳再說。
老馬和徐執事縮在角落裡邊。剛剛在蕭鶯鶯不經意的眼神示意之下,老馬已經把薦能集市的大門給關上了。
荊澤先開口,“蕭大小姐,我們第一次見麵,你以夫妻相稱,這樣不合適吧?”
蕭鶯鶯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晚上就拜堂成親,早一刻喊你相公又有什麼不妥的?”
“為什麼是我啊!”荊澤急了,雖然儘量克製了,但是這話還是像在嘶吼。
蕭鶯鶯嬌羞一笑,“傻小子!因為我看上你了啊!剛剛說了,我是一見鐘情,讓你和我拜堂成親,你也沒有反對啊!”
“我那是被你嚇著了!”荊澤無奈說道,又覺得沒麵子。氣的他頭頂都快冒煙了。
蕭鶯鶯這邊實在一時之間無解,荊澤又轉向了雲雀,“這位師姐,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他把‘師姐’這兩個字咬得特彆重。
“我叫雲雀。”雲雀自己沒有覺得不妥,自己說了自己的來意,“師父讓我來找你的!要我帶你回去,或者”
“房院長叫你來的?”荊澤疑惑問道。
雲雀搖頭。
“俞院長?”
雲雀還是搖頭。
“我們太一學府,能算我師長的也就這兩位了,我除了你這個師姐,怎麼又冒出了一個師父啊!我怎麼不知道。”荊澤喊話的同時還保持了警惕,這位雲雀師姐,看似清純羞澀,但是話語中間一個不對,就愛亂發劍氣,還是賊厲害的那種,不防備不行啊!
蕭鶯鶯嘲笑道,“就是,像我看上荊澤了,要嫁他,那叫男歡女愛,無可厚非!哪有你這樣突然冒出來認師弟師姐,還要帶上一個便宜師父的!”
雲雀急了,眼角都帶上淚花了,“師父不讓說你附耳過來!我就說與你一個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