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吧打工仙!
下樓的途中,蕭鶯鶯大度的表示,已經原諒雲雀了。
“大家以後一起跟荊澤闖蕩江湖,我這個正房自然是要大度一些的!”
這話一出口,把荊澤弄的尷尬無比,快步下樓,就當沒有聽見。
雲雀也不理她,快步跟上。
“唉,你們等等我,你們知道巫師父在哪嗎?!”
蕭鶯鶯很開心,有一種被囚禁多年的鳥兒終於就要放飛的喜悅感。
荊澤都看在了眼裡,想來蕭鶯鶯死活要嫁給自己,除了利益,也有這一層原因吧!
集賢樓的巫師父,是個古怪的老人。
他在集賢樓裡的房間,一般弟子老張都不能進。
當然這些人中間,不包括從小就古靈精怪的蕭鶯鶯。
她是直接推門進去的,連個招呼都沒有打。
一進門荊澤覺得全身一緊。
因為這個屋子的四麵牆上掛著好多皮,人臉皮居多。還有完整的人皮獸皮之類的。
“彆怕,都是豬皮狐皮之類的料子製作的。”蕭鶯鶯笑著解釋。
荊澤想反駁自己沒有害怕,隻是這房間昏暗,又掛著這許多平時看不見的怪異皮具,自己隻是覺得滲人而已。
但看雲雀麵不改色的樣子,他還是放棄了。
“巫師父!”蕭鶯鶯進了門才開口呼喚,卻不見裡麵有人應聲。
她不在意,往房間深處走去。
荊澤和雲雀跟在她身後,越往裡麵走,越是昏暗,幾乎什麼都要看不清楚了。
荊澤想調集真元,施放一個照明的小法術。
突然,他的身邊有一隻枯瘦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大驚失色之下,荊澤想要反抗,卻被那人另一隻狠狠按在肩頭,真元立即就運行不暢,差點叫他內府出了岔子。
“小子,我這裡滿屋的皮革,你這精純的火屬真元一出,是想替我都點著了?”
這人的聲音就像是老舊漏風的風箱,聽的荊澤渾身不自在。
不過這人應該就是這裡的主人,巫師父了。
荊澤放鬆下來,同時放鬆的還有已經握住劍柄的雲雀。
走在前頭的蕭鶯鶯轉頭,驚喜道,“巫師父,你在啊!我爹叫我們下來,做點外貌上的改變。”
見荊澤冷靜下來,巫師父放下了手。
“我知道,小事。”說著他轉身走在了蕭鶯鶯的前頭。
“你這丫頭,好久沒來了,都已經嫁人了。”
“巫師父,婚禮辦的匆忙,還沒有請巫師父喝杯喜酒!”
“嗯,不錯,嫁人了知道人情世故了?”巫師父打開了一間小屋子,裡頭更加昏暗。“不過你卻沒有提醒你的夫君,千萬不要在我這裡玩火,長進還是不夠啊!”
所有人都進了狹小的屋子之後,巫師父推開荊澤雲雀,重新將門關好,“好了,拉開吧!”
做好準備的蕭鶯鶯,立即拉開了從上到下遮掩嚴實的厚實窗簾。
上午的陽光正好,荊澤和雲雀都被晃了眼,痛苦的轉頭。
蕭鶯鶯背對著陽光,笑得開心,她早知道會如此,是故意整荊澤他們的。
“這一屋子的皮貨,精貴的很,不小心不行!”巫師父算是解釋過了,拍拍小屋子裡唯一一張椅子,“誰先來?”
荊澤艱難的睜開眼,抹掉流出的眼淚,坐到了椅子上。
好不容易適應了,他才看清巫師父的相貌。
巫師父很老了,臉上的皮膚都鬆垮下來,唯獨高挺似鷹鉤的鼻子上皮膚細嫩。他的眼睛很渾濁,但是荊澤很不想和他對視,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
“荊澤隻需要做一點小小的改變,不要太麻煩的,隻要跟這個畫像上不一樣就行了!”蕭鶯鶯看到了窗邊牆上掛著的畫像,指了指。
“嗯。”巫師父輕輕應了一聲。
他湊近了荊澤,實在太近了,與其說是在觀察,不如說是在聞荊澤。
荊澤隻好儘量不去看巫師父,把視線轉向了牆上自己的畫像。
這畫像確實畫的特彆像,荊澤這個正主都不得不承認。
這就是劍靈宗派發給天下的自己的畫像,怪不得蕭鶯鶯一眼就能認出自己來。
“嗯。”過了好一會,巫師父才重新站起了身。“要改變容易,給他臉上來一刀,立竿見影!”
不等荊澤反對,蕭鶯鶯先不乾了,跺腳道,“巫師父!我相公這麼好看,你忍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