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吧打工仙!
“為什麼?”
蕭鶯鶯拿回了車頂屬於她的位置,荊澤則騎回了自己的馬上。
“什麼為什麼?”
荊澤故作不解。
“為什麼不教訓那兩個人了?還要幫他們?”
“因為都是可憐人。”
“可憐嗎?”蕭鶯鶯饒有興致,側著頭緊盯著荊澤。
“我在太一學府有兩個好友,如果我不需要去找我妹妹,不需要趟進關於神奇的渾水裡麵。我或許也會向那師兄弟二人一樣,和我的兩個好友,尋個地方自立門戶的。”
難得荊澤願意跟自己吐露那麼奪心聲,蕭鶯鶯更有興致了,便又問道,“那兩個人想挖血砂,你們三兄弟準備挖點什麼?血精金?”
荊澤突然笑了起來,提起了雲秦和陶穀城,他總能有一些愉快的回憶。
“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個兄弟的劍術了得,還有一個很油滑應該很能做生意。至於我,我在來此的路上,學了點製符的手段,我想我可能有一點製符的天賦。”
“聽上去不錯。”蕭鶯鶯笑著迎合。
“噗。”一直冷著臉的雲雀卻笑出了聲。
蕭鶯鶯探下身子,看向雲雀,“你覺得哪裡好笑?是他那兩個兄弟,還是他那蹩腳的製符手藝?”
“荊澤製符很有天賦,我師父說的。”雲雀笑過之後,麵色輕鬆了不少。
“啊!是的,但願自立門戶之後的荊澤能夠靠著賣出隻有火屬的靈符為生吧!”
雲雀從風華那裡得到一些信息,而善於收集情報的集賢樓,早就把荊澤能查到的都查的清清楚楚了,蕭鶯鶯知道很多小事也不足為奇。
荊澤略感尷尬,也沒有往心裡去。
“我還沒有多少時間來學習和練習。”他還是給自己辯解了一句。
兩個女孩子會心的笑了。
這晚,他們沒有休息,而是保持前進,走回了往器淵門的正路上。
從李府廢墟所在的位置往西南,再折向正北。
總的來說,其實他們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
隻有蕭鶯鶯有意無意的想讓荊澤他們脫離既定路線,一會想去看看山,一會想去看看河。
荊澤河雲雀都了解了她的心思,她隻是想在這種幾乎完全自有的狀態中多呆片刻,於是二人雖沒有交流,但是都放慢了速度。
臨近中午,草原上的風緩和了下來,陽光正好。
三人走了一晚上,雖然對境界不錯的修士而言不算什麼,但是長途的旅行還是讓他們感到了些許疲憊。
“草長鷹飛茫茫路,飛霜雨雪慢慢行!”
突然遠處,傳來了悠揚的歌聲,給疲憊無言的三人帶來了些許精神。
草原上的路實際上都是行路人踩踏留下的,如果你不知道你要去的方向對不對,那就沿著草少泥濘多的道走,至少不會迷失。
荊澤他們就走在這樣的路上。
他們的北邊,有一個背著背簍,拿著旗幡的老頭,一個人,唱著歌迎麵而來。
荊澤他們不自覺就停了下來。靜靜看著這個老人走進,聽著他唱奇怪的歌謠。
一直等到老頭靠近了,這才看清,他的旗幡上寫著,“天命難違”。
“三位小友,有酒賞老夫一口嗎?”
這老頭到了近前,笑嗬嗬的張口就討酒喝。
荊澤看他雖然風塵仆仆,但是衣服還算整潔,尤其是那旗幡,一塵不染很是神奇。
隻是老頭沒有穿鞋,褲腳卷的高過膝蓋,一腳的泥水。
“我們沒有酒。”蕭鶯鶯開口道。
老頭抬頭看坐在車頂的蕭鶯鶯,咂咂嘴,像是非常的失望遺憾,“小丫頭,極寒體製的人,酒不要坐那麼高吹風,對身體不好。”
蕭鶯鶯眼前一亮,從車頂上跳了下來,“高人,你怎知道?”
老頭指指自己的旗幡,右手抬起做了個掐指算籌的動作,得意道,“老頭我能掐會算啊!”
“能給我們算嗎?”蕭鶯鶯很是高興的問道。
老頭退了半步,急忙搖頭,笑嗬嗬的說道,“不算,不算!給你們三個修士算命,不劃算啊!”
蕭鶯鶯從車廂裡取出水囊,晃了晃,那還是個滿的,“我們有水!”
怕他不滿意,她又取出包裹好的僅剩下兩個的麵餅,“還有麵餅!”
“哈哈哈!”老頭大笑起來。“小丫頭有意思!好好好,老夫替你們算算!”
他自顧自走去路邊草地坐下,一雙滿是泥水的光腳在草地上連續蹭了好幾下。
這一路上,除了李壽和自立門戶的兄弟兩個,荊澤他們其實沒有再碰到什麼人了,與前麵二者交流也不多。
蕭鶯鶯看膩了風景之後,其實是憋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