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宏炎在禦書房等著柳澤林他們覲見
等了好一會,侍衛加緊了腳步過來告知他柳澤林並未在宮門外,而是在皇城外郊。
“什麼東西要在外麵給朕?”
“常伴伴,叫上李牧和朕一同去看看!”
“嗻!”
蕭宏炎背著手向著宮外走去,常伴伴小跑著去營衛軍統領處找李牧
待會他們宮門口彙合。
蕭宏炎蹙著眉頭看向前方,老遠就聽到許相如和藺浮圖的叫罵聲,聲聲大業國粹,蕭宏炎聽的臉黑的不行。
走近些就看到百官們在一旁拉架,叫罵當事人雙方那是拳腳隔空相向,隻見許相如一個滑溜左擺,掙脫了拉架的官員,手中細長的東西對著藺浮圖耳刮子就是一下!
“匹夫,安敢耍詐!”,藺浮圖痛的叫聲更高一個音色
“還有爾等,再敢拉著我,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我可是記住你們臉了!”
聽到這話,拉架的官員哪還再攔著,就在藺浮圖脫手,兩人就要大打出手時,蕭宏炎一聲嗬斥,“住手!”
“唔,熟悉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藺相如跳起來伸出的拳頭,和許相如甩出的柳條頓時一滯”
“陛下”……
“成何體統,都是朕的好丞相,沒想到今天竟然帶頭打架!好的很呐!”
他嚴肅的語氣嚇的百官連連告罪,藺相如,許利國更是腰彎的恨不得貼地。
藺浮圖貼著許相如站著,一邊低腰一邊嘴裡還在咒罵著!許相如也不客氣,狗東西在皇上麵前罵我,難道我就不能罵你了?
“左相右相這是覺得朕說的話不對麼,你們兩人大聲說說我聽一聽”
“陛下,許相如不當人子,剛百官們親耳所聞他家那小兒將我兒今天又打了,而且這廝袖裡藏柳條,為的就是要對付臣,臣氣不過才要和這廝動粗,
您看老臣臉上這血印,就是被他拿柳條抽的,實在欺人太甚!”
藺浮圖氣呼呼的說道,剛剛那一下抽的他臉上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哦?許相如,藺浮圖說的可是事實?”
“瞎雞兒亂講,回皇上,藺浮圖是有被害妄想症
利國揍他家小子那是因為藺奕凡當街搶劫,我兒那是執行公務,順帶揍了
還有我這柳條是因為許利國上次胡鬨的事,我特備了柳條用在他身上的,藺浮圖這廝又不是我兒子,我是那種小人藏柳條為了抽他嗎?
望皇上明鑒!”
“你!”,藺浮圖當即就要跳腳再戰,奈何皇帝在現場!
“行了,就這樣吧,朕還有事,不和你們在這浪費時間了”
蕭宏炎也不和他們廢話了,因為在百官們遮擋的縫隙中,他看到了柳澤林的商務越野車!
“冷鋒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你好,皇帝陛下,我們這就出發吧”,冷鋒為蕭宏炎打開後座車門
“再等兩個人,馬上就來”,蕭宏炎開口道
“陛下,我有小報告,啊不,有事要反應”,許利國站在車窗外邊說道
“什麼事?”
“我狀告藺奕凡當街攔車,還威脅冷鋒先生將這輛車留下來,
要不是我打了他一頓,估摸著就要被一槍爆頭了”,許利國興奮的打著藺奕凡的小報告!
“藺奕凡當街搶的就是冷鋒先生?藺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