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個狀元作夫君!
清風山上一片喜氣洋洋。
因為今天是寨主秦德海的生辰,所以大家都自覺的早早起來布置山寨。
因為感恩,他們發自內心的為秦德海祝福。
這位寨主對於山寨的眾人來說恩重如山。
秦蝶衣帶著兩個弟弟回來以後,也加入到了慶典當中。
“爹,您看這件衣服如何,穿在你身上很精神呢!”秦蝶衣在給秦德海試穿今天的衣服,這些都是她特彆買來的。
“嗬嗬,蝶衣的眼光一向不錯,你說穿這件就這件吧!”秦德海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因為常年操勞山寨的事務,加上培養秦蝶衣這三個孩子,頭發已經白了一片。
“哎,要是你們娘親還在的話……”秦德海突然想起往事,不覺感歎起來。
“爹,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放不下娘親嗎?”秦蝶衣想要勸解秦德海,可是自己也難免傷心起來。
她的母親十年前就去世了,這一直是秦德海的一個遺憾。秦德海將她們三人拉扯到達,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心裡肯定懷念著自己的妻子。
秦蝶衣能夠理解作為一個父親對孩子的那份愛,他含辛茹苦養大三人,傾付了一生心血,其中也有替妻子儘一份責任的心思。
也許孩子們是他對妻子最好的寄托吧!
看著孩子們一天天長大,他做到了一個父親的責任。可是妻子卻永遠看不到這一天了。
“你娘走的時候,你們還隻是孩子,記憶沒有那麼深刻。”秦德海說道。
“她是那樣的溫柔體貼,對我也很寬容,可是她卻一個人離我而去。我們曾說好一輩子不離不棄,可是我卻食言了!”
秦德海陷入回憶無法自拔,想到自己妻子的各種好,就不自覺的難過。
“爹,我知道!這麼多年來,你一直覺得愧對母親。不過我想娘親也不想看到你這樣,她肯定希望你好好的活著啊!”秦蝶衣能夠感受到父親話裡行間的甜蜜和苦澀。
父親跟母親一定很恩愛,可惜母親走的太早了。
“為父失態了!”秦德海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秦蝶衣注意到他眼中泛著淚光。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可見父親的心裡是多麼難過啊!
“爹,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應該高興才是。對了弟弟他們還在等著我們呢!我們出去吧!”秦蝶衣岔開話題,想要讓秦德海從悲傷中走出來。
“嗯,你們都長大了!為父也能夠給你們的娘親交代了!”秦德海想到自己的三個孩子,也是露出一絲笑容來。
隨後秦德海便與秦蝶衣出去招待客人。
這場生日聚會也隻是山寨內部進行,所以也沒有太多的禮節。
秦修文跟秦修武也給秦德海送上了自己的禮物。
“爹,兒子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秦修文送上賀禮,對著秦德海拜到。
“好好,快起來!”秦德海看著秦修文,這是自己看好的接班人,表現一直很優秀,看著孩子懂事了,心裡很安慰。
隨後秦修文也送上了禮物,他為人粗狂,但是對自己的父親很敬重。
看著自己的兒女長大成人,秦德海也是老懷安慰。
因為秦德海的生辰,山寨一連幾天都是喜氣洋洋如同過年一樣熱鬨。
等秦德海的生辰過後,秦蝶衣又恢複了往常生活。
隻是一個身影在她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月夜裡,秦蝶衣的閨房中,她趴在窗前的梳妝台上,直直的盯著天空的明月出神。
就連侍女綠竹什麼時候到了她的身後都沒有發現。
“小姐,隻從你從文昌縣城回來以後,最近總是魂不守舍的。是有什麼心事吧,可以給我說說嗎?”綠竹從小跟秦蝶衣長大,還沒見過小姐這般模樣,心裡很擔心。
“綠竹,你說愛一個人有錯嗎?”秦蝶衣始終還是沒有放下那個身影。
“愛一個人沒有錯,隻是要看值不值得為他付出了。”綠竹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說道。
綠竹沒有讀過什麼書,不會說大道理,可是她卻懂得愛一個人就要勇敢麵對。
不過這一點她自己也沒有做好,她也有喜歡的人,可是卻藏在心裡無法說出來,或是這就是悲哀吧!
“難道小姐有喜歡的人了?”綠竹一震,心裡也是歡喜。
小姐也到了成婚的年紀了,老爺就曾有意為她擇婿來者。不過山寨都是一些大老粗,沒有去小姐眼的人。
老爺自然也不想隨便就找一個人將秦蝶衣嫁出去。畢竟婚姻是一輩子的事,若是過得不開心,那又何必急著結婚呢!
秦蝶衣聽了綠竹的話,心裡有所觸動。
既然我現在距離他很遠,那我為何不努力靠近他呢?
與優秀的人在一起自己才能變得優秀。
隻是自己該如何做呢,山寨是父親的心血不能輕易舍棄,可是這個身份卻又是一道鴻溝將兩人隔開。
“看來做綠林怕是不成,必須改變這個現狀才行。不過這件事情還是等與父親溝通過後再說不遲。”秦蝶衣暗自想道。
秦蝶衣有心想要改變目前這種現狀,她覺得做山匪還是格局太小了,應該有更好的選擇。
不過山寨是父親多年的心血,想要一朝放棄恐怕很困難,而且山寨的眾人今後的安排也需要考慮,不能憑借自己的喜好來決定。
而在秦德海的書房裡,秦修文兄弟二人正跟秦德海交談著前段時間的事情。
“文兒,去文昌縣城可有發生什麼事情嗎!”秦德海問道。
“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發生!”秦修文思考片刻,搖頭說道。
“怎麼沒有,那個姓錢的還準備威脅我們呢!”秦修武卻不同意了,他想到了錢慕白羞辱自己的情形,就很生氣。
“哦,怎麼回事?”秦德海來了興趣,常年待在山上,生活一直是平靜如水,也想聽一聽自己兒子在外麵的經曆。
秦修武便將他們去花船遭到錢慕白的羞辱等情況說明了。
秦德海聽完,神情有些恍惚。
“這是自己的女兒嗎?什麼時候竟有了一身才華。”秦德海詫異的同時也是非常自豪,這可是自己教導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