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彥一聽就明白了,這是準備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也就笑著說道:“哈哈,秦賢侄,你看我這記性,幾日不見就有些眼花了!”
他雖然臉上保持著微笑,可是他眼神不覺得有一道冷光流轉,可見他此刻的心情有些深沉憤怒。
徐彥怎麼也沒有想到,剛跟自己準備合作的秦蝶衣,竟然跟新來的縣令也有聯係,不管他們是舊識還是新交,這都讓他有一種被欺騙的感受。
不過他城府很深,不會輕易表露出自己的喜怒哀樂。
於是看著秦蝶衣說道:“賢侄啊,你來參加宴會怎麼也不給叔父我說一聲呢!”
秦蝶衣解釋道:“叔父莫怪,我也是聽說這裡在為縣令大人接風洗塵,於是就好奇過來看一看,卻遇到了陸兄,就跟著來拜見了縣令!”
徐彥一聽,原來是偶遇,倒是鬆了一口氣。
突然他想到秦蝶衣的真實身份不過是花木寨的山賊,又怎麼可能認識縣令文崢,他不由搖頭一笑,自己真是多心了。
看來因為信任縣令的到來,讓自己太謹慎小心了,倒是忽略了這個情況。
既然他們是初識,那就不可能有多大的聯係,因此他也就鬆了口氣,也就在這裡跟他們閒聊了幾句。
“大人,我先進去了!”徐彥對著文崢說完就走了。
等他走後,陸恩銘呼了一口氣,有些厭惡的說道:“剛才這徐彥那可惡的嘴臉,讓人看了都惡心!”
秦蝶衣搖頭說道:“好了,陸兄弟彆抱怨了。跟這種人不值得。”
剛才徐彥雖然一直保持微笑,可是他那眼神不覺得露出了一絲的冷色,對於秦蝶衣這樣的武者來說,很容易就能感知到。
她知道這徐彥對自己心有不滿了。
陸恩銘感概道:“哎,還是秦公子看的開。”
這時文崢說道:“這徐彥既然願意幫忙,我看秦公子可以借機發展起來。”
陸恩銘問道:“哦,此話怎講?”
他不明白縣令大人突然讓秦公子與徐彥去合作了呢!
秦蝶衣沉聲道:“將計就計!”
文崢大笑起來:“哈哈,秦公子果然智慧過人!”
他就是這麼想的,而秦蝶衣卻能明白他的心思,他很是佩服這位“知己”了。
徐彥不是要幫助秦蝶衣儘快做食鹽生意嘛,他就是利用這一點,讓徐彥與簫吳兩家先狗咬狗。
他們鬨得越凶越好,這樣作為縣令就有機會介入其中,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讓徐彥傷筋動骨!
陸恩銘很是興奮,想到徐彥最後得知自己為他人做嫁衣裳,不知是怎樣的表情,他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好好,就這麼定了!”
秦蝶衣看著眼前的兩位,心情也是難得的放鬆起來。
最近一段時間,她都在為了山寨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先是整頓山寨的事務,現在又忙著開辦商鋪而費勁心思,卻是沒有像今天這般輕鬆了。
因為她時刻都肩負著發展山寨的重任,如今與他們談著這些事,讓她有了可以傾述的對象,將自己積累的壓力釋放出來,頓時就感覺渾身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