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人出來了,那就不會讓你跑掉。
最後秦修文跟秦修武一合計,就決定動手了。
為了以防意外,他們在文崢返回的路上的一條必經之路上動手了。
這是一條小巷子,平時人比較少,是絕佳的埋伏地點。
“少爺,你每天都來這裡,也不見你做什麼,真不明白你這是為了啥?”文安每天跟著文崢出門,卻不知道少爺心裡到底怎麼想的,他奇怪的問道。
“我隻是在等一個人!”文崢這樣說道。
文崢確實在等一個人,隻是一直沒有出現而已。
“等人?是我們嗎?”就在這時,兩個蒙麵人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你們要乾什麼?知不知道在你們麵前的人是誰?”文安心裡害怕極了,卻鼓起勇氣質問道。
“我們是什麼人,你還沒資格知道。文崢跟我們走一趟吧!”低沉的聲音響起,聽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人,也不知道具體年紀。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乾什麼!”文崢依然麵色坦然,對於突然出現的蒙麵人沒有感到畏懼。
君子坦蕩蕩,他行的正坐得端,不懼他們!
而且他也從他們的行為舉止中發現,一兩人不會傷害自己。因此他才會鎮定自若。
“有人要見你,你是自己跟我我們走呢,還是要我們兄弟動手?”秦修武說道。
“你們放了我的書童,他還小彆傷害他,我跟你們走!”文崢見二人絲毫沒有回答自己問題的興趣,也就不再追問,反而要求他們放了文安。
“嗯,可以!”秦修文點頭答應了。
“少爺,我要跟你在一起!”文安雖然害怕,卻不想少爺一個人跟他們走。
“小子,你可以走了!”秦修武對著文安說道。
“不,你們不能帶走少爺!”文安堅決不肯離去,擋在了文崢麵前。
“喲嗬,你小子還很忠心的嗎!我最欣賞的就是忠義之人,我也不為難你,你自己走吧!”秦修武沒想到這小小書童竟然不懼怕他們了。剛才還渾身顫抖呢,卻依然不肯讓步。
“不,我不走!”文安搖頭說道,堅決不離開。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秦修武直接一個手刀就將文安劈暈在地。
“彆傷害他,我跟你們走就是了!”文崢深怕他們傷害文安,急忙說道。
雖然文安有時候很不著調,卻跟他從小玩到大,不是兄弟勝似兄弟。自然不願見到他受傷。
“放心吧,隻是讓他睡一會兒,沒事的!”秦修文知道文崢擔心文安的安危就解釋道。
“那就好!”文崢鬆了一口氣。
隨即秦家兄弟便帶著文崢悄悄的離開了。
很快一輛馬車就飛快的出城了。
文崢被束縛住了雙眼,可是卻能感覺到自己在飛快的前進著。
他沒有大呼小叫,反而冷靜下來思考接下來會麵對的情況。
從這二人對他的態度來看,應該不至於要他性命,可是又是誰要見自己呢!
他苦思冥想,也找不到任何頭緒。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文崢也不在去想那些煩心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見到了人就自然清楚了。
第二天,文家見文崢一夜未歸,後來才找到了文安,知道文崢被人綁架了。
文家少爺文崢失蹤了!
文昌縣陷入了一片緊張氣氛當中,官府也介入調查處理此事。
文家的老太爺也被驚動了!
文老太爺,名軒赫,那可是文壇的舉足輕重的人物。
就連縣太爺見了都得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行禮問好。
因為這位文軒赫老爺子,不僅是文家的老太爺,文崢的祖父,更是西川府府台的恩師,有這一層關係在,所以文家的地位很超然。
朝廷曾幾度征辟而隱世辭掉。
雖然如此,卻也盛名在外,在朝中還是能夠說的上幾分話。
他的出麵,直接就讓文昌縣令周誌文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文崢作為文家三代單傳,地位特殊,也難怪文老太爺這麼在意。
周誌文親自掛帥,督辦此案。
在文昌縣竟然出了這檔子事情,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因此必須嚴查到底。
“大人,已經詢問過那書童了。是兩個人做的。”捕頭楊傑來到周誌文麵前,說明了自己詢問的情況。
“嗯,可還有其他線索?”周誌文再次問道,僅憑這點是無法查案的。
“據書童所說,文少爺最近經常會到福來客棧附近走動。會不會是附近的人所為?”楊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雖然隻是推測,卻也是一條線索。
“很有可能,你立刻去附近探查。必須嚴加追查下去!”周誌文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有些頭疼。
這可關係到自己升遷的大事,要是文老太爺在府君麵前說幾句自己的不是,那自己的考核成績就泡湯了。
自己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可不能就這樣前功儘棄啊!
雖然他周誌文算不得什麼青天大老爺,卻也不曾收刮民脂民膏,魚肉百姓。
為官的道理他都懂,不過厭煩了過苦日子的他,絕不想自己的試途就這樣停止不前了。
而文崢這件事情,雖然是一個麻煩,卻也是一個機會。
他一直無緣麵見文老太爺,如今就是最好的時機。隻要自己把握住機會,破了案子,將文崢安然無恙的找回來,那麼就可以借助文老太爺的麵子,在府君麵前露臉。
“文老您放心,作為縣令,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情,給你一個交代!”周誌文來到文府,向文軒赫說明案情的進展,也表明自己的決心。
“嗯,那就有勞周大人了!”文軒赫點頭,算是認可了周誌文的話。
等周誌文離開後,文博濤一臉緊張的看著文軒赫,說道:“爹,你真的打算將這件事交給了縣衙?”
文軒赫歎息一聲,“為父又豈能不知,縣衙是指望不上的,不過他們畢竟是職責所在,也不能完全棄之不顧。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也不一定。”
“或許吧!”文博濤也不知道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