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風仍舊麵無表情,說道“站在這裡,我已經有必死的覺悟!”
“不知死活,你以為你攔得住我們四萬大軍?可笑之極!”
“我沒想過要攔住你們!”
“那你站在哪裡乾什麼?”
“我是聽一位書生的召喚而出現在這裡!”
“書生?被洗腦了?”
“不,準確的說,我被激發了一絲血性!”
“你無法守護這座慌城!再給你一次機會,讓開!”
“你錯了,我沒想過要守護這座城,我對城中的一些人更是漠不關心!”
“那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胸中的一股氣…”
“什麼氣?”
“書生死了,他沒來得及說!”
“為了一個死去的書生,或者是為了莫名的一股氣,你便有膽站在這裡!”
“這是我對待事情的一種選擇方式!”
“我們的時間不多,殺了他,弓箭手!”
火下攻無法理解餘風的愚蠢想法,其實連餘風本人都不理解,何況是局外人。
火下攻不想再與餘風羅嗦,下令滅口,一千多隻漆黑的箭整排瞄準餘風一個。
狂風突起,冷風襲來,身在千箭鋒芒下的餘風顯得孤立無援,但此刻的餘風一動不動,不知其內心哪來的勇氣,臉上依然古井不波。
“放!”火下攻無情下令,千箭齊發,鋪天蓋地,射向餘風,擠滿城門,如一股黑色洪流,頃刻間,餘風被淹沒在箭流中。
在炎軍想象中,餘風一定像個刺蝟一樣,身上插滿了箭,死得透透的!但隨著千餘隻箭射到餘風身上,堅硬的箭頭連續不斷的墜落在地板上,發出響亮的聲音,除了餘風右胸膛刺進一隻箭,他看似毫發無傷。
眼前這一幕,令炎軍大是震驚,這是一個怎樣的,刀箭不入。
如此防禦力,令火下攻震驚之餘,馬上麵帶懷疑的看向他身邊穿著與眾不同的那個人,那個人凝目望想餘風,萬分確定的道“他真的不是修煉者!”
火下攻顯得有些急躁,道“混蛋,當初就應該把那小子直接抬回我們的陣營!不管了,我就不信,四萬餘眾殺不了他!上,上,殺,殺,月食快要結束了,抓緊時間!”
炎軍如獸潮般,再次衝向餘風!
餘風麵色不改,取下劍匣,拿出無名劍,劍是凶器,是殺人利器,手中的無名劍並沒有因為餘風的力氣大而顯得輕型,無名劍似在隨著餘風的力量而增重,所以餘風此時手中的無名劍,揮舞起來得心應手,劍劍刺出直中心窩,劍劍揮出橫掃一片,劍招無章,卻迅疾無比。
一個又一個的炎軍,在餘風的無名劍下,變成一具又一具的屍體。無名劍鋒利無比,在餘風力氣非凡下,雖然身無然力,卻如死亡廉刀,輕易收割炎軍性命。狹窄的城門通道,兩邊濺滿了腥紅的鮮血,地板上到處堆積著屍體。
餘風手中的劍,沾著血滴,它很享受這樣的殺戮,仿佛埋下億年之久的種子,得到一絲甘露,隻待得到足夠的哺育,便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