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為北方的提督!
還記得那個一瞬間把一盤子薄餅拿走的艦娘嗎?
還記得那個一瞬間把整個餐廳裡的餐具整走的艦娘嗎?
北方的目標很簡單。
抓住她。
然後教她做人……哦不,做船。
至於之後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她隻是想著小小報複一下。
她是棲姬,又不是聖母,該報仇就報仇。
剛剛惹她的那個吉爾仇雖然說沒有全報,但是也讓他吃了苦頭了。
另外,其實,原本演習時,她想讓蘇赫巴托爾直接開啟那個奇怪的模式的。
畢竟起步一百全資源,想象一下效果。
如果真的開了的話,估計整個區域內的人都會為之色變吧。
放棄了思考。
北方的計劃很簡單。
首先,找明石老師買一份食物,然後和她商議一下,讓她作保,買一份針對艦娘的暫時性弱化藥。
然後,和那兩次的周圍商店問一下具體她的行動時間段。
最後,和各家商量好,如果發現蹤跡,就讓島風追。
嗯,還有塔什乾。
北方沒有想到的是,塔什乾跑得和島風一樣快。(原本是更快)雖然說還不熟練。
在一番簡單的詢問以後,時間點確認了。
已經確認過了,今天遭難的是一家蛋糕店。
這家蛋糕店是第二次遭災了,兩次時間都是下午三點半左右。
也就是說,第三天三點半左右,很可能還會再過來。
正當北方和維內托商量著明天來的時候,明石旁邊閃過了一道光,明石手裡已經加了藥的蛋糕連著盤子不見了。
然後塔什乾和島風開始追。
維內托愣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估計是突發事件。不過好像的確是她。”
“那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放心,實在不行,那個盤子還自帶定位的。”北方拍拍維內托的肩膀,以示安慰。
明石看著這和睦的一幕,略微笑了笑。
然後她的笑容僵住了。
“定位?”
“嗯,找夕張做的。”維內托扭頭看著她。
夕張牌定位器,工作機製為通過讓定位器本身發射一個波強低的無線電波,然後讓接收端去測定具體發射方向,就是這麼簡單。
夕張表示她昨天熬夜熬了一天,上午才補完覺,(學霸就是這麼自信)下午就得演習。
其實夕張還有一些變化,隻是還沒來得及找到機會炫耀。
總之,有一個時靈時不靈的定位器,抓艦娘還是挺方便的。
“怪不得非要用你的盤子。”明石突然有種掉到賊坑裡的感覺。
“不過,話說萬一她們還有同夥怎麼辦?”
明石突然提出來了這個問題。
北方一愣。
維內托僵住了。
然後,拿出來定位器。
“追!”
島風和維內托沒有經過其他訓練,所以說指望她們留下記號就是癡心妄想。
她們順著那個定位器的指針看去。
嗯,和街一個方向。
然後,她們一行人順著這條道追了過去。
走著走著,指針開始拐彎了,然後,在某個路口,轉到了分叉出來的一條道路上。
然後,繼續追,走到了一個小巷子的旁邊的時候,指向了小巷子裡。
小巷子的某扇門門口,滿臉沮喪的島風還有怯生生的塔什乾正在原地漫步。
看著走上來的北方和塔什乾一行人,島風興衝衝地迎了上來。
“提督提督,我們沒有超過她,她跑裡麵關上門,然後我們進不去了。”
這裡,算是這片地區少有的貧民窟。
或者說是老房區。
看著夕張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鑰匙,然後把門上的鎖打開,拉開門。
“話說,好像也就我平平無奇了呢。”維內托發出了哀歎。
雖然說也挺強的。
門裡麵,正在吃蛋糕的三個白色頭發的小姑娘正坐在一張四處開裂打滿補丁的桌子上。
滿臉白色的奶油漬。
看見這麼一夥人在門口站著,她們三個仿佛經曆了無數次的操演一般。
一個抄起牆角的鐵鍬,一個拿出來兩個和警棍一樣的棍子握著,為首的一個看起來更有神采的手裡則是一把刀。
看起來鏽跡斑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
“話說,你們很窮嗎?”北方仔細看了看這個屋子。
牆角開裂,牆體就是純水泥的,整個家裡家具除了一張桌子和三個看起來還算新的小凳子,就剩下一堆盤子了。
她們的衣服破破爛爛,仿佛穿了極其久的時間。
她們的臉上除了有奶油漬以外,還有一些汙漬。
然後左側靠後拿著那把破破爛爛的鐵鍬的看起來有點弱氣的白發小姑娘舉著的鐵鍬稍微落了落。
“你怎麼知道的?”
突然,最前麵的那個小姑娘一扭頭爆喝了一聲。
“三妹,你忘了那幫家夥是怎麼把我們逼過來的嗎?”
突然,明石走了上來。
“原來,是你們呀。”
北方突然感覺有瓜可吃了。
然後,為首那一位放下了手中的刀。
“怎麼是你?”
“我還以為最近在商業街那邊鬨事情的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呀。”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