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說話的阿木,這時也說道“鐵樹兄弟鑄器之血的秘密,一定要保護好。
若是被龍城閣得知,他們恐怕馬上會派門派內的高手來的。
畢竟龍城閣在萬餘年前隻是鐵塔部的附庸而已,這麼多年他們一直也在找尋鑄器之血。”
聽到“龍城閣”三字,拖善不由的露出了一聲冷哼。
但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於是說道“我會交代好密林,嚴禁外傳,阿木你也看好你的人手。”
阿木恭敬的點了點頭。
“龍城閣”三字,也讓秦平與趙子寒麵露憂色,畢竟他們可是在北地城親眼看到過它們的攻城利器。
似乎看出了秦平等人的擔心,拖善便說道“我今早已經讓人去邀請明月教的紮可了,但是他的手下告知,他去了祈天部,最快也要到明天才能回來。
所以,我們得等到後天才能對他動手?”
“我們不能掌握他的行蹤嗎?等他從祈天部回來時,半路劫殺他?”秦平急切的問道。
“這紮可一向喜歡獨來獨往,修為高深,草原這麼大,我們根本無法追蹤到他。
說真的,我雖然發給他請柬了,但也不確定他會何時出現在城裡。
隻有等他明日在我這赴宴回去後,在半路殺他,才是最穩妥的。”拖善也是耐心的解釋道。
秦平等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又得耽誤兩天啊。
“阿木,楊將軍他們有消息傳來嗎?”
“殿下,他們已經到了指定位置,都在等我們這邊的指令。”
拖善這時也安慰道“殿下,勝敗不在一時之急,這兩天您可以在城內逛逛,養精蓄銳,以待紮可。”
秦平也隻能如此了。
於此同時,馬方率領著五千軍馬,遙遙的望著祈天部下屬的一個小部落。
楊宇文率領著另外五千軍馬,也是潛伏在雷雲部邊緣,隨時準備進攻。
在他們各自的身後,草原上的一些小部落、土匪都被屠戮殆儘了。
他們扛著寫有長河部落的破爛軍旗,在秋風中等待著消息。
北地城外的蠻王軍帳裡,賀蘭部的大王正帶著賀蘭部眾將領,與龍城閣的一乾人等,怒目而視,拔刀相向。
賀蘭部大王名叫賀蘭冬,他是賀蘭博之子,賀蘭秋的弟弟。
隻見他對著龍城閣大罵道“你們龍城閣這群敗類,給我們的攻城器具都是些次品,讓我賀蘭男兒白白丟失了性命,今日我必拿你們的人頭來祭奠我們那些好兒郎。”
龍城閣為首的是他們的六大護法之一的黃石,麵對賀蘭部的指責也是激烈回擊道“賀蘭王,你休要血口噴人,我龍城閣萬年信譽,怎麼會有次品。
我看你們就是故意找事,想報當年之仇吧。
一個小小的賀蘭部就敢屢次挑釁我龍城閣,要不是賀蘭秋,你們早就被滅了。”
聽聞此話,賀蘭部的人更加的惱怒了,個個鼓足了修為,整個地麵都開始皸裂,被戰法加持過的軍帳,似乎都要碎裂。
眼看大戰一觸即發,坐在上首的一個五官端正,棱角分明的青年,大聲說道“夠了。”
這一聲直震的帳內眾人都站不穩了。
雙方這才偃旗息鼓,不過帳內眾人都很疑惑,不是傳言拓跋虎被廢後,修為隻是勉強入了神境嗎?
可剛才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比受傷前更強了?
拓跋虎說道“兩位不要爭吵了,事情我已經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