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海豺雖然被封住了修為,但是道境肉身的強度還在,這些普通人的攻擊,自然傷不了他的要害,可這種屈辱卻是比萬箭穿心還要痛苦。
秦平明顯感覺到海豺已然處於絕望的狀態,怪不得他當初情願死在長青島,這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良久之後,待眾人發泄得差不多的時候,海狼終於宣布了最後的懲罰,那就是將海豺當做祭品送給海山部的護山神獸海蛇。
聽到是這個懲罰,圍觀的海山部子民都發出了震天的叫好聲。
有些人會說,不就是被大蛇吃掉嗎?隻是稍微比砍頭殘忍些、血腥些罷了,我隨便都能想起比這更厲害的懲罰,這值得大家歡呼嗎?
殊不知,這就是海山部最殘忍的懲罰。
因為海蛇並不是把人直接嚼碎或者咬死吃掉,而是將整個人活生生的吞進肚子裡。
而被吞進去的人,在海蛇的刻意控製下並不會馬上死去,他們在其肚子裡會陷入無邊的黑暗、遭受毒液的腐蝕。
他們會忍受著無儘的痛苦,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軀體一點點消亡,而無能為力。這是海山部的某一位族長親自驗證得出的結果,由不得大家不信。
當然了,不是任何人有資格接受這種懲罰。海豺作為海山部的統領,又是道境六重修為,他完全配得上。
就在這時,大海之上,波浪泛起,一隻高達百米的長蛇露出了身形,威壓十足。
海山部的圍觀群眾立馬跪了下來,以海九華為首的海山部高層,也恭恭敬敬的低下了頭顱。
這邊,蒼穹和蒼牙看著海蛇的身影,除了震撼外,更多的是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因為這海蛇雖然隻是個妖獸,不能夠化形,但是它的修為比海九華還要高,足以比肩大陸最頂尖的強者。
就是有了它,海山部才成為了巫族四部最強大的一部,才有了不買大祭司賬的底氣。
大秦眾人的目光也是驚訝萬分,他們早就聽聞過海蛇的傳說,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謝扶搖不由看向了猿林,同為妖獸,對於海蛇它最有發言權。
猿林沉思了下,然後感慨道:“這海蛇除了不能化形外,其他各個方麵並不比我的父親差,甚至猶有過之,實在是恐怖異常。”
他身旁的猿木跟著說道:“對對對,就算我父親完全體下,也沒有這大蛇高,沒它威風。”
兩兄弟這麼評價,那就說明這海蛇很強很強了,巫族能在大陸存在這麼多年,果然不可小覷。
海蛇隻是從海麵上露出了身形,並沒有來到中央廣場,看得出來它很通人性,並不想打攪海山部。
接下來,海九華親自提起海豺,朝海蛇飛去。
海九華這邊應該早已和海蛇溝通過了,他將人帶到其麵前後,直接將海豺甩入了它的血盆大口中。
海蛇將其吞入肚子後,也是不做停留,轉身鑽進了身後的廣袤大海。
看著海蛇消失的身影,大家也是感慨萬千。
一個海山部的高層,道境六重的強者,就這麼沒了,這將會震懾住海山部那些宵小之徒,也必然在長時間內成為巫族諸部的談資。
回到住處後,有人提議要不要去打探下海豺為何這麼做,但被秦平否決了。
畢竟,這是海山部的內部事宜,外人不便乾涉。再加上,海豺已經死了,也算是對大秦、對秦平有個交代了,犯不著再去深挖。
最重要的是,秦平隱約覺得,海豺的事情絕對不簡單,一定會有人主動找上門的。
這不,第二天就有人找了上來,而且是個意想不到的人。
看著正在臥室內四處打量的明姝,秦平皺了皺眉頭道:“大祭司,若是有正事要談,直接去大殿即可,何必大晚上的來我這呢?”
明姝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花可兒,撇了撇嘴說道:“怪不得要去大殿,原來是金屋藏嬌,秦平,你可真不是東西。”
秦平苦笑道:“可兒的情況,大祭司想必很清楚,秦平可做不出趁人之危之事,這幾日都是她徒弟采薇在照顧,我和她清清白白。”
“放屁,那日你不就是趁人之危嗎?”
說完之後,明姝麵色微紅,秦平尷尬的不知所措。
明姝清了清嗓子道:“好了好了,我來找你隻是因為心煩而已,知道你點子多,來幫我拿拿主意。”
“大祭司請說。”
“說了,這是私事,你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
“額,好的,明姝姐。”
接著,明姝便將這幾日的情況說了出來。
原來,她這幾日之所以沒有和秦平見麵,是因為她去了趟明山部。
她本以為自己的天罰消除,修為又有增進,大家一定會畢恭畢敬的將大祭司之位還給她。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除了少數人有些意動外,以巫族大族長月湖為首的大部分人還是不同意她回來,哪怕她以武力鎮壓也不答應。
這讓她很是惱怒,不明白為何會如此。
明姝說完之後,秦平沉思片刻道:“也就是說,除了明山部外,蒼山部、月山部明確不支持你,海山部現在是牆頭草,猶豫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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