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急,飛過前麵那座山我們就到了。”王誌純又打了個哈欠。又飛了一會兒,“派蒙,這裡是不是少了什麼?”王誌純之前就覺得很奇怪了,如果沒記錯,這裡應該可以看到群玉閣才對。
派蒙揉揉眼睛,“好像是少了點什麼。”王誌純從空間中拿出臨走前買的璃月地圖,然後又進入閃耀模式,為派蒙提供照明。“咦?那裡的群玉閣呢?”派蒙驚呼,群玉閣是璃月七星之天權星——凝光所建造的空中樓閣,沒錯,可以飛的那種,高度很高,比璃月港附近最高的天衡山還高一點的那種。
天衡山一旁的一個山的山頂上,一個胖青年正坐在門口看星星,他的臉上有一種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天真。他便看見了飛來的、閃耀著的王誌純。“唔,天叔,快來看!”
正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的一個精壯的白發老人睜開眼睛,麵容慈祥,他走到這個青年身邊,“小薑啊,怎麼了?”小薑便指向了飛向璃月港的亮點。天叔順著指引看去,瞬間瞪大眼睛,忍不住咳嗽幾聲。
“天叔,你怎麼了?”小薑急忙拍了拍天叔的後背,天叔便感到氣血一湧——小薑是一個二百多斤的胖子。
“好了好了,彆拍了,隻是被口水嗆到而已。”天叔默默往旁邊躲了躲,這孩子雖然心地善良,可惜心智停止發育了,還停留在小孩子的階段,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力量。
接著,天叔便陷入了沉思,那道流星有著明顯的指向性,恐怕是仙人一類的非人王誌純:你再罵),這個關頭來璃月港……他扭頭,看向一旁的小薑,“孩子,天叔現在有要事,你記得晚上及時回屋睡覺,乖哦。”小薑乖乖地應承,先一步回屋子裡睡覺去了。
天叔則拿出一隻風之翼,檢查一番,然後使用它飛下了這座山崖,落到了璃月港的政治中心區域——玉京台。他走進了月海亭,一位頭上有著雙角、藍色頭發、身穿藍白色短襟旗袍、腿著黑色褲襪、腳踩白色短跟鞋的姑娘正好在大廳裡安排事情。
“甘雨姐姐!”天叔看到這位女子,便喊道。“小天?啊不,咳,天樞星,你這麼晚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了嗎?”甘雨見到天叔,略顯高興,然後反應過來這是在工作,便稱職務。
天叔就把自己在山頂上看到的事情告訴了甘雨,這位七星秘書、負責總務司和七星交接的女子、一位活了兩千多歲的璃月仙人、身負仙獸麒麟之血脈之人、冰神之眼持有者。
甘雨沉吟一下,轉身對著一位一個工位上穿著千岩軍軍服卻沒有鎧甲的男子說道:“通知千岩軍今夜的巡邏隊,調查不明現象。不明現象關鍵詞:北方天上飛向璃月港的發出亮光的不明飛行物。要求:不準表露敵意。”
“是!”這位千岩軍文員快速起草命令,按照流程傳達下去,璃月港的夜晚便被王誌純這位來客所攪動。
“到了。”王誌純扭頭看向派蒙,而派蒙已經在開始歡呼了:“好耶!飛了這麼久,我們可算到璃月港了!誌純,我們去吃好吃的,要去住大賓館,睡柔軟的床!”王誌純欣然應允,畢竟自己雖然現錢不算多,但是身上的資產不少,單單是那些聖遺物便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實在不行,他就分出五個分身一起搓盤子嘛。還是那句話,他這樣的強者就算是打螺絲,也是一騎絕塵的。
靠近璃月港的時候,王誌純把身上的光收斂了,畢竟這個距離就沒有看地圖的必要了。至於群玉閣去哪了……明天再說,估計隻是凝光將群玉閣開到其他地方去了而已,總不能是壞了吧?
兩個人落在了璃月港北方的涼亭上,“誌純,為什麼不直接飛進去啊。”派蒙很不解。王誌純給她彈了個腦瓜崩:“璃月港和蒙德城不一樣,我是在蒙德城先和騎士團接觸再學會飛行的,沒問題;璃月港的千岩軍和總務司、七星根本不認識我,我貿然飛進去會被當做敵人打的。”
派蒙捂著腦門,有點委屈地說道:“好吧,你說就說,彈我腦袋乾什麼?”王誌純便滑稽笑臉,然後恢複正常,帶著派蒙走下高地。
“嘩,這璃月港真繁華啊,這麼多船。”派蒙瞪大眼睛,看向港裡的眾多帆船。而王誌純則淡定了許多——他也是見過世麵的,過去在渤海也看見過更多更大的鋼鐵貨船。不過他更感興趣的是遠處那卯榫結構的巨大建築群。
“彆的不講,就這萬家燈火便比蒙德城還要亮眼。這七國最繁華的城市之名便名至實歸。”王誌純指向海港那邊的城市。
下了小山丘,來到大路上,有很多人駕著車趕路。行人看見王誌純和身邊的派蒙這對組合,便紛紛側目。王誌純穿得普通,不甚出眾,長相雖然略稚嫩中正,倒也談不上白嫩鮮肉的美男子,但是行人們總覺得這個人不能忽視,真是奇怪。最奇怪的是王誌純身邊飄著的白色小人,這些行商自詡走南闖北,卻沒有見過這樣的生物。不過提瓦特無奇不有,有什麼沒見過的也不算稀奇。
“唔,感覺我們好顯眼啊。”派蒙對著王誌純說悄悄話。王誌純卻很坦然:“派蒙,人們隻是沒見過我們這樣的組合,所以覺得新鮮罷了。不必管他們。”
往前走了大概一百多米,兩個人就隨著人流通過了璃月港的北門,走上了一座木橋。雖然這是一座木橋,但是它所具有的的承重的餘裕便令王誌純驚詫。
“派蒙,這座木橋不簡單。”王誌純側頭,對著派蒙說道。“嗯?”天真爛漫的派蒙並沒有意識到王誌純在指什麼。
“我指的是這木頭的材質問題。”王誌純此刻眼睛看著腳下的木橋,用破妄心眼仔細觀察著木頭的材質。在細微處,這些木頭的纖維不似天然,因為在纖維之間,存在著很多的膠一樣的東西;而且整塊木材的質地既均勻又密度高,他很難想象這是天然樹木所能長出來的材質。
將自己的觀察結果分享給派蒙,派蒙摸著下巴,“傳聞中璃月的木材很有名,質地輕、結實、韌性優良,防火性能好,璃月的造船業的發達很大程度上歸功於璃月的木材。讓膠水充斥木材內部,這是怎麼做到的?難道膠水也能‘入味’?”
王誌純閒庭信步,提出自己的觀點:“或許璃月的木材製造者把天然木材化作纖維,然後通過膠水、高壓之類的手法將纖維重構成眼下這些木材。”
派蒙“哇哦”一聲,很是興奮。“也就是說我們一來璃月港,就參破了璃月的一個商業機密?”
想到這裡,派蒙緊張地看著四周,見沒人關注,便安下心來,“誌純,這個事情你可要爛在肚子裡啊,不然小心璃月七星把咱們逮起來,那樣就慘了。”
突然,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派蒙轉過頭,看見十幾名千岩軍從對岸走來,上了橋後腳步又雜亂起來。
“咦!完了,千岩軍裡難道有占卜術的方士在嗎?!”派蒙瞬間慌亂起來,左顧右盼,而慌張的派蒙也引起了周圍人的更大的注意,看見千岩軍,人流便默契地遠離了王誌純和派蒙,順帶看起熱鬨。
“……”這下好了,王誌純本來察覺到這些千岩軍目標並非自己,他們隻是路過而已。但是有些心虛的派蒙這麼一慌亂,那些千岩軍便把目標鎖定在自己身上。
“派蒙,淡定!”王誌純低喝,讓派蒙冷靜下來。現在,他要去應付前來的千岩軍了。王誌純並不確定對方的來意,便隻能見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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