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的廣場上,有很多人正在溜達。“哈欠,這愉快的陽光,真是讓人舒坦啊。”寧碌正在躲避妻子,拿著酒瓶蹲在角落感慨道。“嗯?那是······”寧碌看到天空上有一道青光正在飛向廣場。“風、風魔龍!”寧碌嚇得跌坐地上,廣場上也亂作一團。“叮~”一陣美妙的音樂,逐漸使人們平靜下來。隻見風魔龍輕輕落在地麵上,背上下來了那位吟遊詩人溫迪、迪盧克老爺、榮譽騎士身邊的派蒙、一位黑發的好看的姑娘,她背上的是······榮譽騎士!
人們一陣騷動,溫迪將天空之琴收起來,免得被人看到,然後大聲向人們喊道:“諸位,在榮譽騎士王誌純先生的奮戰下,我們挫敗了深淵魔物奴役東風之龍的陰謀,救回了蒙德的東風之龍!”信息量驚人,有的人反應快,擔心地問道:“那榮譽騎士怎麼樣了?”迪盧克走出來:“榮譽騎士現在正在昏睡中,並沒有生命危險。”迪盧克很有名望,人們相信了他的話。
一陣安靜,“哦!!”歡呼聲從人群中爆了出來,而特瓦林此時也飛了起來,繞著蒙德飛了幾圈,宣示它的回歸。“大家讓一讓,我們要送誌純去教堂的醫院!”派蒙大聲呼喊,人們自動讓出一條路。“謝謝,謝謝!”一行人將王誌純送到了醫院。
不同尋常的是,醫院此刻人滿為患,到處是咳嗽聲,負責醫務的修女們步履匆匆。“怎麼這麼多人?”麗雅有點急。迪盧克逮了個人問,回來告訴眾人:“今天蒙德城裡似乎有很多人感冒了,疑似瘟疫爆發。走,去誌純的家,我來找醫生。”一行人又把王誌純帶回他的家中。
過了一會兒,迪盧克找來的醫生為王誌純診斷。“榮譽騎士現在身體還算健康,不過有點缺乏礦物質和維生素。總的來說需要補充岩元素和草元素。”醫生的判斷很準確,畢竟特瓦林輸進去的元素裡不包括岩元素和草元素。“嗯,那就這樣,將礦石——最好是石珀或者是夜泊石,磨成粉,再把草史萊姆打碎,和礦石粉混一塊,做成糊糊,喂下去。我每天會過來幫助他吃藥的。”醫生將病症、所需的藥材和酬金寫下來,遞給迪盧克。
這時候,門被敲響了,麗雅先派蒙一步,打開了門,來的是琴。“騎士團真是姍姍來遲啊。”迪盧克因為往事,一直不喜歡騎士團。“迪盧克前輩,請問誌純怎麼樣了?”琴一接到消息,就趕了過來。“在這。琴,騎士團必須負責他的身體健康,這是你們目前唯一可以為誌純做的事了。”迪盧克將單子遞給琴,“騎士團會負責的。”琴保證道。“還請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迪這個時候就站了出來:“請容我來歌頌誌純的英雄之詩。”醫生也走了過來,“請讓我也旁聽。”溫迪拿出自己的普通豎琴,邊彈,邊誦:“同情巨龍的命運,英雄決定拯救。可是龍來去無蹤,又怎麼能為它去除詛咒?在烈日之下,在溫妮莎的注視中,英雄的臉被樹蔭遮蓋。欲行正義,必不拘小節;欲除罪惡,必雷厲風行。在夜晚的懷抱中,英雄、詩人、小精靈將被供奉的至寶盜走。心懷內疚,英雄夜遊,幸遇少女,出手相救;彷徨徘徊,得遇莊主,意氣相投,共行拯救······”
溫迪將詩篇唱完,大家鼓起了掌。“原來是這樣,可是誌純為什麼不和我說?騎士團肯定會幫助他的。”琴充滿不解。溫迪咳嗽一下,含糊道:“因為風神在指引他行動啊。”迪盧克對著琴使了個眼色,琴懵懵懂懂地將這件事放過。醫生此刻開口:“諸位,今天蒙德城內毫無征兆的疫病四起,我還有病人,就先走了。”醫生離開後,溫迪將天空之琴交給琴:“琴團長,就請你幫忙還回大教堂了。”
琴接過天空之琴,便告辭,她要回去安排王誌純的醫療,還要處理今天的突發疫情。溫迪笑嘻嘻地說:“現在都中午了,我都餓得兩眼金星了。迪盧克老爺,請個客唄。”迪盧克看著這些加一塊也湊不了半塊摩拉的家夥:“那去蒙德城裡的大飯店吃一頓吧,我請客。”反正他不差錢。
“謝謝迪盧克老爺!”派蒙開心地笑著,踩了踩空氣,憨態可掬。麗雅也矜持地說:“謝謝老板!”溫迪直接打開了門:“走吧走吧,先去占座!”
在去飯店的路上,很多人都咳嗽不斷,有的人臉上戴著醫院修女們同款的口罩。“總感覺這是某種人為的疫情。”軍隊出身的麗雅對這個很敏感,因為愚人眾裡有過生化戰的訓練,目的是為了應對再一次的漆黑之災。溫迪則引導道:“反正暫時沒什麼事情乾,我們就先想想吧,這次疫情若是人為,那麼可能是誰乾的;再想想這麼乾,會有什麼好處。最後大家集思廣益,可能會得出答案哦。”
派蒙想了想:“我覺得是深淵教團乾的。”迪盧克毫不猶豫:“我認為愚人眾有嫌疑。”麗雅皺著眉頭:“不排除是醫藥行業的人乾的。”
溫迪笑著說:“那麼大家的理由呢?”迪盧克第一個發表意見:“愚人眾一直想接管蒙德的城防,如果他們可以散播瘟疫,騎士團無力處理,醫療癱瘓·······然後隻要愚人眾用針對這種瘟疫的特效藥,就可以輕易收獲民眾的支持,利於實現他們的目的。”
麗雅持相反意見:“以愚人眾的科技實力,即使不特意投放瘟疫,也足以及時開發特效藥。老板,你的理由不夠有說服力。”迪盧克點點頭,“那你的看法呢?”“我覺得如果蒙德的醫藥行業中有誰想要賺取高利潤,培養了瘟疫,然後對此開發特效藥,再將疫病放出來,趁人之危,賺取不義之財。這樣的理由應該很充分吧?”
迪盧克歎了氣:“雖然有理有據,但是很可惜,蒙德不是楓丹,也不是須彌,更不是至冬,據我所知蒙德內沒有哪家醫藥商有這個能力,所以麗雅,你的猜想不現實。”
就差派蒙了,所有人都看向她。派蒙支支吾吾地說:“就是,那個,你們想啊,深淵教團的目的是奴役特瓦林,那麼肯定會阻止我們救援,也會阻止騎士團派出軍隊討伐特瓦林,對吧?那麼前者我們已經遇到了,但是誌純拚命救下了特瓦林;後者現在蒙德不就在遭受疫情嘛,騎士團肯定是焦頭爛額了。”
派蒙說完,看見大家安靜地看著她。“怎、怎麼了?”“派蒙,我覺得你說的更接近真相一點。”麗雅這麼說。“溫迪,揭示答案吧。”迪盧克已經難以按捺好奇心。
溫迪習慣性掏出豎琴,彈奏幾下,說道:“我宣布——小派蒙說的全中!”勝利的小曲響起,宣布派蒙的優勝。迪盧克和麗雅附和著鼓了鼓掌。
說話間,一行人來到了飯店。迪盧克要了個包間,服務員遞來一份菜單,迪盧克看了看,劃去幾道菜,說道:“除了這幾樣,各上一份。”派蒙和麗雅“哇哦”一聲,被迪盧克的土豪氣質驚訝到了。
等飯上來的時間裡,麗雅心中開始複盤:“如果誌純先生不拚命淨化特瓦林,而是由著深淵教團把它帶走,那我們後麵還有機會救出特瓦林嗎?”“溫迪,如果我們這次錯過了淨化特瓦林的機會,還有下一次嗎?”溫迪想了一想,回答麗雅:“應該機會渺茫了吧,特瓦林這次如果被帶走,很可能會被強行輸入深淵力量,徹底意識混亂,變成魔龍。為什麼這麼問,麗雅?”
“隻是有點好奇而已啦。”麗雅糊弄過去,她意識到王誌純可能那一刻就預料到這次是唯一的勝機,所以用儘全力去抓住它。“為了抓住勝機,誌純先生不惜冒著付出生命的風險,隻是為何一位異鄉人會為了蒙德這麼拚命呢?”麗雅這麼想到,她此刻感覺更加好奇王誌純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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