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為死去的冰深淵法師悼念,立刻趕來的是火深淵法師。“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冰雪覓承人呢?”火深淵法師喃喃道,它看見的是滿地瘡痍,還有眾多丘丘暴徒和丘丘射手留下的號角與箭矢。最令它在意的,是中央插在地上的十幾支箭矢中的那截地脈的舊枝,還有深淵教團特製的名牌。
“呼,真是可怕啊。”火深淵法師摩挲著這個名牌,至於地脈舊枝?它不是被炸毀了嗎?沒看見。咦?自己什麼時候多了個地脈的舊枝?
事到如今,這隻火深淵法師也意識到自己麵對的人的難纏了。自己無意坑死了兩個同事,這下便慘了,一頓懲罰是免不了了。甚至自己如果再待下去,回歸地脈的可能性並不為零,下次被地脈吐出來的時候能不能保持自我意識還是未知數,除非那位大人樂意撈他。是了,自己得撤了,在這裡自己不可能再有收獲了,隻會加大損失。想到這裡,火深淵法師使用法陣,收起所有的丘丘人,準備離開。
“難道隻能灰溜溜地走了?”火深淵法師咽不下這口氣,它使用深淵魔法,不斷地在森林各個邊緣地帶放火,最後形成一個向內燒的火圈。
在火燒大後,蒙德城內部開始警鈴大作。
而遊擊組這裡,王誌純才講述完自己剛才的行動。“你真厲害啊!”安柏很驚訝,隻是她目光暗了一下,“王誌純和派蒙,你們為什麼會如此拚命地救我呢?”
“這個啊,因為我是落難的人,所以想進蒙德城安頓下來,正巧碰見你被追殺,所以我想著立個功,方便我立足。你不必太有負擔。”真的隻是這樣嗎?答案隻有王誌純心裡知道,但是他是說不出如此令人難為情的話的,因此說的挺功利的。“誌純······”派蒙看向王誌純,她是知道王誌純內心不示人的熱忱的。
“你救了我一命,我肯定會全力幫助你的。”安柏打算為王誌純擔保,為接下來的各種審查。
“咦?火元素怎麼這麼活躍?”安柏作為火係神之眼持有者,對這方麵很敏感。派蒙升起來,滿臉驚惶地喊道:“不好了,我們被火圈包圍了!”
“我屮艸芔茻!!”王誌純沒想到這些深淵法師這麼玩不起。哪裡火勢較弱?王誌純閉眼,儘量平靜下來,進入心野。很快,他玩壞一般地睜開雙眼,說道:“都差不多,出不去。”心野中到處都是紅色,連遠處果酒湖的充沛的水元素都被遮掩的看不出了。
“快點清理周圍的可燃物!”安柏一語驚醒夢中人,王誌純迫出疲憊之軀的力量,對,就是這種感覺,如此絕境下他又一次變強了,比原來更加有力、耐勞。王誌純不斷地撞擊,將一棵棵大樹撞倒並踢飛,很快清理出了一片足球場大小的空地。不是他不能進行下去,而是火燒的太快了,他還有一件事要做。
王誌純衝回貓耳洞,安柏正在試圖掌控火元素,使它停下,可惜安柏並不能做到,她的元素精通一般般,完成不了這種程度的元素控製。“恐怕還是不夠,我們會被烘死的!”派蒙叫道。
“安柏,你應該沒有在裡麵上廁所吧?”“沒有!”安柏有點難繃。“很好,你們倆出去一下,我要施工了。”
等兩個人退出,王誌純瘋狂向下刨地,然後將土裝進空間中——感謝雙子,這個空間真大啊。很快,王誌純就刨到地下五米處,然後跳出。“你們快下去,我隨後就下來。”
王誌純將空間中的土全轉移出來,將淺坑圍起來,隨後便跳下去。“這下就沒問題啦!”派蒙半場開香檳。“沒完呢。”王誌純潑了盆冷水,躺在地上,“睡覺,一會火燒完就行了。”
派蒙睡在空中,安柏則頭一歪就睡著了——傷號嘛,正常,而王誌純躺下,卻平心靜氣,開啟了心野,觀察著火勢。“真大啊,看來確實有將局部空氣大量消耗,導致我們缺氧的風險。”得出結論,王誌純使用念力,瘋狂運動風元素,意圖是帶動坑道周圍的空氣流動,順便鍛煉自己的念力。
隻是鼓動了不到十分鐘,王誌純便感受到一陣精神乏力,但是他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是的,隻有將自己逼到目前的極限,然後宛若在地獄中一樣煎熬自己,自己才能獲得較大的進步。或許有些魯莽,但是王誌純是有依仗的,那就是他如今強勁的身體。精神和身體是相互支持的關係,身體如此強勁,自然保證了自己不會把自己玩壞。這一波,是與自己的較勁,是格自己,並鬥自己。
蒙德城內,當火光升起的時候,即使隔著十幾千米,依然有夜巡的騎士發現了這映天的火光,立即拉響警報,並上傳消息。西風騎士團團長辦公室內,正在熬夜批示公文的琴收到了低語森林起大火的消息。“通知凱亞,率領他的隊伍攜帶滅火設備和武器,在主城門口去低語森林控製火勢。通知剩下的所有正式騎士,全體出動,在蒙德城內警戒。”琴當機立斷,並且一口喝掉剩下的咖啡,準備親臨現場。低語森林突然出現這麼大的火,再聯想到最近躁動的東風之龍特瓦林,還有蠢蠢欲動的深淵教團,以及最近不斷施壓的愚人眾,琴有一點兩眼一黑的感覺。“哦,不是錯覺啊,熬夜太多了。”發現這一點,琴招來蒲公英之風,振奮精神,然後就前往集合點。
深夜中,一隊五百人規模的騎士小跑著出了蒙德城,帶著各種裝備趕向低語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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