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五十分,在蒙德城的風神像廣場上,已經出現了一群民眾。西風騎士們努力維持秩序,同時呼籲戴上口罩;四風守護之東風之龍特瓦林優美的身姿在上空不斷盤旋,帶來清風來保證空氣流通,而溫迪則坐在特瓦林的背上,一邊喝酒,一邊將酒撒到外麵,借由特瓦林身邊的流風將酒精擴散為霧,吹到人群裡——中午吃完飯後,王誌純建議琴將成立抗疫聯合工作組的消息廣而告之,振奮人心,同時還推薦了提瓦特最強吟遊詩人溫迪,讓溫迪負責溝通,實現王誌純之前提出的設想。而琴為了請特瓦林幫忙,特意給特瓦林批了一些零食,將它哄高興。想必這樣就可以最大程度地抑製密集場所的病毒傳播了吧。
琴坐在風神像的手上,靜靜地看著下麵。人群裡,傳來陣陣私語。“琴團長搞這麼大陣仗,是要宣布什麼重大決定?”一位拄著拐杖的老人對著自己的牌友問道,“我聽我家孩子的朋友的侄子說,琴團長好像和愚人眾達成了什麼合作協議。”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太太這麼回答。在風神像腳下,凱亞、派蒙和王誌純蹲在陰影中,“誌純,你為什麼建議琴搞這麼大的場麵啊。”派蒙探出頭,看著烏泱泱的人群,雞皮疙瘩都炸起來了。“恐怕目的不隻是振奮人心吧?”凱亞的那隻獨眼似乎看出了王誌純的想法。
“凱亞,派蒙,釣魚是需要餌料的,深淵教團更是如此。你們不覺得深淵教團有些太安靜了嗎?”深淵教團的本事王誌純已經領教過了,這幫家夥沒有熒的約束,相比遊戲,可謂是相當的凶、狠、毒、狂,在腐化特瓦林的計劃被自己硬生生轟破後,居然沒有有力的動作,於騎士團目前手忙腳亂之際。所以王誌純和琴討論過後,便打算主動出擊,吸引深淵教團的注意力,試探它們到底在忙什麼。
凱亞聞言,便笑著說道:“真有你的,誌純,膽子真不小。你沒想過萬一這個魚餌真的被吃了會發生什麼嗎?”說到最後,凱亞的眼睛裡居然出現了一種莫名的期待。“凱亞,你、你不要用這種眼神啦。”派蒙覺得凱亞真的很危險,並默默將他列入了絕對不可招惹的名單。
“凱亞,你說錯了。”“哦?”“魚是吃不了帶有魚餌味的鐵痢疾的。”王誌純平靜的說。真的以為他和琴沒想到這一點?
琴站了起來,看著底下的人群,靜而不語,隻是窈窕而立。待到下麵的人群安靜下來,琴安靜了一分鐘,在氣氛逐漸凝滯的時候,朗聲開口道:“蒙德的人民們,下午好!”聲音借助從楓丹進口的擴音器向著四麵八方傳遞。“最近的歲月裡,蒙德一直在遭受磨難,深淵教團散播的病毒在風的國土上肆虐!”換了一口氣,“為了開發針對病毒的藥物,西風騎士團的學者們一直在孜孜不倦,但是卻屢遭挫折;為了保障蒙德人民的生命健康,騎士團一直以來為大家增加了許多不便,代理團長琴·古恩希爾德代表騎士團向大家道歉。”說罷,琴鞠了一個躬。
“琴團長,請不要自責,這一切都是該死的病毒所致!”琴的小迷妹艾琳高聲喊道。“深淵教團,我測你媽!”一個小夥子直接罵了出來,王誌純忍不住探頭,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勇猛。瞬間,人群便沸騰起來,各種針對病毒和深淵教團的汙言穢語飆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琴團長,請下令吧,媽的和深淵教團拚了”,人們便喊著“琴團長,請下令吧!”
“臥槽。”王誌純縮回腦袋,問凱亞:“凱亞,蒙德人這麼彪嗎?”凱亞也瞪大眼睛,“我不道啊,平時一個個都養尊處優的。誌純,真的不是你們安排的托?”“應該不是。”王誌純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水,他覺得之前的評價似乎有點有失偏頗,蒙德的人們至少還是有那種猶點暴躁的氣質的。當然,不排除這是這幫家夥口嗨的可能性,甚至還不小。
琴的眼皮跳一下,但是依舊保持平靜,等到人群安靜下來,她接著開口——王誌純教的小技巧還怪好用的,也不知道從哪學的:“為了人民的安全,騎士團定會拋頭顱、灑熱血。”說到這,琴一揮手,“隻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全力研發藥物,保障近十萬重病人的健康!”恢複正姿,“所幸,至冬對我們進行了援助,而璃月的大夫俠骨丹心,前來支援。為了提高效率,經過多方協商,由蒙德、璃月、至冬的專家們組成‘抗疫聯合工作組’,全力攻關,研發針對病毒的藥物!”
說到這,琴深呼吸,“在此,我宣布,抗疫聯合工作組’,正式成立!”說罷,行了一個騎士禮。下麵的人群靜默一瞬,接著沸騰起來,“哇,琴團長,我敬愛你吖!”“西風騎士團萬歲呀!”有一些姑娘把自己的胳膊扣出血印,用疼痛來使自己保持清醒,以至於不被激動的感情衝昏過去。幾個肥胖的男人互相撞擊肚腩,開心地像個孩子。天知道這些天蒙德的人們遭受了如何的心理壓力,大家都知道這次疫病不妙,生怕騎士團會拋棄大家,讓人們自生自滅,以至於很多人正在數日曆,湊活一天算一天。現在知道不僅騎士團在努力,隔壁的璃月也有義士來援,甚至一直強勢無禮的至冬也派來援助,這又怎麼能不令人喜悅激動呢?等到大家回過神,琴已經開著風之翼從天上飄了下來,帶著凱亞、派蒙和王誌純開溜,在場的西風騎士們則維持秩序,有序退場。“哇,琴,我敬愛你呀!”路上,派蒙模仿得惟妙惟肖,琴臉都紅了:“派蒙,請不要這麼捉弄我。”派蒙笑嘻嘻地飛到王誌純旁邊。
凱亞則問道:“那麼代理團長大人,我們準備怎麼做來防止魚兒把誘餌吃掉?”琴則恢複平靜,說:“我準備擴張騎士團,成立騎士團的二線民兵部隊。平時就輔助騎士團守衛蒙德城和清泉鎮,以便於正式騎士部隊可以被解放,用於和深淵教團的對抗。”“那麼教會那邊怎麼說?而且明天工作組就要正式工作了,愚人眾提前就把儀器都準備好了。等到民兵部隊訓練完成,恐怕就遲了。”凱亞一眼就看出來琴在答非所問。
“愚人眾正在安排假目標,真正的工作組位置——就在騎士團總部。”琴將工作組的真正位置說了出來,派蒙都一愣:“琴,這種事情不應該保密嗎?你就這麼告訴我們?”琴則不以為然:“凱亞是騎士團的騎兵隊長,忠誠可靠;誌純和派蒙則是為蒙德救回特瓦林的英雄,也不必懷疑。我相信你們。”
凱亞做了一個浮誇的表情:“呦,被代理團長大人這麼信任,我這心裡真是暖暖的。”接著掩著臉啜泣了幾下,把其餘三個人弄無語了。“凱亞,你演得太誇張了。”派蒙日常指指點點。
“那麼,我是否可以說愚人眾在與深淵教團的對抗中吃了大虧,所以他們要報複回來,所以他們積極地配合我們的計劃?”王誌純很好奇愚人眾遭遇了什麼。琴點點頭,心裡再次感歎王誌純的智慧,便回答:“昨天晚上愚人眾的一整支先遣軍小分隊全軍覆沒,連腦袋都被砍了下來堆成了塔,身體則被百般折辱。”王誌純聽到這裡,眉毛皺了起來,“愚人眾的一整支先遣軍小分隊的戰鬥力如何?”凱亞接過話頭:“愚人眾先遣軍的小分隊由兩個風拳、一個雷錘,一個冰銃、一個水銃、一個火槍、一個岩使組成,相互配合下戰鬥力和生存力強悍,足以正麵硬憾二十位普通的騎士。”聽上去似乎一般般?因為王誌純是真的不了解二十位普通騎士的戰鬥力。不過七打二十,還被評價正麵硬憾——說不定騎士們還是輸的那個,已經很厲害了。
“深淵教團好可怕,居然乾出這麼······嚇人的事。”派蒙忍不住往王誌純身後縮了縮,王誌純反手摸摸她的腦袋,表示安慰。“深淵教團這麼囂張······在其它國家也是如此嗎?”王誌純覺得深淵教團應該不至於強到在七國到處搞事,但是琴說道:“稻妻的消息閉塞,不太清楚;璃月的千岩軍軍力強大,在很多地方紮下據點,還有仙家護佑,有效地抑製了深淵教團的活動;須彌······不太清楚,但是那裡人類武裝團體比較多,所以深淵大概也不算囂張?楓丹似乎沒怎麼聽說過深淵作亂;納塔不知道;至冬似乎和楓丹差不多。”王誌純牢牢記下。
回到騎士團總部,已經是下午兩點四十,琴要安排各種和愚人眾的合作事宜。王誌純和派蒙眼見沒什麼事情需要他們,便和凱亞離開騎士團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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