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誌純率先醒來。經過七個小時的睡眠,昨天消耗的精神已經全部恢複,甚至感到有所增長。他拍了拍派蒙:“醒醒。”派蒙便被驚醒:“啊,怎麼了?你學完了?”
王誌純拍了拍桌子上的那摞書:“如你所見,快稱呼我為機械大師。”派蒙揉揉眼睛:“是,大師。”說完,她似乎想起了一件被兩個人遺忘的事情:“誌純,我記得前天我們似乎還有一份長期委托沒去完成呢。”
王誌純一拍腦袋:“誒呦,我們就快去找委托人吧。”一番收拾,又吃了一些早點,兩個人依照委托單找到了那戶人家。這一家人住在吃虎岩,有著一個小院子。
“誰啊?”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小孩打開了院門,看見了敲門的王誌純和派蒙。“你們是?”王誌純掏出那份委托單:“我們是過來教授武藝的老師。請問誰是我要去教授的對象?”
這個小孩眨眨眼,“你們找錯地方了吧?”說完就關上門,卻被王誌純伸出腳卡住。派蒙得意地說:“小孩,你就彆耍花樣啦。如果沒猜錯,你就是那個學生,對吧?”
一位婦女從屋裡走出來,看見這一幕,一愣,“你們是什麼人?”這小孩將要大喊,王誌純搶先回答:“我是過來應承委托的武藝教師!”
“啊,是您嗎?有沒有證明?”王誌純掏出委托單和冒險家憑證。這位婦女便親自將小孩薅開,打開門,迎接兩個人進院。
“請來客廳一坐,我來沏茶。臭小子,快去喊你爹!”這小孩就隻好去喊他的父親起床。
“那個小孩就是我們要教的人嗎?”派蒙看著滾燙的茶水,隻好先問問題。
“見笑了,正是犬子。”這位婦女撓了撓腦袋,“說起來我還沒做自我介紹。我叫胡楠,我的丈夫叫吳三甲,我的兒子叫吳陽陽。”
“王誌純。”“我叫派蒙。”兩人也自我介紹。
“吳陽陽似乎也不像是要學武的樣子。練武這種事如果沒有熱忱,是堅持不下去的。”王誌純提醒道。
“其實他對於練武,當大俠很有興趣,也經常自己舞槍弄棒。他其實……排斥的是我們給他找老師的事。”胡楠扶著額頭,有點無奈嗎,“他想去找古華派——一個曆史悠久的門派去習武,但是且不說古華派遠在沉玉穀,就說古華派已經落寞這件事,我們便不會去支持啊。”
王誌純思索一下,“古華派……”他記得昨天在那塊礦石裡看到的那個俠客的衣服上就繡著古華派的字樣。“古華派的武功不簡單。”他冷不丁地說了一句,引來轉角處那個小孩的歡呼:“老爸,你聽,連你們找來的人都說古華派厲害。”
王誌純幽幽地說下一句:“但是我也未必就差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