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純,我們要在這裡等多久啊?”派蒙坐在王誌純的肩膀上,小腿一擺一擺的。
“等這群家夥排查完身份唄,看看這裡有沒有什麼強人可以在眾目睽睽下把堂堂武神,岩王帝君給暗殺掉。”王誌純拿著一個啃了一半的落日果,吐槽起來。
“就是啊,雖然我們也很想知道岩王帝君大人到底是誰殺的,但是這怎麼可能和我們有關呢?”劉老板附和道。
“咦?你還沒被放掉啊?”派蒙驚奇道。
“唉,這麼多人,誰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輪到我呢?”劉老板歎口氣,“商機很重要啊,希望他們可以快點。”
“商機?”王誌純忍不住反問,“你指的是趁岩神新死,出一些祭奠用品嗎?”
“欸,對,老弟你也是個人才啊,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劉老板一拍手,顯得遇到知音一樣。
“那個,這樣好嘛?畢竟是你們的岩王帝君,是不是有點不尊重了?”派蒙從王誌純的肩膀上飛起來。
“你這話說的,我也是為大家著想嘛。你想啊,人們正傷心呢,想買一座帝君的雕像懷念,卻發現已經買不到了,這豈不是太讓人難過了?”劉老板攤手,振振有詞。
“你人還怪好的。”王誌純不冷不熱地誇了他一句。“過獎過獎。”
過了一會兒,派蒙忍不住了,“誌純,我們直接走吧?實在不行去找凝光走個後門也可以。”王誌純點頭,“走,不陪他們演鬨劇了。”然後,王誌純和派蒙直接從高高的玉京台上翻了下來,落在地上。
街上到處都在議論岩王帝君的死亡,很多人都臉上帶著不安和惶恐。“卯師傅,來兩份豆漿,兩份肉包子。”主要是派蒙又餓了,所以王誌純帶她來吃個早餐。兩份包子是派蒙的,他隻需要一杯豆漿補水就行,畢竟光合作用最消耗的就是水了。
“卯師傅,你聽說了嗎?”王誌純開始找話。
“指的是岩王帝君死亡的事情嗎?唉,帝君怎麼就走了呢?”卯師傅歎了口氣,掉了兩滴眼淚,“以後璃月港要走向何方啊?”
王誌純吸了一口冰豆漿,“想來至少一百年內,璃月還是會繼續繁榮下來的。”
卯師傅抹一下臉,“怎麼說?”
“眼下的七星都是精明能乾的人,我覺得保證璃月繁榮百年不是問題。但是帝君走了後,最大的麻煩就是璃月完全走向了人治,當然,這也是最大的好處。”王誌純看著地麵,眼神深邃。
“七星啊。”卯師傅嘟囔一聲,顯然他不怎麼讚同王誌純對他們的看法,“那誌純,你覺得璃月未來會怎麼樣啊?你說的那個麻煩指的是什麼?”
“誌純,你說的麻煩指的是不是……”派蒙意有所指,王誌純點了點頭。
“卯師傅,就讓我來說吧!”派蒙自告奮勇,向卯師傅講述了王誌純和自己在監獄的見聞。
“哈?沒想到在璃月港居然還有這樣的家夥?”卯師傅很震驚,在他的眼裡,由於七星的勵精圖治和帝君的微服私訪,璃月的公務部門很少會存在這種貪贓枉法、肆意妄為之人,更何況是千岩軍?
“畢竟岩王帝君貴為神明,就算是化身凡人,也不會專門跑監獄一趟去看看。也就是說監獄本身就可以視作‘神明不在’的地方了,然後正如你所聞,沒有神監督的地方就成了這樣。”王誌純毫不意外,要知道現在的蒙德騎士團之所以在無神監管的情況下相對風氣清正,很大程度上歸功於琴的事必親躬,還有傳聞中的北風騎士、大團長法爾伽的以身作則。至於過往嘛,嗬嗬,誰知道以前騎士團風氣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