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其他人進攻,王誌純、迪盧克、凱亞三個人重整旗鼓,順帶,王誌純要了解一些信息。
“迪盧克,要打到什麼程度?”王誌純問道。
“讓她受傷,最好重傷。”迪盧克回答,王誌純點頭,看來這是要威懾一波。
“仆人來蒙德要做什麼?”王誌純最想知道這一點,但是他看向了麗雅。
“處置叛逃的人。”迪盧克回答。
而麗雅臉色蒼白,某種遮羞布在那個人麵前,已經被徹底撕下。她,麗雅·德拉斯科,一介叛徒。
麗雅低下了頭,她突然覺得自己被仆人處置掉或許也是一種不錯的結局了。
這些日子,她在蒙德過上了在愚人眾的十年間沒有體驗過的美好時光,以至於她都忘記了一點——愚人眾,不容忍叛徒。
是啊,愚人眾為了某種圖謀,在廣袤的提瓦特駐軍,他們可以容忍軍紀敗壞,可以容忍**,但是唯獨無法容忍叛逃。否則,偌大的軍隊,恐怕會頃刻變成散沙。
王誌純一心二用,一邊打擺子,處理仆人給他留下的那種“鏈接”。如果不及時驅除,恐怕它會成為慘敗的契機。
三個人看見顫抖的王誌純,還以為他在與仆人的接觸中受了傷,迪盧克說道:“狀態不好就先休息一下。”
凱亞補充道:“就是啊,把命丟了就不好玩了。”
麗雅下定決心,掏出了自己攜帶的刀。她才是叛逃者,所以……也要親自麵對後果,而不是一味的躲著。
冰冷的鎧甲摁住她的手:“不行,麗雅,你是吸引仆人的要點,你的任務就是必要時刻起到牽製的作用,給我們帶來戰術的緩衝。”
“小心點,不能被仆人的火焰和尖刺擊中,不然會有某種後果。”王誌純對著迪盧克和凱亞補充道,他還需要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