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卡維的家,已經是夜裡九點多了。
“接下來我們去哪裡?”派蒙伸個懶腰,現在她還沒有睡意。
王誌純低頭思考了一下,“去天使的饋贈吧,我們有段時間沒去那裡了。”
巧了,卡維的地盤距離這家酒館倒是也不遠,兩個人兜兜轉轉,來到了天使的饋贈。
“晚上好啊,查爾斯,今天是你值夜班啊。”王誌純打了個招呼,“來兩杯無酒精葡萄汁,謝謝。”
說完,一些摩拉被他排開。
“喔,稀客啊。你似乎已經成年了,不來點酒嗎?”查爾斯拿起一瓶啤酒,示意道。
“二十歲半,約二十一歲。一般的酒精對我來說和水區彆不大了,不過我比較喜歡甜味,所以來個飲料就行了。”王誌純擺擺手,拒絕了查爾斯。
“唔,對了,誌純,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派蒙突然發現自己還不知道王誌純的生日。
王誌純眨眨眼,“難說。”
“吔?”
“畢竟我也不知道提瓦特的日曆和地球的日曆是不是同步的,所以就當我的生日存在,但是不確定吧。”王誌純微笑著說道。
“啊?那你是怎麼確定你的年齡的?”派蒙很不解。
“因為這是地球毀滅的時候我的年齡啊。”他理所當然地說道。
“哎呦,想確定你的年齡和生日真是件困難的事,那以後你豈不是過不了生日了?”派蒙挺惋惜的。
“晚上好!老板,給我來一杯蘋果釀,賬我下次再付!”熟悉的聲音裹著清風而來,正是溫迪。
“溫迪,迪盧克少爺說拒絕你的賒賬。”查爾斯說出了讓溫迪感到冷酷的話。
“哇哇哇,怎麼能這麼對我口牙!”溫迪一下子無精打采,肘了肘王誌純,“誌純,請我一杯唄。”
“賣唱的,你不是可以唱詩賺錢嗎?”派蒙抱著胳膊,無語地看著溫迪。
“唉,沒辦法,這不是今天在野外發現了一隻身受重傷的七彩史萊姆,為了救它,把自己身上的積蓄都花了嘛。”溫迪依舊看上去很喪氣,但是卻偷偷瞄了一眼王誌純。
“查爾斯,再來四杯蘋果釀!”王誌純又付了一些摩拉。
“哇~爽快!”溫迪喜出望外。
在二樓角落的角落裡,三個人頭挨在一起,看上去鬼鬼祟祟。“溫迪,你救了一隻受了重傷的七彩史萊姆?”王誌純眯著眼睛,溫迪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現在毫不掩飾的怒氣。
“是啊。”
“你知道是誰乾的嗎?”王誌純禮貌地問道,不過派蒙看著他的頭發好像靜電一樣紮了起來。聽誌純說他和納西妲弄了個雷電動力法,唔,看起來王誌純已經迫不及待要把乾這事的人打得骨斷筋折了。
“感覺上應該是深淵教團。”溫迪說道,“因為你知道的,由於你的要求,遠征史萊姆部隊現在開始儘量集體行動,留在蒙德的這些七彩史萊姆也通常響應你的命令,不輕易落單。一般人類不會冒著死亡的危險去傷害它們。”
喝了一口酒,“但是我救了重傷的七彩史萊姆後,沿著它的運動軌跡找了一圈,路上發現許多史萊姆凝液,還有魔物死亡遺留的東西。”溫迪拿出一個紙包,王誌純打開一看,都是些黑銅號角、銳利的箭簇等東西。
“看來確實是它們了,”王誌純將這些東西遞給溫迪,然後反問:“溫迪,派蒙,我最近是不是太溫和了一點?以至於這些東西覺得自己有很多媽可以讓我殺?”
派蒙咧了咧嘴,確定了,王誌純現在確實很生氣,以至於開始飆臟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