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誌純,你、你的腦袋……”派蒙看著正在把自己頭顱當球顛的王誌純,嘴磕巴地說不出話來。
申鶴一臉呆滯,似乎腦袋已經被這驚人的場麵衝擊地說不出話來。
“哈哈,派蒙,申鶴,就問你們這個活狠不狠!”王誌純將腦袋踢起,然後用食指尖頂著轉,腔子就對著派蒙的臉,聲音從被轉動的腦袋上傳來。
派蒙嘴張合一下,然後“嗝”一聲就暈了過去。
“誒誒誒?”王誌純嚇了一跳,將腦袋扔到一邊,用念力飄起來,自己則手中彙聚冰元素,按到派蒙的太陽穴上。
“冰冰冰冰冰!”派蒙被凍醒,然後看著沒了腦袋的王誌純,深吸一口氣,才沒再暈過去。
“派蒙,不就是腦袋飛了嗎,不至於這麼緊張吧?”他的腦袋飄過來,掛著一點壞笑,如此說道。
“喂!任誰看到一個人腦袋飛起來,都會嚇一跳吧!”派蒙叉著腰,有些生氣,然後就湊上來,探著頭看王誌純的腔子。
“話說為什麼你這樣不會流血?明明我都看到血管了……”派蒙看著脖子上原來接著腦袋的地方,小心翼翼地伸手觸碰一下露出的血管,血液中灼熱的火元素使她快速把手收回來,吹了吹氣。
王誌純將自己的腦袋遞到申鶴麵前,搖了搖:“申鶴,你發啥楞啊?”
申鶴眨眨眼,回過神來,“你……還活著嗎?”
“什麼話。”王誌純將腦袋安回脖子上,意念一動,將血管、骨頭、神經接好,“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說完,他還用掌刀敲敲自己的脖子。
“你可彆敲了,小心掉下來!”派蒙趕緊拉住他的手。
“你是怎麼做到的?”申鶴問道。
王誌純想了想,“細胞成精、擁有念力、身心極致合一、破妄心眼、領悟自己的道。”
“?”申鶴歪歪腦袋,這個家夥在說什麼?
派蒙便把這五個名詞的含義告訴了申鶴。
申鶴眨眨眼,“你很厲害。”她還是不太能理解。
王誌純反問道:“申鶴,你平時都做什麼?”說完,他猛地嗦了大半碗粥。
申鶴本來想喝一口粥,聞言放下碗:“大多數時候,我都在習練方術,或者打坐靜心。”
“打坐靜心啊。”王誌純語意不明地嘟囔一句,引得申鶴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派蒙一眯眼,她怎麼感覺這句話似乎是要吵架的前奏?
“沒什麼問題。”王誌純一口悶掉了剩下的粥,“話說,你沒試過比較有挑戰性的那種冥想嗎?”
申鶴本來已經被隱隱勾起殺意,一個新的話題過來,隨著注意力的轉移,她那股子煞氣便瞬間消失:“什麼是有挑戰性的冥想?”
王誌純一本正經地說道:“舉個例子,在和丘丘王摔跤的時候冥想,感受自己的心跳,感受自己內臟的律動。”
“可以做到這種事嗎?”申鶴覺得王誌純真的很厲害。
王誌純點頭,“做到這一點,是步入身心極致合一的基礎之一。而且如果你在感受的基礎上做到一定程度的調節,在鏖戰的時候體力也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