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蒙德城,已經比較晚了,王誌純和派蒙在獵鹿人餐館美美地吃了一頓。
“走,派蒙,我們去天使的饋贈找溫迪!”雖然研究武器最強的應該是鐘離,但是見多識廣,號稱知曉過去未來一切詩歌的溫迪應該也頗有見解。順帶,他出發前答應過麗雅,給她講故事。
“好嘞!”派蒙拍拍肚子,飯後來點飲料也是不錯的。話說……
“誌純,你還有摩拉嗎?”派蒙突然想起來,貌似王誌純有段時間沒有進項了。
“彆擔心,還有十三萬摩拉。”王誌純毫不在意,頂了天就是流動資金危機罷了,他的無形資產可多得很。實在不行,處理一下地脈淤積產生的藏金之花,就能撈到進項了。
巧了,今天麗雅值夜班。
“晚上好,麗雅!”派蒙搖搖手,王誌純點點頭,然後自然地坐在了櫃台前的高凳上。
“誌純先生,派蒙?”麗雅很驚喜,“你們從稻妻回來了?”
“是啊,五行聖槍突破後,我就拉著派蒙遊回來了。”王誌純熟練地排出一些摩拉,然後趴在櫃台上,下巴支在胳膊上,仰著腦袋說道。
“遊回來?”麗雅歪歪腦袋,將兩大杯果汁遞了過來。
派蒙戳了戳王誌純,把她這幾天拍出來的照片放在桌子上,“看,麗雅,誌純就是拖著這個遊回來的!”
麗雅驚歎一番,突然,她看見了珊瑚宮心海和兩個人的合影。
“她是誰?”麗雅不動聲色,笑眯眯地問道。
“她呀,是海隻島的現人神巫女,珊瑚宮心海!我跟你說,這次在稻妻,我們……”派蒙開始講述兩個人在稻妻的見聞,王誌純偶爾糾正或者補充一下。
“嗯……按照我對愚人眾的了解,稻妻的內戰絕對是他們挑起來的。這種火中取栗的手法,是愚人眾的慣用伎倆。”麗雅如此評價。
“可是我想不明白,他們是怎麼說服雷電將軍頒布那荒唐的命令的。”王誌純喝一口飲料,納悶地說道。
“誒嘿,誌純,如果你請我一杯,那我應該能給你具有啟發的建議。”溫迪出現了。
“哼哼,麗雅,給溫迪上份麥酒。”王誌純如溫迪所願,爆了點金幣。
麗雅不善地看了眼溫迪,然後將一大杯麥酒放在櫃台上“溫迪,你最好能多說點。”
“我是那麼坑朋友的人嗎?放心,絕對物有所值!”溫迪豎起大拇指,“雷電影是那種性格和我截然相反的類型,千年前就是一副喜歡鑽牛角尖的樣子,喜歡追求極致。”
王誌純點點頭,“這一點我已經有體會了。”
“現在稻妻的局勢,其實還是能追究到五百年前。”溫迪抿了一口酒,而王誌純也坐直了,仔細聽他講;派蒙和麗雅也豎起耳朵聽。
“其實雷神有兩任,第一任是現在的雷電影的姐姐,雷電真——啊,真麻煩,之後我就用真和影來稱呼了。真負責政務,影作為幕後的影武者,負責戰鬥。不過人們分不清她們,甚至不知道雷神雙生子,所以大部分人都認為真和影是一個人。”
麗雅很驚訝,她不知道這種事。不過聽鐘離講過這事的王誌純和派蒙就很淡定。
“凱瑞亞災難爆發後,真和我們一起去鎮壓。真死在了凱瑞亞,影隻來得及見她最後一麵。再加上她的摯友狐齋宮、鬼千代等人也在這場災難中先後死去,其中鬼千代受到深淵影響,更是向影攻擊,最後死在八醞島。同時,稻妻的大妖和民眾死傷慘重。”說起這部分,溫迪臉色有些沉重,蒙德那時候也戰死了許多英傑。
王誌純好像抓住了什麼關鍵“那個,溫迪,你該不會是想說,雷電影是被這些遭遇留下心理陰影,所以到現在,經由對這段往事有了解的愚人眾的遊說,便開始閉關鎖國,隔絕外界傷害?”
“有這可能,雖然還是有說不通的地方。”溫迪攤手。
麗雅一臉迷糊,“不對啊,這樣的話,雷電將軍不應該像愚人眾一樣瘋狂發展軍力嗎?這樣下次就可以擋住深淵了。”
派蒙倒是很豁達“麗雅,我們沒辦法理解一個固執的人的思維的。或許她就是鑽牛角尖了呢?”
“噯,溫迪,要不你過去,勸勸那個雷電影?”王誌純戳了戳溫迪的腰。
“彆鬨,會死神的!”溫迪躲開,繼續喝他的酒。
“麗雅,來杯葡萄酒!”樓上有人喊了一嗓子,麗雅便脫離,開始跑腿。
“溫迪,咱可是一起把特瓦林救回來的,彆丟份啊!”派蒙湊在溫迪旁邊,慫恿道。
“就是,精神點,都是塵世執政,同事一場,她還能把你砍了不成?”王誌純湊到另一邊,附和道。
溫迪無語地瞟了兩邊的屑人們,“彆搞啊,那個二愣子真的不介意砍死我的,很久之前她就不太看得慣我。”
“不至於吧?”王誌純懷疑起來,“問一下嗷,她敢砍鐘離嗎?”
溫迪點頭,“敢啊,能不能砍動是另外一回事。”鐘離的攻防都很堅挺,玉璋護盾天下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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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誌純惆悵地回到座位,看來自己得想辦法了。愚人眾可以說服雷電影,他或許也行。實在不行……那他可就不客氣了,等他沉澱沉澱,就和雷電影比劃比劃——雷電影,你就在稻妻城給我等著嗷,特麼衣服給你踹開線!
煉金工坊裡,麗莎正在用一些儀器觀察試管裡王誌純的血肉。雖然因為它的奇特性質,無法拿出來直接實驗,但是麗莎依舊有充足的知識和儀器“旁敲側擊”,獲取信息。
“真要命啊,到底是哪部分的因子導致了‘光化’現象的發生?”麗莎摘下手套,揉揉眼睛,看著天花板,一臉崩潰。
從傳統的基因角度上,麗莎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依據,可以解釋光化現象。可是在特製試管裡,那塊血肉明明就在緩慢而穩定地光化,結果麗莎根本就觀察不到任何的生命活動鏈條,就好像是一塊乾冰做的精美模型一樣。
麗莎已經將現有的觀察結果寄往教令院,希望可以得到自己的老師——前任教令院生論派賢者居勒什的指導。不過麗莎對這件事其實沒什麼指望,不是說老師水平太差,而是說王誌純這個孤例屬實沒轍。
或許,這便是阿貝多曾經感慨過的,能和他人一樣,是一種幸運。生病了能找人看,受傷了有人能為你治療。然而,獨一無二的生靈,又有誰可以做到以上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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