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個匈奴,繞開神猿,騎著馬,朝著沈斷幾人本來。
沈斷一驚,對準那幾個飛馳而來的匈奴,手指對準,旋即開槍。
砰砰砰!
破空之聲劃破天際,猛地射出,形成一股劇烈而強烈無比的氣流,衝撞在那匈奴的身上。
連開好幾槍!
其中一個匈奴,胸口中了三槍,悶哼一聲,摔下馬去,不過沒幾秒,拍拍屁股就爬了起來,繼續本來。
“什麼!”沈斷大吃一驚。
要知道,指槍形成的超強氣流,可是能夠一槍把人的身體都給打爆的!
那個人,怎麼可能連中三槍,什麼事情都沒有,隻是悶哼一聲,好似被棉花打了一樣!
可怕!很可怕!
剩餘的隊員們,麵對迎麵而來的匈奴,臉色沉重,掏出了狼毛做成的狼毫針。
那狼毫針鋒利無比,加上一個月來休息時候的練習,眾人拋擲暗器的手法也是爐火純青,雖然做不到指哪打哪,可是十發九中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因此眾人對準那迎麵而來的匈奴,就是一根狼毫針。
刷刷刷!
一時間,數十根狼毫針猛地飛去,刺破長空,化作一道鋒利的芒。
匈奴沒見過狼毫針,可是他們感覺得到,那狼毫針似乎挺危險的,因此抽出砍刀,憑著感覺就是一頓揮砍,雖然砍刀不能夠把那狼毫針砍斷,可是竟然斬掉了數根狼毫針。
可是一位匈奴老眼昏花,眼疾手不快,沒能夠把狼毫針斬掉,被狼毫針直接插入了身體,應聲倒地。
“混蛋!”匈奴大喝一聲,旋即速度加快,三兩個匈奴圍了過來,圍過來之餘,掏出弓箭,對準眾人就是一發。
沈斷幾人也不是站著挨打的靶子,自然不會愚蠢到等著攻擊來,那不是呈個人英雄主義,而是愚蠢到無可救藥!
沈斷隨手就是一掏,掏出一杆槍來,憑空一槍甩狙,直接打穿匈奴的胳膊!
雖然隻是一戰火槍,但好在火槍能夠打爆匈奴的身體!
見沈斷一擊命中,眾人紛紛掏出槍來,砰砰幾聲,直接把迎麵而來的幾個匈奴打成了篩子,摔在眾人麵親。
槍聲如同雷聲,在遼闊的高原上無比的嘹亮。
驚到了遠方和神猿戰鬥的諸多匈奴。
匈奴們圍繞著神猿展開激戰,餘光中看到自己族人的死亡,憤怒不已,其中有二三十個匈奴,拋開了神猿,騎著馬朝著沈斷諸人奔來。
沈斷等認也全然不懼,掏出槍,上膛,就是一槍。
子彈夾著硫磺的味道,被吸入鼻腔之中,旋即看著血腥飛濺。
箭矢從天而降,落入地麵上,插在地上,像是一株又一株小小的樹苗。
先鋒隊太逃散,躲避那箭矢。
縱使隻有二三十個匈奴過來,可是他們射箭過來,雖然速度沒有子彈快,可是他們的頻率很快,給槍上膛的時間,足夠他們射箭三輪了。
他們似乎一直生活在這個高汙染的世界裡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變異,變得好強大。
而且他們似乎天生就特彆的弑殺熱血好鬥,從小就在馬背上進行射擊訓練,那箭矢幾乎是在一瞬之間就可以瞄準人,不論怎麼逃脫,都無法躲避一樣。
僅僅十輪射擊,已經有十八人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