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太貴重了,小人絕不能收!”漢子連忙拒絕。
“你當得起這玉佩!來日本宮從這裡解脫了,還得將你帶在身邊做事,沒有此物作證,誰會信服?”
漢子聞得此言,便不敢再拒絕,隻能悻悻收下,並道“小人對天發誓,從今往後,定然唯殿下馬首是瞻,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寧飛笑道“你要是讓雷劈死了,還有誰效忠於我,那個二傻子麼?”
說時,還不忘瞟常青一眼,擺明了是在給他上眼藥。
常青欲哭無淚。
真不是他不講情義,主要是寧飛此舉,確實害苦了自己,九族能否保住尚且還兩說,他哪兒還有心情報答寧飛昔日之恩?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庶民出身,家裡行二,兒時得過天花,大難不死,卻落下一臉麻子,長大後雖已不見,如今依舊被人叫住張二麻子!”
寧飛搖頭道“這名字不好,不如我替你取個名字如何?”
張二麻子忙道“能得殿下賜名,實乃小人三生有幸!”
寧飛想了想,道“就叫你張淩,取淩寒傲雪之意,如何?”
言罷,用腳尖在地上寫出“淩”字。
張二麻子跪下道“多謝殿下!”
寧飛趕忙將他扶起。
“這段時間勞煩你在外頭找個隱秘所在藏好,再遇有人暗戳戳往北鎮撫司靠,你千萬不可衝動,不必管我二人,馬上報知官府。”
“記住,是官府,不是什麼百戶、千戶!”
“小人遵命。”
張淩走後不久,常青道“殿下何故要用如此貴重之物收攏一庶民之心?”
寧飛笑道“你怎知此物貴重?”
“不是您說莫非?”
寧飛笑著點頭。
所謂生母所留,皆是他信口胡謅。
不管張淩信與不信,收了這玉佩,便有了證明,就算他真就要背叛寧飛,也定無人敢要,這就夠了。
更何況張淩並非那等疑心之人,這故事他定然相信不說,也肯定會心甘情願為自己效力,這玉佩更多的作用其實是讓他安心。
至於為何要降服他心
“這種人簡單純粹,往往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不要他,就有彆人盯上,不如拿在手裡,以後也能當個心腹。”
“他!?”
常青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倒沒有瞧不起庶民的意思,常家以武立家,戰場上聖人那一套可不好使,建功立業者往往出身寒微。
隻是這人怎麼看也不像高手,不然也不會被白素一招秒殺。
白素又十分恐懼沈婉秋,如此看來,張淩連沈婉秋一根頭發絲也比不上。
完全沒有拉攏必要。
“不然誰,你麼?沒眼色我不怪你,故意給我難堪,你小子可居心叵測。”
“嘿嘿,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