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幾個人把秦守看的死死的,生怕一個不留神,他們上車跑了。
秦守在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都沒見到人出來。
他眉頭皺了起來,核實他的身份,隻需要給縣武裝部打個電話。
然後一級級上報核實,用不了這麼長時間。
再說了,他升上將軍銜,這件事各軍區的內部報紙上麵都有報道。
用不著打電話去盛京軍部核實,市裡和省裡的武裝部就能查得到。
“同誌,能不能去催一下,我還有彆的任務呢!”
“催什麼催!給我老實等著!”
“這麼久都沒查清楚,你們肯定有問題!”
秦守有些無語……
有問題恐怕另有其人吧?
此時鋼廠的廠長辦公室裡,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挺著將軍肚,皺著眉頭在屋裡來回踱步。
他是鋼廠新來的廠長,是從市裡下來的,過來鍍金鍛煉的。
這次鍛煉的機會也是他巴結一個領導,花了大價錢才得到的。
花了錢自然就要賺回來……
鋼廠賺錢的門路還是很多的。
把鋼廠的焦煤,轉賣給彆人,或者是把一些好的鋼材當成次品去賣……還有就是賣工人名額。
來了不到三個月,他不僅把本錢賺回去了,還多賺了十幾萬。
可劉衍宗偏偏和他不是一路人,寫了好幾封舉報信了。
要不是上麵有人護著他,他早就完蛋了。
於是他就想辦法,找了幾個人,演了一出戲,給劉衍宗來了個栽贓陷害。
可現在秦守找上門了……
秦守的身份他核實過了,確實是龍國少將。
少將啊!
彆說是他了,連他那個保護傘,都招惹不起啊!
“劉衍宗啊劉衍宗……你特麼的認識這麼個人物,還在這裡當個破廠子,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他腦子要是沒問題,怎麼能和我對著乾……隻有傻子才和錢有仇!”
“怎麼辦……這個秦守要是過問這件事……事情禁不住查啊!”
“那就說他是假的……也不行,這麼大的事情,去了派出所……也不能把他弄死啊!”
“他娘的……”
又轉了七八分鐘,他就隻能硬著頭皮去打電話了。
他直接把電話打給了他那個保護傘。
電話接通,他把事情一說……對方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他再次打過去,對方根本就不接了。
他明白,自己這是被拋棄了……
也是……這麼大的窟窿,堵不住啊!
“秦守的身份要是假的,那該多好啊……”
“弄死一個少將……彆說是縣裡的人了……市裡省裡的人都跑不了!”
“劉衍宗啊!你害死我了!”
他哭喪著臉拿起話筒打去了公安局。
公安局的人也換了,換成了他的一個老同學,是從市裡安排下來的。
原來的負責人楊世峰,已經被調去市裡工作了。
“劉衍宗怎麼樣?”
“我安排人招呼了,嘴硬的很,就是不承認……再給我兩天時間,我會讓他開口的。”
“你……你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