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開奇正在擦筷子,笑了,“大東亞共榮是我夢寐以求的東西。我真心希望與日本人交朋友,也希望帝國能真誠的幫助中國。”
淺川壽很滿意,“鄭桑,沒的說,這樣的話我每天都聽,但唯獨你說的,我信。”
鄭開奇淡淡道:“我心照日月,就是麵向天皇,我也敢說。”
淺川壽說道:“你想麵見天皇,那得做出好噠好噠的功勳。不急,慢慢來。”
兩人開始胡吃海塞,鄭開奇除了不喝酒外,在飯桌上沒的說,就是淺川壽的捧哏。
淺川壽,沒憋住,最終還是聊到了阿標:“你說那麼個精明圓滑的人,怎麼會是共產黨?
他們應該禁止照女人的吧?”
鄭開奇搖頭,“我不懂什麼共黨和國民黨的區彆,我又不懂那些。既然德川中佐說他是共黨,那就是吧,彆說我了,你又能說什麼?還把你給圈進去了。”
淺川壽無奈道:“德川君啊,有名的滴水不漏,油鹽不進的人。不過他現在也夠慘的。”
“怎麼了?”鄭開奇奇怪道,“他的病不是好了麼?”
“病是好了,我聽說你給他抓的中藥挺有用的。
說他慘不是身體,是他在圍捕共黨黑犬的行動中,犯有重大錯失,才讓特工隊損失慘重不說,還還跑了共黨重要人物。”
“哦。這樣啊。”
鄭開奇心中有數。
參謀部對德川中佐的行事態度一向也是有意見,難得找到落井下石的地方,自然不會輕易放手。
不過德川雄男能如此石頭一樣待在特高課,自然有他的能力。不會輕易被搞下去。
“對了,那個叫森田的麼?特工隊的小隊長。”鄭開奇問道。
淺川壽打量著鄭開奇,“你的表情,好像很幸災樂禍嘛?”
鄭開奇冷笑起來,“我對森田這個姓氏很不以為然就是了。”
淺川壽哈哈大笑,“還是森田少佐在風情街跟你鬨彆扭的事兒麼?你啊,真是記仇。
你也是唯一一個敢在我麵前說日本軍人不好的人。”
“我是真性情。我覺得,把日本人看成是自己人的,才會這樣區彆對待吧。”
鄭開奇從來不會全麵討好,因為絕大多數漢奸,都是全麵討好。
那樣,最容易讓人看不起。
果然,淺川壽笑道:“行了,都是小事情。等森田君清鄉回來,我做東,好好坐一坐。接觸下來你會發現,他是一個妙人。”
淺川壽嘴裡的妙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表情忽然變了變,捂著肚子說道,“你稍坐,我去去就來。那個菜叫什麼名字?太辣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