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秀娥姐。你怎麼到下麵來了。”白冰抱著一層薄毯下來。
“沒事,你也上來。”楚秀娥餘出來個位置,她躺的藤椅是特製的,很寬敞。
白冰也爬了上去,兩人並排躺在那,白冰問,“秀娥姐,你是不是,在擔心奇哥?”
黑暗中楚秀娥嬌軀火熱起來,“我擔心你的男人乾嘛?”
她察覺到白冰在黑暗中盯著她的眼睛。
明知道對方看不見什麼,她還是彆過眼去。
白冰說道:“我不介意的。”
“什麼?”
“我說,我不介意你惦記他?這段時間我想明白了,他反正不能三妻四妾,心裡存著彆的女人,總不能被鞭笞吧。”
楚秀娥語氣幽幽,“他心裡可不會存著我。”
“我說的是葉小姐。”
“葉小姐?”楚秀娥驚訝道:“怎麼回事?”
鄭開奇早把華懋酒店的事報告的清楚明白,白冰低聲跟楚秀娥說了,楚秀娥愣了許久,說道,“所以你懲罰他了?看他虛的。”
她心裡亂亂的,快速的胡思亂想。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低。時而傳來驚訝和嬉笑聲。
一個男人的呼聲突然傳來。
兩人嚇了一跳。
才想起來,一樓店麵裡,一直住著火目。
隻是大家都習慣了無視他的存在。
在這漆黑的一樓,有個男人,即便是呼呼大睡的傻子,兩女也覺得安心了些。
繼續說著貼己話。
自從上次鄭開奇病重楚秀娥貼身照顧,白冰就已經接納了她,能說閨房話的那種。
倆人想起什麼就說什麼,說累了就休息。
一直到電話突兀響起,靠近的楚秀娥一把抓起。
“現在是淩晨兩點半。”對麵說道,“醉梧桐發生了一起惡性殺人案,死了十二人,均是一人所為。
楚老二之所以去,是因為有人在案發現場出現,讓老板給他打電話。
那人開一輛黑色轎車,輪胎印不清晰,是輛舊車。通過輪胎車這,此人很有可能供職南京前外事處等機構,也不排除是偷竊車輛。
車子離開的方向,是去往南京的大路。
車轍周圍有大量腳印和煙蒂,通過對比,可以確定,死去的十二人,跟這人是一夥的。”
楚秀娥一直安安靜靜聽著,那人說的很慢,很細。
最後,他來了一句,“我很好奇,殺人的人,是誰?”
楚秀娥沒說話,那人說道:“我沒彆的意思,此人戾氣很重,手法很嚴酷,不要輕易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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