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整個村子裡現在都是駱建芬帶來的人,足有五十多號人,這些人清一色的都是便衣,但是從他們在這裡活動的跡象看,他們來的已經不是一兩天了,可能從我們離開這裡之後,他們便來到了這裡。
“倩姐,之前問你你也不肯說,現在可以告訴我事情的真相了嗎?怎麼735所的人也到這兒來了?”
“你想知道什麼呀?”許倩看了我一眼,淺淺一笑,“或者說,你現在猜到了什麼?”
但是我沒直接回答,因為我想到了許倩在進入鬼洞之前的一係列反常現在735所突然出現在這裡,仿佛所有的問題一下子都解開了。
沒過多久,駱建芬便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的出現雖然出乎意料之外,但是我隱隱有種感覺,這不是偶然的。
駱建芬頓了頓,才道“林坤同學,看到我你感到意外嗎?”
“這叫我怎麼說呢?有點意外,但也不意外。”我道,“在這裡一直都有很多秘密在困擾著我,我想你的出現跟這些秘密有關吧?”
駱建芬看著我,皺著眉頭,道“這件事是冶教授授意我們要瞞著你的。”
“冶教授?為什麼?”
駱建芬慢慢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其實,我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我們735所和你們禹陵達成了一個協議,秘密合作。這一點許倩早就知道了。”
我呆立在那裡,駱建芬繼續道“林坤,有些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但也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駱建芬遞過來一張東西,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張照片,“這是?”
那是一張非常普通的照片,仔細一看,上麵記載的好像是一個考古發掘的現場,土層中發掘出一塊玉佩一樣的東西。
“這個是什麼?”我不無法理解,“這玉佩有什麼問題?”
“你在看看這張照片。”
隨即駱建芬又遞給我一張照片,這張照片則顯得詭異地多了,上麵有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全身潰爛,死相極慘。
“這是什麼情況?”
“我不能告訴你細節,但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情的起因經過,你聽完之後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駱建芬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數月之前我們735所接到了一起特彆的報案,在納錯河穀邊的穀口鎮一群村民圍攻了鎮衛生所。”
這本來是一起比較常見的群體性糾紛,無論如何也關係不到冶和平的頭上,不過這話從駱建芬嘴裡出來,便有些意思了。我耐著性子聽下去,說是那一乾鬨事的村民毆打拘禁了醫務人員,還惡人先告狀,向鎮派出所報案說那個醫生是草菅人命的庸醫,事情越鬨越大,到後來市裡的公安局不得不派人實地調查以排解糾紛。
警察來了之後,審問了衛生所的醫務人員,大概了解到事情的經過。原來,這鎮上有戶叫吉薩的藏民,家中老爺子長期病重臥床不起,據說是得了癌
症,老爺子下巴長出了兩斤多重的腫瘤;半個月前,吉薩老爺子快不行了,他的兒子就把他抬到衛生所,結果就在那天半夜,老爺子便不治身亡了。
下葬之後,又過了七天,有村民從縣城趕集回來路過墳場,隱約聽見墳地裡有人哭喊,村民尋聲找去竟然發現聲音是從墳堆下麵傳出來。驚慌失措的村民壯著膽子把墓挖開,不可思議的是,吉薩老爺子竟然還活著。這下可激怒了吉薩的幾個兒子,召集親戚朋友幾十人去圍攻衛生所,一路上大罵庸醫。
我當時聽完也是大惑不解,試想一個被宣告死亡的人在靈堂裡擱了七天,又在墳地裡埋了幾天,居然還沒有死,這話擱誰都難以相信。
據說後來警察到了吉薩家中之後,就看到吉薩老爺子僵坐在桌旁,臉色灰白,兩眼目光呆滯,眼神空洞。而他的兒媳婦端了一碗酥油茶到老爺子跟前,他動作僵直地拿茶杯卻怎麼也拿不住。
更令人驚訝的是他的下巴上的瘤子不見了,而他的老伴還在一個勁地感謝老天有眼。這時,吉薩老爺子“嘿嘿”幾聲,像牲畜喝水一樣對著茶杯伸著舌頭,機械地吞咽著,喉結沒有絲毫的動靜,完全咽不下東西。
“駱老師,你的意思是,這張照片上的人是吉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