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我們猜的沒有錯,他一定十分清楚藥效發作的時間,所以能每次這麼準時的出現。”
當晚,我們驅車前往格桑寡婦所在的村落,這個村落與麻王溝一樣,處在一個與世隔絕的森林地帶,但是較之麻王溝則稍顯小了一些,交通也不算特彆閉塞,雖然偏僻,但也不算人跡罕至。
“他們應該是想把這裡作為第二個麻王溝,發展他們的勢力。”
“你怎麼這麼確定一定是古藏教?”
“你和我一樣,都去過麻王溝,一定有這種感覺。”
“不得不承認,確實有種熟悉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事情發展尚處於早期,古藏教對這裡的滲透並不深,村民也沒有出現類似於麻王溝的村民那樣集體性的反常。出於安全起見,我拜托霍心蘭及時安排人來對這裡村民進行一次全麵體檢,同時對這裡的水、糧食也要進行檢查。
我們剛進格桑家
的院子,忽然聽到裡麵傳出一聲驚叫。我趕緊衝進去,正巧看到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婦女,躲在一個一身黑袍的男人背後,對著一個頭發蓬亂的女人說著什麼。
“這就是格桑?”
“對就是她。”
“那這個女的是誰?”
“是桑姆大嬸,她是我們這兒的婦女主任。”
“那這個男的就是法師嘍?”
“對的,就是他,法師也是桑姆大嬸從外麵請來的。”
桑姆大嬸不敢靠近格桑寡婦,躲在法師的背後,道“格桑妹子昨天下午就睡不醒,飯也沒吃,昨晚割巴子來了,你要聽法師的話!”
“再不吃藥,我也救不了她!”說完,那個法師一揮手,準備強行給格桑喂藥。
就在這時,格桑寡婦突然大哭大叫起來,表情痛苦的捂著肚子。
“看來她要生了。”桑姆大嬸不知所措。
可能是因為時機尚未成熟,法師也不敢做出慘無人道的舉止來,隻好讓桑姆大嬸留下來照顧格桑,他留下藥,囑咐一定要按時服用,便準備離去。
隻是他千算萬算沒有料到,我們卻正巧堵住了他的門。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地從門裡出去,卻不想,自己的狐狸尾巴早已經藏不住了。
我在麻王溝的時候曾經裝了一天所謂的聖使,在大鵬金翅山古藏教的老巢裡,躲藏著最該死的人就是那狗屁的偛傟喇嘛。但凡是古藏教的教徒對這個法號必定是無比尊崇,這也是古藏教能夠實行嚴密統治的必然要求。
於是,就在他正準備從我的跟前走過的時候,我開口說道“神聖偛傟萬歲!”
沒想到這個狗雜種果然中計,不管他們在外麵多麼的精於算計,但是一聽到這名字立即嚇得屁滾尿流,竟然不假思索地便張口說道神聖偛傟萬歲!”
說時遲,那時快,我根本不給他多餘的時間,立即一個手刀擊中他的後腦勺,將他打暈過去。
桑姆大嬸看到這一幕,嚇得魂不守舍。不過,她應該是無辜的,可能是被古藏教蒙騙了。我們當即叫幾個村中的婦女生火燒水,幫忙接生。
一直忙到黃昏,格桑寡婦的哭喊聲越來越扭曲變怪,那抓狂的叫聲比在開水中掙紮的人還撕心裂肺,慘不忍聞。
而我則將那個法師吊在了柴房裡,把他扒得精光,一桶水淋在身上,立刻凍得他皮肉發紫。
“我勸你還是招了吧,你的神聖偛傟不太可能保佑你了。”
“你是什麼人?”
“我是誰?哈哈,這是個好問題,但是,現在你似乎沒有什麼資格來對我問話吧!”
“你!我們一定會殺了你的!”
“說!你們到底來這裡乾什麼?”我對這種人獸不如的畜生沒有絲毫的憐憫可言,所以下手就特彆重,柴房裡有很多碗口粗的木棍,我輪起來就砸在他的胸腹上,沒幾下就吐血了。
“我說……”
“那就彆廢話!”
“我……我們……的計劃……是……”
“是什麼?”
“滅禪行動……”
“滅禪行動?什麼是滅禪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