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我自知不妙。
隻見那四男一女齊齊躍起,我和程逸芸不敢懈怠,我將程逸芸往上拋去,借那回挫之力,以高速墜下,兩腳分往那屬火和屬木的兩人踏下,正踏中火炬和長木牌。
木火相生,火燥而急,所以不動則已,一動必是火先到,而木助攻。火木兩人齊聲悶哼,被震得幾乎兵器脫手,無奈下往後墜跌。
但是,我還未來得及出下一招,左側風聲響起,兩個圓輪脫手飛來,一取其腳,另一卻是旋往我的上空,防止我跳躍逃離,也切斷了我和程逸芸的連係。
但是他卻不知程逸芸的身手,程逸芸忽地加快,兩腳若蚱蜢地一伸,電光石火間竟升起了丈許,不但避過了劃腳而來的第一個金輪,還來到了第二個金輪的同一高度。
“叮”的一聲,程逸芸的手指點在金輪上,順勢一旋。便看到那金輪由她身側掠過,而此時,那金輪僅僅半分便能傷著我。
“沒事吧!”程逸芸一邊化解金輪的攻擊,一邊問道。
“小意思!”我倆配合默契,我順勢借過力,往我後麵持著鐵塔攻來那人切割而去。
隻聽到“當”的一聲巨響,塔輪相撞。持塔的那人往後飛退。手持金輪之人剛才運力擲出金輪的一口氣已用儘,不得已亦隻有往下落去。
忽然間,隻剩下那衣滾黑邊的柔骨女子淩空趕來。
“來得好!”程逸芸借力,往我大腿上一踩,一腳飛向柔骨女的軟節棍鞭。
柔骨女絲毫不因變成了孤軍而稍有驚惶,嬌叱一聲,長達五尺的軟節棍波浪般往後扭曲,她打的如意算盤,就是當程逸芸的腳到時,扭曲了的軟節棍鞭便會彈直,那力道必可在程逸芸的腳底弄個洞出來,想法亦不可謂不毒辣。
豈料程逸芸卻遠比她高明,一腳踢出之後,急速收回,整個人淩空倒掛,柔骨女美麗的臉容立時一變。
大駭下,立時放手急落。
“走!”我和程逸芸見好就收,翻牆而出。
柔骨女落到地上,和其它四人翹首遙望,卻沒有追趕。
哪知此時異變又起,兩側勁風狂舞。一根拐杖和連環節從左右兩路攻來。對方所取角度、速度和壓體而至的龐大殺氣,令我猝不及防。
“哪裡走!”對方早蓄勢以待。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
另一聲大喝響起。
“坤兒!胖爺我來了!”
竟是果胖子的聲音。
冷兵器對陣熱兵器。
即便是這個老頭手段再高明,也很難抵擋果胖子的一梭子彈。
那老頭想不到自己有此一著,不過他畢竟經驗無可再老到,想也不想,連環節反打身後,完全不把果胖子放在眼裡。
我見果胖子及時現身,心中大喜,急忙下蹲,一腳往那拐杖踏下去,那連環扣擦著我的背脊過去,而此時拐杖已經被我死死踩住。
“逸芸,快!”
程逸芸眼疾手快,一刀已攻至老頭的眼前。
如此形勢,那老頭也心神大震,鬥誌全消。
這生死關頭,那老頭卻顯出勇毅,竟然淒叫一聲,猛一扭腰,硬往上一送,主動求死。
“且慢!”我正要攔住他,哪知程逸芸卻已經殺紅了眼,那老頭往她刀口上撞,電光火石之間,已回天無力。
那老頭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倒抽兩口涼氣,但很快平靜下來,“看來我們暴露了。”
“那還用說,都快急死我了。”果胖子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去乾嘛了,所以跟進來看看。”
我們仨趕緊離開後院。
我們原先的路線是錯的,事實證明,往回走恐怕已經不行了,這個老頭肯定是古藏教的高手,他們一定引起了警覺,直搗黃龍行不通了。
霍心蘭柳眉微蹙,道“我們這一路上肯定會被人暗中監視,確實很難達成目標。但是,如果我們仍往北走,分兵兩路,一線明地裡甩開他們,另一線暗渡陳倉穿回到麻王溝,直插他們老巢,你覺得怎麼樣?”
“你這策略不錯,但我們人少,在茫茫無人區分兵兩路,這隻會削弱我們的力量。”
“不這麼做,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當然有!”
“什麼辦法?”
“死海之光啊。”
我把目光投向艾拉,笑道“彆忘了,死海之光可也一直在找古藏教,我們雖然走錯了路,但是他們不一定走錯。”
艾拉並不知道我和麥克到底有過什麼交易,但是她顯然能夠讀懂一些信息,我們心照不宣。
“你什麼意思?”霍心蘭疑惑道。
“我們可以按原計劃,明早出發繞道走出大鵬金翅山山脈,先回到拉薩,在那裡停留兩天,等古藏教放鬆警惕之後,再穿越進麻王溝山區,殺個回馬槍。”
“那這跟死海之光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