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蔓延著,一種期待的感覺。
而此時妲蒂和佛姐也似被一種魅力吸引,撩動著已飽閱男女之情的心,一種軟弱的感覺,在深心處湧起。
一陣夜風吹過,掀起敞開的裙腳,一對雪白渾圓的大腿露了出來,在星光下膩滑的肌膚閃閃生輝,誘人之極。
我看得一呆,吞了口涎沫,讚歎道“真美!”
這句話才出口,我自己心中也一驚,為何這種輕佻的話也會衝口而出,但又覺痛快極點,因為自己的確是這樣想著。
佛姐和妲蒂一呆後格格輕笑,低語道“你可不可以小聲點說話,大夥兒都在睡覺啊!”
我躍起再翻一個筋鬥,嘻嘻一笑道“好的!”
佛姐身上的衣服立時敞開,露出內裡緊窄短小的貼身衣服,隱見峰巒之勝,雪白的大腿,足可使任何男人呼吸立止。
“佛姐,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汪汪汪”
“噓!”
正纏綿時,帳外吠嚎聲乍起,陡然撕碎牧區子夜的寧靜。
群馬驚嘶,嬰童嗚泣似貓哭。不多時,一切又陷入黑靜,整個牧區就像一片墳地,聽不見絲毫人聲。
我們趕忙提開木板,跳入坑中坐定,合上木板,凝神細聽外麵的動靜。
不聞人聲,此刻就連孩哭都沒有,也許牧民們正狠命地捂著孩童的嘴閉住哭聲。獒子先前雄壯的咆哮這時候變成了顫抖的嗚咽,牧馬也不再嘶啾,隻是沉重地喘著粗氣,就像脖子上被抹了幾刀,割斷了動脈,喉嚨湧血漏風。
牧民們就像死僵了一般,就像冰冷的屍體,沒有一點動靜。
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這聲聽上去就像一尊石像在蹾地,沉震有力,蹲在坑中也能感到坑壁上的表層泥土紛紛鬆落。
忽然,喀嚓幾下鋼架斷裂聲,轉而一震悶響在頭上乍起,那聲在狹小的土坑中轟然鈍耳。
很明顯,坑上有個僵沉的東西蹦入帳篷時折斷了鎢鋼帳架,那東西一縱踏在木板上震得坑下的我頭暈目眩。
木板向下一沉,坑沿的泥土大塊大塊地崩落。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最讓人擔驚受怕的就是那塊大木板,生怕它不夠結實。
就這樣無聲的對峙著,四周的空氣不知何時開始變得奇冷無比,置身坑中就像蹲在冰窖裡。陰冷的寒氣並非由腳下升起,而是從坑外透過厚實的木板,一潮一潮的滲進坑中,木板冷得像塊冰。那東西似乎覺察到坑下有人,它嘴裡發出黑貓夜哭般的怪聲,又有些像夭折嬰孩沙哭卡喉的陰吟。
那嗓音無法形容。
坑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冷得像躺進了太平間的冷藏櫃。
“好冷啊,割巴子到底走不走!”
也不知過了多久,坑外沒了動靜,牧區一派死沉,蹲在坑中就像是躺在自己的土墳裡。
其他的牧民誰也不敢出坑,隻得蹲在坑裡等天亮。
我一看表,時間已經是淩晨4點44分。
“乾脆抓一隻割巴子瞧瞧得了,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還是算了,我們不可輕易暴露蹤跡。”妲蒂提醒道。
“可是這裡太冷了。”
“我們緊緊挨著,應該不會太冷的。”妲蒂在我肩上睡了一覺。
連日來跋涉勞苦,所有人都累了,昏昏沉沉的睡過去,直到天明,外麵的人才來叫醒我們。
當我們出來額時候,帳篷已扭塌在一邊,剛拉開木板,朝陽直接曬進坑裡,刺得人睜不開眼。
我剛一爬出坑就見到牧民們又集合起來,人人操起火熥馬刀,此時一個穿著黑袍的人舉著一麵符旗幡,站在一處土墩上發話“割巴子要我們的命啊。燒死它們,牧民才能在遼闊的草原上生存,燒死它們,聖潔的白羚羊才會眷顧雪山之神賜予我們的牧區,燒死它們,我們的小孩才不會夭折!”
她的話帶有很強的鼓動性,而且說得都是為了牧民著想,這讓本就迷信神靈渴望獲救的牧民深信不疑。
這時,我才發現,時隔一夜,牛羊和馬匹完好無損,跳僵割巴子竟沒有咬殺牲畜。
“這古藏教最擅長的就是蠱惑群眾,這時他們的慣用伎倆,實際上這就是一幫宵小之徒。”
這時,梅朵發了瘋似的跑出來,帶著哭腔地說“天啊,我妹子她……我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