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阿堯對我的愛或許隻是一種虛假的幻覺,加上主觀的投射和期望。但這種熾熱的愛戀,卻也沒有絲毫懷疑,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渴求,從不受道德的譴責,這是人類最本質的欲望。所以,我知道,我和她中間沒有任何阻隔,是心與心的直接對話,完全沒有疏離或隔閡的感觸。
我仰望壯麗的星空,感到心靈打開了,與星空結合為一,原本渺小的自己,變成與天地相依共存,再不渺小。
這種突然而來,美妙難言的感覺是有因果的,因為就在這一刻,我悟通了愛的真諦,也從與阿堯愛的夢魘裡脫身出來。
“人與人之間的愛,是有局限的,我們從不能真的了解彆人,每一個人都是孤獨的活著,隔離在他們各自的天地襄,各有各的立場,各有各的想法。”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比較我們雖
然曾在一起,做著男女間最親密的行,但是心與心之間的鴻溝是無法跨越的,直至眼前這一刻。
“有什麼心事你就跟我說嘛。”阿堯見我不在抗拒,主動投入我的懷中,“呐,我給過你機會的,你不拒絕,我就當你答應了?”
我沒有說話。
“不說話?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
我點了點頭,還是沒有說話。
阿堯心中竊喜,以為我終於被她拿下,成為了她的俘虜。
我我則在此刻徹底明白了,我也得到了自由,心中填滿了對我愛的人的愛,我想到了姒瑋琪、許倩、夢姐、妲蒂、陳梓玥、程逸芸、佛姐,那是一種深沉和超越的愛,沒有任何保留,也沒有止境。
我更加生出對眼前曾使我難以自拔的嬌嬈最沉痛的惋惜。
但是,我必須閃躲,不能讓阿堯洞察我的內心。
我不忍心傷害女人,但是,很多時候,並不能如我所願。
我永遠再無法回到昔日的光景,這一步已經走出,開弓便沒有回頭箭。
“摟著我。”阿堯嬌滴滴的要求道。
我照做了。
她滿意地地笑了。
在那一個,她無疑是勝利者。
“林坤啊,你這是何苦呢?”我內心嘲笑自己,“你就不怕報應嘛?怎忍心傷害一個女人呢?”
但是如果現在無功而返是注定行不通的。
“阿堯,或許以為我說的隻是空口白話,但我可向你保證這是我的肺腑之言。既然我們決定在一起了,有些話就要坦誠相告!”
“嗯,你說吧!”一顆淚珠從她眼角流下來,接著她雙日淚光消斂,回複冰雪的冷靜,盯著我道“你想知道甚麼呢?隻要是我知道的,我就告訴你!”
這一番表演,真是感動得人稀裡嘩啦。
我本以為阿堯真的能脫口而出,告訴我想知道的秘密,但事實上,根本沒有那麼容易。這娘們不光是性格乖戾,心思更是縝密,表現得波瀾不驚,但往往每一步都籌劃得相當周密。
我剛剛從懷中取出屍玉古鐲,交給她打量了一會兒,她忽然眉頭一皺,我本以為她是看出了一些端倪,這時候,就看到她左手輕輕撫摸著小腹,微微一顫,此時,她的額頭上滲出細小的汗珠來,臉色也白了許多。
我慌了一下,隻得打斷問話,關心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肚子有些難受,可能是”
“是什麼?”
“女人每月都會有的”
我臉色一紅,頓時明白。
“這樣吧,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阿堯為難地點了點頭。
送回屋後,阿堯說道,“你幫我找一下,記得床頭櫃裡還有一盒烏雞白鳳丸。”
“烏雞白鳳丸?”我倒是聽過這個藥的廣告,但一直不知道這是治療什麼的,便打開抽屜翻找起來,結果找來找去,這抽屜裡都是一些皮鞭、文胸、短褲、短棒之類的玩意兒,看得我一是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