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所謂棺露,實際上是棺材中的液體,而且是棺材裡的屍體產生的一種液體,為了不讓這些棺露滴到地上,一般在棺材下葬的時候,人們都會在棺材下方擺上一個小碗來接棺露。所以從這一方麵解釋,棺露與棺液倒不是完全一回事。
而這個棺露蟾蜍是因為生長的環境和習性導致了其身上帶有劇毒,加之其生活在古墓之中,更加蒙上了一層神秘麵紗,令人聞之色變。
所有的人都開始向後退,但是趙臻說了打開最後一道石門的關鍵就在前麵不遠的塑像上,所有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拿不定主意。
這時隻聽耶律清輝歎了口氣道“難道最後的勝利會被這些個蟾蜍左右嗎?”
這時耶律清輝的一個手下說道“老板,在前麵的那個墓室裡,趙臻用汽油把‘屍猴’燒了,我們是不是也可以?”
耶律清輝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個手下罵道“蠢貨,知道為什麼這種蟾蜍叫‘棺露蟾蜍’嗎?就是因為它身上都是棺露,棺露裡都是屍油,一點就著。”
“那不是正好嘛!”那個手下卻沒有轉過彎來。
“白癡!這蟾蜍要是身上帶著火,必然四處亂竄,到時候不怕沒有把它們燒死,我們這些人都要被火點燃。”說完轉過頭繼續盯著眼前的棺露蟾蜍,心裡也是愈加的著急了。
和棺露蟾蜍對峙了將近十分鐘,一個手下終於忍耐不住了,掏出手槍對著麵前的棺露蟾蜍就要開槍。就在扣動扳機的一瞬間,張立群一把奪過手下的手槍大聲罵道“你他娘的找死啊,你知道你開槍以後會有什麼後果嗎?他媽的一幫後生,不知道這種東西的厲害。”
那人或許是被這些蟾蜍嚇怕了,也或許是心中太過於焦急了張嘴就和張立群乾上了,大聲叫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那你知道怎麼弄嗎?他奶奶的我們在這邊和這些醜東西對峙了快一個小時了,你也是一個屁沒有放啊。”
張立群被這小子一說,心裡頓時那個氣就升上來了抬起從他手中奪過來的手槍就對準了他的腦門。
那手下被張立群用手槍頂住腦門也沒有害怕,“來啊,老不死的,乾我們這一行的在地下什麼沒有見過,難道還會被小小的手槍嚇到?”
那小子不但沒有害怕還用腦袋回頂了一下張立群手中的槍,並大聲叫道“你有種就開槍打死我,告訴你我徐飛自從跟了老板以後,我就沒有打算以後會活著。這些蟾蜍不是愛吃肉嗎,你正好打死我將我的屍體拋給他們,讓他們吃飽了你們去把塑像弄過來。”
張立群被徐飛一說,頓時那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這個張立群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辰一娜拉了拉我的袖子,問道。
“你想想一個在盜墓界有頭有臉的前輩,雖然膽小怕事,但是再怎麼說也有那麼一點地位,如今被一個後生這麼說自己,擱誰身上誰都不會有那個氣度容下。”
“好的吧。”辰一娜似乎是有些不甘心,小聲嘀咕道,“就你知道得多,哼。”
“怎麼了?”
“沒什麼,說你有能耐呢。”
“你少來這一套,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彆的女人愛吃醋,那是因為爭風吃醋,你喜歡吃醋,吃的卻是自己的醋。”
“切,少臭美了。”辰一娜瞥了我一眼,“你既然這麼有本事,為什麼
不出手幫幫他們?”
“你在替你老板擔心嘛?”
辰一娜噘著嘴,搖了搖頭,道“也不是,可是你看他們都快要自相殘殺了,你難道還不出手嗎?”
張立群被這個小子氣的連拿著手槍的那隻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看著眼前的這個不怕死的後生道“你還真是不怕死啊,那好我就成全的你意願讓你去給這些蟾蜍墊肚子去吧。”說完就要扣動扳機。
“彆擔心,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自然會有人來圓場的。”是個明白人都看得出來,如果張立群真的要殺這個小子的話,也不用說這些廢話,“張立群也明白現在的情況,多一個人就是多一份力量,任誰再傻也不會在這種情況打死自己人,削減自己的現有的力量,張立群這麼說話就是為自己找一個人來打圓場,好讓自己下去這一個台階。”
辰一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以你的聰明是不可能看不出來的。”這時候,我裝作不經意間地多嘴了一句。
辰一娜眉頭微微一蹙,似乎是被我的話點到了,卻沒有在說話。
果然,耶律清輝很快明白了張立群的心思。於是,便趕緊站出來,對著手下就是兩個耳光,並大聲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知道張老爺子是什麼輩分嗎,有你這麼對長輩說話的嗎?”
說完扭頭看向張立群,果然張立群被耶律清輝這麼一說,臉色有了那麼一點好轉。
徐飛被耶律清輝這麼一耳光打的頓時蒙了,沒有再說話悄悄的退到了一邊,就沒有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