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人就來到了胡斌的帳篷前麵。
女子回身對著趙臻說道“老板就在裡麵,你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轉過頭對著李棟傑說道“你就沒有必要進去了。”
說完就彆的地方走了去。
李棟傑看了看趙臻,又轉過頭看了看女子離開的方向,憤憤的說道“牛什麼啊,就是一條狗,他媽的,真是不知道好歹,兄弟你去吧,我回去看看老耶醒了沒有。”說完拍拍趙臻肩膀也離開了。
趙臻歎了一口氣,搖搖頭撥開帳篷前麵的簾子就走了進去。
帳篷內,假胡斌,也就是馬遠山,正在和張立群說著什麼事情,看到趙臻出現在門口,都立即止住話語不再出聲了。
看著胡斌的臉色,似乎對趙臻的突然出現有點不愉快。
胡斌看了一眼趙臻,說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趙臻找了一個地方,慢慢的坐下來回道“剛來。”
“你去了什麼地方,你難道不知道我派了很多人找你嗎?”胡斌語氣中略帶有一些怒意。
趙臻從兜裡掏出一根煙,放在嘴裡點燃以後,優雅的突出一個煙圈不急不躁的回道“我在外麵看到了一個黑影,我怕他對我們有什麼威脅,所以我就和李棟傑一起追了出去,我不是讓李棟傑回來稟報你了嗎,你難道沒有聽到口信嗎?
”
胡斌見趙臻態度如此傲慢,正要開口罵他的時候,張立群趴在了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胡斌頓時安靜了下來。
張立群慢慢的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趙臻說道“李棟傑和我說了,當時營地了出來一些事情,所以沒有及時派人去找你,不過李棟傑不是去了嗎,難道你沒有碰見他嗎?”
趙臻抽了一口煙,回道“我回來的時候碰見他了,不過你們對我似乎不是很在意,難道營地裡發生了比我失蹤還要重要的事情嗎?”
張立群嗬嗬笑了一下回道“沒有什麼大事,對了你抓住那個黑影了嗎?”
“沒有。”趙臻又抽了一口煙繼續說道“不過我從他的身上拿到了一個東西。”
胡斌急聲問道“什麼東西?”
趙臻從口袋裡慢慢掏出那枚槍頭,站起身來輕輕的放在了位於帳篷中間的桌子上。
胡斌和張立群見趙臻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兩個人立即圍了上去。胡斌將那枚槍頭拿到手裡,看了看沒有看出有什麼問題,就將槍頭給了張立群。
胡斌對這個槍頭有沒有了解我不好做出判斷,但是馬遠山對這枚槍頭肯定是沒有什麼見識。
可張立群卻不同,再怎麼說張立群也是經曆很多事情的長輩了,根本不是馬遠山這樣的小嘍囉可以比的。
就在張立群接過槍頭的同時,他的兩隻眼睛就已經看到了槍頭上的那兩個字。
張立群拿著槍頭的手有那麼一點發抖,但是很快穩定了下來,對著趙臻問道“這是你從黑影人那裡拿到的嗎?”
趙臻點了點頭,張立群繼續問道“你是怎麼拿到的?”
趙臻抽完最後一口煙,將煙蒂扔到地上踩了兩腳,回道“是他親手交給我的。”
張立群轉身向後走了幾步,來到了自己剛才坐的位置,慢慢的坐了下來,繼續說道“我想你也應該看了槍頭上麵的字了吧。”
趙臻點點頭沒有否認,張立群將掛在自己臉上的眼鏡拿下來,放到身邊的小桌子上,慢慢的說道“那我就來給你講講這枚槍頭的來曆吧,你們一定聽過‘紅雲會’這個組織吧?”
聽了張立群的話,趙臻和胡斌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張立群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那我就跟你們講講‘紅雲會’。”
張立群看了看坐在自己麵前的趙臻和胡斌,喝了一口茶之後,就開始講起“紅雲會”這個盜墓的組織。
說起紅雲會,其實在江湖上算不上如雷貫耳的大幫會、大門派,畢竟發丘摸金、搬山卸嶺的名頭實在難以撼動,小小的紅雲會與他們相比不過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不過,即便如此,紅雲會在曆史上,依然有一定的影響力。它從一開始便是一個專門為盜墓而成立的組織,發源於東北,組建於清末民初。其首領是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名字叫做徐雲,女的名字叫張紅。徐雲以贅婿身份入贅張家,張家家道中落,夫妻倆不得不乾起盜墓的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