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秋娍妍到底是子夜黑狐,立刻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說道“看樣子,你們遇到麻煩了。”
“你也覺得是麻煩事?”
秋娍妍白了我一眼,說道“早就提醒過你,不要惹這個麻煩,現在好了吧,連警隊內部都有問題,你說說看,現在怎麼辦?”
“哎,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我也是頗為懊惱,本來我就是出於好心才幫了任永海一把,誰知道現在這事兒越鬨越大,“不過,所謂送佛送到西,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查下去的,畢竟”
我欲言又止。
“畢竟什麼?”秋娍妍又白了我一眼,說道“對我還有保留?”
“不是保留,是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
“怎麼了?有事就說事,彆吞吞吐吐的。”
“好,那我就直說了,這件事不光涉及到命案,還跟邪術有關,不把幕後之人揪出來,恐怕還會有更多人遇害。”
“邪術?”秋娍妍詫異地看著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懂這裡麵的故事,有空我再慢慢跟你解釋吧,現在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我話剛一說完,秋娍妍便已經猜到了,說道“我明白了,要我幫你調查警隊的內鬼對不對?”
“妍姐就是聰明,我還沒說就知道我想說什麼。”
“你少貧嘴,這件事我本來是不想管的,還不是因為你,非要摻和進來,現在是不想管都不行了,我總不能看著你往火坑裡跳吧。”秋娍妍一邊收拾吧台上的杯子,一邊說道,“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秋家在西安警隊有自己的眼線,要查清楚這一層關係不難,你隻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彆的不用操心。”
沒過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酒吧門口,正是風塵仆仆趕來任永海。
我招呼了一聲,一起坐到了一個角落的卡座上。
“怎麼樣,一路上都還好吧。”
任永海自然知道我的意思,向外頭望了望,說道“放心,我看過了,沒盯梢的。”
“那就好。”
“這裡安全嗎?”
“沒問題。”
“好。”任永海稍微鬆了口氣,說道,“林坤,這件事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會不會是我們想得太複雜了?”
“不是複雜,是還沒到時候,我們隻是看到了冰山一角,等看清全部真相之後,你就會發現並沒有那麼複雜。”
任永海點了點頭,說道“咱們繼續剛剛的話題,其實我覺得,我們懷疑的動機有問題,還有一條。”
“你說說看。”
“他們早不動手的原因除了不擔心我們查得到他們,而有恃無恐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很依賴勞幼鑫這條交通線,他們認為留著他還有用。”
“你之錢也說過,光是練那個煞就有很多不確定因素,需要很多惡鬼,如今,雖然羅刹血屍可能已經快要練成了,但是這種風險對他們來說還是存在的,舍棄勞幼鑫這個交通點,是他們不得已的舉動。”
任永海的分析並非沒有道理,客觀上來看,殺掉勞幼鑫確實有不得已的目的在裡麵,但這個不得已,卻包含了很多我們看不到的深層次因素。
“那咱們接下來怎麼做?”
“我覺得調查還是得繼續,現在我們著急,對方比我們更著急,這羅刹血屍已經練成,不可能沒有下一步的行動。”任永海說道。
“好,我也是這個意思。但是,這幾天你先彆著急回去,在西安待幾天,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
“意外驚喜?”任永海詫異道,“哪來的驚喜?”
“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不行,這羅刹血屍就能一直蟄伏下去,它總得出來活動活動吧。”
次日一早,正當我還摟著秋娍妍的嬌軀,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時候,一個撓人的電話響起,氣得我恨不得將它砸了。
“誰啊?這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我眯著眼睛接過電話。
“林坤啊,是我,對不住啊,擾你清夢了了!”
電話是徐多寶打來的,得,看樣子一準又是找我有事。
“老徐,又怎麼了?”
“你能不能來我店裡一趟
,有事情跟你說。”
沒辦法,攤上這個徐多寶,也算是我一大晦氣,可又有什麼辦法呢,裡外裡都是人情,既然他這麼說了,我又有什麼理由推辭不去呢。
我剛一屁股坐在會客間的沙發上,就看到徐多寶滿腦門子都是汗,正一臉愁容地歎著氣。
他給我倒了一杯茶,說道“林坤,你說這事搞的,我是她二叔,又不是她老公,沒事亂翻我的短信做什麼?我就算出軌也輪不到這個小丫頭片子管。”
我沒好氣地說“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她男人。不過我說老徐,你就不能長點心?這麼大的事情被徐雅嫻這丫頭知道了,到時候她再義正言辭地跟你說上交國家,我看你怎麼辦。”
“哎。”徐多寶苦惱地揉揉太陽穴,“我這麼心急火燎地剛過來,不就是衝著這個。”
原來徐多寶這麼心急,倒不是怕徐雅嫻出事。那幾個人隻能乾點販黑貨的勾當,不至於把徐雅嫻怎麼樣。真正讓徐多寶著急上火的,是他家這個寶貝侄女的執拗性子。
萬一被她知道真情,到時候這丫頭一個電話捅到文物部門去,彆說東西要上交國家,他這個倒黴二叔還得進去蹲上幾年。這可不是開玩笑,以徐雅嫻這個丫頭的性子,她真可能乾得出來這種事情。
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等到徐多寶進去號子裡蹲著了,這徐雅嫻還會在探監的時候,一本正經地告訴徐多寶,讓他在裡麵積極配合政府,好好改造自己的思想,出來之後還是一個對社會、對國家有用的人。
“嘿,還好我當初沒答應跟你一塊乾這事,不然到時候我也得跟你一塊進去蹲幾年。”我幸災樂禍道。
“哎!”徐多寶出奇地沒有回嘴,隻是坐在沙發上長籲短歎,顯然對自家這個寶貝侄女的性子,他這個二叔比我更清楚。
“徐雅嫻知道那幫人住哪裡?”
徐多寶苦惱地點點頭,道“她還真知道,這丫頭原來就在文物部門乾過,這些都是黑名單上的人,在公安局也有案底,一查一個準。”
“嘖,”我同情地拍拍徐多寶的肩膀,“給那幾個打個電話唄,讓他趕緊出去呆幾天,彆和徐雅嫻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