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又從角落裡拿出了一瓶純糧小燒,嘖嘖有聲的喝了起來。?我用袖口抹了抹油乎乎的小嘴,又拍了拍脹的鼓鼓的肚子,一邊和馬主任胡侃,一邊給他倒酒。
馬主任的酒量不是很好,但平時晚上就是喜歡喝一口,說是不喝睡不著。
“馬主任,咱們這個村子,為什麼叫做祭台村?”見馬主任已經有些微醺,我打算乘此機會探探馬主任的底。
正所謂酒後吐真言,馬主任借著酒勁,笑道“這個祭台村啊,其實是一個諧音。”
“諧音?”我納悶道,“此話怎講?”
“在古時候,咱們這個村子不叫祭台村,而叫吉泰莊,因為村裡有位道法高深的吉泰真人而得名。”
“吉泰真人?”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內心無比激動,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免得被金蕾她們看出來而占了先機。
金蕾她們一定還不知道,這個吉泰真人是何許人也,他可是當年陷害王薔的凶手之一,王薔的魂魄被封印的罪魁禍首,真沒想到這個吉泰真人就是祭台村的祖先,更沒想到他跟鑒美者有著直接的關係。
“哈哈,真沒想到老祖宗也玩諧音梗啊。”我故意憨笑起來,絲毫沒有因為激動而顯示出異樣。
“那這個吉泰真人有什麼故
事沒有,他應該有很多有趣的事跡吧。”我追問道。
“這個”馬主任猶豫了一下,目光深邃的簡直不像他,好像有許多苦悶無處傾訴,又像是在心中默默的堅定著什麼。
“怎麼了馬主任,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我試探道。
又一杯酒下肚,馬主任的臉上已經發了燒,說話時,舌頭也開始打起了卷,我看時機成熟,於是便問”馬主任,看起來這個吉泰真人有些諱莫如深啊。”
馬主任見我這麼一問,好像從來沒有喝過酒似的,眼睛裡放著精光,笑著對我說“領導您說笑了,我們就是一個窮村,哪有什麼秘密可言啊”。
馬主任一會醉一會醒的樣子,我更加堅信從他口裡可以得知一些線索。
“來來來,馬主任,我敬你一杯!”說著,我便站起身來,端起酒杯,跟馬主任再次喝起酒來。
原本這個馬主任還有所防備,但是見我酒杯到了跟前,他的防備就立即減輕了許多,更何況,我還有兩個隊友。這金蕾和阮麗娜都是秀色可餐的美人,有她們倆勸酒,這馬主任彆提有多開心了。
“馬主任,你就給我們說說唄,我們保證不在外麵瞎說。”金蕾一邊斟酒,一邊攛掇道。
經過這美女在耳邊一吹風,馬主任果然撐不住了,笑道“嗨,其實也沒啥,不瞞你們講啊,咱們祭台村的祖上,也就是這個吉泰真人,其實是個世襲的家族,姓鄧,這家鄧姓人家呢早在商朝時期就已經存在了,他們也不是原本就在這兒,也是後來遷居進來的,隻是年代很長久了,那會兒還沒這個村子呢。”
“你這麼一說,就是說這個吉泰真人並非一個人,而是他們一家子都叫吉泰真人?”
“對,就是這個意思!”馬主任目光呆滯的點了點頭,隨即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哎,我跟你們說這些乾嘛呀,這個吉泰真人啊,是咱們村子裡的創始人,沒有他就沒有這個村子,所以,我們都把吉泰真人當做菩薩供奉。”
“哦哦,這也算是一種民間信仰嘛,不算是封建迷信。”
“對對對,民間信仰!”馬主任好像是怕說漏了什麼,隨即又裝作喝多了,大嘴微張。
“馬主任,那這個現如今吉泰真人是何許人也,不知道我們又沒有機會拜訪一下他?”
“這樣啊,要不然吃完飯去看看吧。”馬主任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又沒有在家。”
“好的好的。”
吃完飯,馬主任就帶著我們去找吉泰真人。
這個吉泰真人還真是神秘,我原以為吉泰真人隻有一個人,沒曾想,它竟然是世襲的,換句話說,可以子承父業。
“這就有意思了,若是我沒有記錯,這個鑒美者也不是一個人單打獨鬥,而是在曆史上一直延綿,很有可能鑒美者也是通過子承父業的方式延續的。”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一陣激動。
“甚至有可能,這個吉泰真人就是鑒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