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木的想抓住逍遙子即將翻落江的身軀,但隨即被翻湧的江水打了回來。
逍遙子的血液隨著蒼浪的翻騰,染紅了江麵。
“媽的,老子一定要宰了你!”
神秘人不知何時,又爬到了大蛇的身上,獰笑著,催動大蛇翻江覆浪。
逍遙子消失於江麵的一瞬間,我的心也隨之冰冷。
“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我深吸了一口氣,任憑大蛇咆哮嘶吼,絲毫不為所動。
突然,空著傳來“嗷”的一聲叫喚,一隻紅鳥清鳴一聲,淩空撲向大蛇。
大鳥淩空展翅,如一隻桀驁的巨鳳。朝著騎在大蛇頭上的神秘人,淩空撲來。神秘人來不及躲避,竟起身跳入了江,大蛇抬頭便要咬,但那巨鳥展翅飛起老高,讓大蛇撲了個空。
巨鳥借著高空俯衝下來,雙爪直指蛇眼,大蛇躲避不及,硬生生的被那巨鳥抓瞎了一隻眼睛,身子一擰,撞在了石柱上,耳邊轟鳴之聲不絕,那大蛇竟硬生生的撞倒了石柱。身上的鱗片也隨之大片掉落。
大蛇砸向水麵的一瞬間,掀起了滔天濁浪,小船終於經不住巨浪的拍打,散成一灘爛木,我也隨著翻湧的浪濤,一起湧入江,混
亂老道兒抓住一塊木板,奮力的劃著水,朝我遊來。
身旁的小麗也在冰冷的江水不斷的掙紮,大蛇沒入江,江麵恢複了一如往常的平靜。
“小麗,你沒事吧。”我將小麗拉上了岸邊。
此時,不知哪來的一陣清風,吹散了這轉心湖的大霧,星月隱現,可天卻是快亮了。我們三個不知在水泡了多長時間。
落日升,三光儘現。
當笑顏,不再常駐昔人的眼眸。惡念始終,花開花落,隻留下一片片凋零。
我呆呆的望著冉升的冬陽,我卻如殘月,落出地平線。一隻孤獨的麻雀在樹上嘰嘰喳喳,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問老道兒“前輩,你說那是老逍的魂兒嗎?”
“老逍的魂魄隨那隻巨鳥飛走了。”老道兒瞻望著遠山連綿,幽歎了一聲。
整整一個村的村民一夜人間蒸發,轟動了地方政府,但是領導考慮到事關重大,怕引起恐慌,就此壓下。
小麗按照之前的安排,送到了黃美玲家裡,黃老師對她很是喜歡,小麗也很懂事,認了黃美玲作乾媽。
我陪老道兒在我家住了兩天,老道兒有些落寞,有時談起逍遙子,我們兩個老爺們甚至會哭。
葉和平折損了一員大將,再加上金蕾和阮麗娜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一時間有些沉不住氣,735所開始發動自己的全部實力,轉而對拜血教進行報複。
雖然我覺得此舉有打草驚蛇的隱患,但是,心頭對神秘人的仇恨,也使得我放棄了勸說葉和平。
“冥冥自有定數,本來咱們都要掛掉,但神秘人在你額頭處點了一顆紅砂,使得運數回轉,死裡逃生,但此痣卻是主命不平坎坷,福禍雙至。”老道兒半開玩笑滴說道。
“是嗎?”
“信不信由你。”
接著,老道兒又對我哀歎了一陣。
我摸了摸額頭,果然血痂褪掉那處皮膚竟增生了起來,不細以為是顆明顯突出皮膚的痣。
“前輩,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報仇。”
“冶教授派來了三組人馬,這會兒估計已經把神秘人的老巢都給端了吧。”
“嗬嗬嗬,你相信他這風風火火滴去圍剿,真的能把老巢給滅了?放心吧,那家夥狡猾得很,這次一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你說改怎麼辦?”
“可惜啊,盤古新沒有找到,還把命給搭上了,我心也不甘。小子,維護世界和平這個重擔就落在你肩上了,該上哪玩上哪玩去,等你毛長齊了再說。”老道兒說完不屑撇了撇嘴。
“前輩,都這個時候了,就彆那我開刷了。”
老道兒也是一臉的躊躇“江裡的那條蛇雖不起眼,但卻牽連整個地區的地氣脈絡,此脈若成,則紫氣東來。”
“要是不成呢?”
“灰飛煙滅!”
老道兒說完搖了搖頭,說道“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若是再找不到那盤古心,此處即使不會遍地行屍,也是瘟疫橫行。”
聽完我腦袋裡畫了個大問號,問“盤古心還有這個作用?”
我剛說完,老道兒躡手躡腳的在懷兜裡摸索著,拿出一塊碎布,小心的打開,一竟是一根羽毛和一片大號的魚鱗。
我莫名其妙,問道“這是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