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水小六被姒瑋琪的突襲打亂了陣腳,但很快便緩過神來。我看屋頂二人正戰至一處,姒瑋琪躲閃間不斷出掌,怎奈那降魔拂塵太過犀利。
水小六乘著姒瑋琪防守的空檔,對她發動了強攻,姒瑋琪隻好轉身退到地麵。但此時屋頂的水小六沒有給姒瑋琪喘息的機會,提起拂塵便要衝下來。
不過,他似乎太小看了姒瑋琪的身手。就在此時,隻聽得半空中清鳴一聲,一個巨大的黑影淩空撲向水小六,水小六大吼一聲,躲過了那巨鳥的撲咬,隨即落到地麵。
“朱雀?!”老道兒抬頭看去,顯然也十分驚訝,但他隨機便明白過來。
“我終於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
“這巨鳥就是上次在轉心湖中與那黑龍搏殺的朱雀!”
“還真是!可這鳥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還跟琪姐一同出現,難道”
“姒小姐一定早就盯上了神秘人,她之所以沒由現身,而是在危急關頭施以援手,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
“隻能說明,在神秘人的背後一定還有人,她不敢輕易暴露自己。”
老道兒吃力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水小六應該就是一直影藏在神秘人身後的影子。”
“啊?”我不可思議地看著水小六,想到他神秘的背景,思緒也不可遏製地跟著老道兒的話偏轉起來,“難道這是真的嗎?水小六真的是我們苦苦尋找的影嗎?”
顯然,水小六與神秘人有交集,他們都認識大祭司,從年紀上看,水小六應該是神秘人的徒弟備才對,如果有所交集,那也隻能是大祭司的徒孫。
“既然神秘人自己承認了,他是大祭司派到恒大山莊的臥底,為的就是竊取壽莊的‘永生’秘術,這樣看來,薩滿教對恒大壽莊的滲透可能早就存在,而且不可能僅此一例,如果這成立的話,那水小六作為薩滿教的其他滲透者存在,完全能夠站住腳,可他一定就會是影的人嗎?但是如果不是,姒瑋琪又何必對他這般謹慎呢?”
我還沒有思考清楚,那朱雀想再次撲咬,可巨大的雙翼卻在街道中伸展不得,隻得飛向半空,盤旋不止。姒瑋琪剛有一個回旋的餘地,便立馬向水小六奔去。
此刻,風更大了,看不清瓦片的顏色,望不見來時的生機。
水小六歇斯底裡的吼了一聲,須發亂擺,滿麵血漬,掩不住深重的貪念。他揮起拂塵,直卷的地上殘雪亂舞,姒瑋琪持劍拚殺,寒光刺目。
姒瑋琪步步緊逼,劍每砍在降魔拂塵上,水小六便踉蹌的向後退一步。
突然,大地一陣顫動,我心中一驚,站立不穩,忙把身子貼著牆麵上,才沒有倒下。
我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忙拉起老道兒,靠到牆角,隻見一道裂縫從遠處漸漸向我們迫近,遠處的姒瑋琪與水小六也停止了搏殺,一麵穩住身子,一麵看著漸近的地縫。
“哈哈,該來的還是來了。”奪命事業乾笑一聲,望著那道丈許的地縫,笑道。
“那是什麼?”
“恒大壽印破裂,錦鱗巨蚺沒了顧忌,要……”沒等奪命師爺說完,他身下突然裂開一道大口子,毫無征兆的掉進了那道深不見底地縫中。
我看後大驚,這錦鱗巨蚺一出,山崩地裂,四海翻騰。
眼看著腳下裂開了數道巨大的口子,兩側房舍也隨之晃動,我拉起老道兒,向姒瑋琪那麵奔去,可那地縫卻攆著後腳跟劈啪開裂。
轟鳴之聲不絕於耳,姒瑋琪穩住身子也急急向我們這邊跑來,可顫抖的地麵,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塌裂,把我們吞噬。
看姒瑋琪就要到眼前,可前方的地麵卻突然裂開了一道
大口子,把姒瑋琪阻在那頭,危急中,姒瑋琪退後幾步,縱身一躍,跳到這邊。
身後的水小六卻並未停止追殺,一路狂吼,朝我們奔來。隻看身後數間房屋儘數倒塌,一顆巨大的蛇頭,拖著滿是黑鱗的身子躍出地麵。緊接著,那錦鱗巨蚺俯身砸向前方的屋舍,房屋瞬間化作廢墟。
“媽的,這錦鱗巨蚺比我上次遇到的還要大。”我望著那身形不輸青龍的惡獸,膽寒之餘,更加欽佩山莊的手段,居然能擒得如此惡獸。
不知壁畫上那位手持闊斧的怒漢,究竟是何方神聖。
轉眼,地上已經沒有太多的立足之地,姒瑋琪皺眉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半空中朱雀長鳴一聲,滑翔而至,伸出兩隻巨大的雙爪。
姒瑋琪把我拎起,扔到朱雀身上,又催促老道兒抓住巨鳥的巨爪。
巨鳥低空滑行著,姒瑋琪沒有急於上來,而是一躍到了街對麵,那錦鱗巨蚺眼看著就要趕至身前,卻不知姒瑋琪到對麵做什麼。
我急的大喊了一聲,但姒瑋琪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眼看著身前的那片屋舍就要倒塌。
我定睛一瞧,神秘人正在那座房子上殘喘著望著姒瑋琪,隨著地麵的晃動,從屋頂掉落下來。
姒瑋琪跑到神秘人身前,背起了他,朱雀也正飛到姒瑋琪頭上,但我騎在朱雀上麵看的清楚,水小六揮動拂塵,就要襲向姒瑋琪。
左有惡獸錦鱗巨蚺,右邊又有個惡人水小六,背上還背著一個五毒俱全的神秘人,周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塌裂。
我不知姒瑋琪為什麼會救神秘人,也容不得我考慮那麼多,姒瑋琪並沒有注意即將殺至身前的水小六,仰頭望著我們。
我急的直想從朱雀上跳下去,看水小六越過身前的一道鴻溝,揮起拂塵就朝姒瑋琪劈去。
姒瑋琪感覺危險臨近,忙回過身,卻看水小六表情突然一變,朱雀漸飛漸低,我看完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