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族長一聲令下,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將冷月、包蠻和包基團團圍住,形成一個緊密的包圍圈。
冷月麵對逼近的士兵,臉上露出一絲慌亂,但她仍強裝鎮定地威脅道:“你們竟敢對本公主無禮!難道不怕我父王的懲罰嗎?”
然而,士兵們麵無表情,仿佛對她的威脅免疫,繼續堅定地執行著族長的命令。
情急之下,冷月再次轉向句族長,試圖搬出她的父王來威懾對方:“族長,我警告你,我已經通知了我父王,你最好三思而後行!”
“馬德!真他娘的囉嗦!”禹天眉頭緊皺,他已經無法再忍受這無休止的糾纏和威脅。身形一閃,他瞬間出現在冷月麵前,一把將她擒住。
“放開我!你這個大膽的狂徒!”冷月驚恐地掙紮著,但她的力量在禹天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恐懼。
包基眼見自己的妻子被擒,憤怒地咆哮道:“你竟敢如此對待我的娘子!我要你付出代價!”說著,他不顧一切地衝向禹天,試圖解救冷月。
然而,禹天隻是輕蔑地一笑,雙手一推,便將冷月像扔垃圾一樣推了出去。與此同時,他厭惡地皺起眉頭:“真是令人作嘔的騷臭味!”原來,他在觸碰冷月時,感受到了一股難以忍受的狐狸騷臭。
就在這時,包基已經衝到了禹天麵前,卻與飛來的冷月不期而遇。由於包基已經失去了修為,他的身體變得異常虛弱,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衝擊。隻聽到兩聲慘叫同時響起,包基和冷月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雙雙倒地,昏迷不醒。
“你到底交不交出來?!”禹天的聲音如同寒冬裡的冰淩,帶著刺骨的冷意,他目光如炬地盯著一臉震驚的包蠻,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的臉色已經冷到了極點,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預示著接下來可能的狂風驟雨。
強大的金丹境氣息從禹天身上傾瀉而出,那威壓如同山嶽一般沉重,直接將除雲飛之外的所有人都壓趴在了地上。他們仿佛被一座無形的大山壓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啊!”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在地上艱難地掙紮著,試圖擺脫這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尊尊者!”句族長的實力在場中僅次於禹天,他勉強能夠開口說話。雖然每個字都說得異常艱難,但他還是費儘全力向禹天求饒。
禹天聽到句族長的求饒聲,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衝動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緩緩收回了境界威壓。
隨著威壓的消失,所有人都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山突然不見了。他們紛紛掙紮著站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剛剛從死神手裡逃脫一般。
“天啊!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啊!境界威壓竟然如此恐怖!”有人驚歎道,聲音中充滿了敬畏和恐懼。
“沒錯啊!我感覺如果再持續幾秒,我估計就暈死過去了!”另一個人也心有餘悸地說道。
“不愧是能收服傳說中的神獸的至強者啊!這樣的實力,簡直太恐怖了!”現場的人都徹底被禹天驚呆了,他們議論紛紛,對禹天的實力感到無比的震撼和敬畏。
“以後誰還敢忤逆他啊!這樣的強者,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有人感歎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認命。
“什麼?你還想招惹他?怕不是作死吧?這種至強者,我們仰望他都來不及,你還敢去招惹?”
“哎呀!我隻是感歎而已!怎麼能當真啊?”。。。
雲飛麵若寒霜,雙眸中閃爍著冷冽的寒光,他一步步逼近包蠻,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包蠻,我耐心有限,那木琴,你究竟交還是不交?若再敢有半句虛言,休怪我讓我的朋友血洗你這藏汙納垢之地!”
包蠻隻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麵而來,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慌亂地點著頭,聲音顫抖:“交!我交!雲飛兄,請高抬貴手,饒我一命!”
雲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霸氣地一揮手:“哼!算你識相!那還不速速取來!”
包蠻苦著臉,額頭上冷汗直冒:“可是……可是那木琴並不在我身上啊,它被我藏在妖狐部落的深處了。”
“那就去取!”雲飛眉頭緊鎖,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包蠻如蒙大赦,連忙轉身欲逃。然而,他剛邁出一步,便被句族長攔住了去路。句族長神情嚴肅地對著幾名精壯的士兵下令:“你們幾個,隨包蠻一同前往妖狐部落!務必嚴加看守,絕不能讓他有任何逃脫的機會!速戰速決!”
“是!”士兵們齊聲應和,聲音洪亮而堅定。他們迅速整裝待發,緊跟在包蠻身後。
然而,就在此時,雲飛卻突然挺身而出:“慢著!我也一同前往!”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與果敢。
禹天也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既然雲飛有此意,我自然不能落後!我也一同前往妖狐部落,確保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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