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整個院子裡,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他們望著禹天,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驚恐。他們沒想到,禹天竟然如此果決,如此大膽!
就在這時,紫煙和紫龍走了進來,恰巧看到了這一幕。紫煙無奈地搖了搖頭,對禹天說道:“夫君~你也太誇張了吧!這種人,給他點教訓就夠了,何必非要取他性命呢?畢竟,那也是一條人命啊!”
禹天冷哼道:“哼~誰讓他辱罵我的母親呢?這是他自找的!”
紫煙聽後,也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那也確實是他活該了。”說完,她便向自己的爹娘走去。
“爹、娘,你們怎麼了?”紫煙看著自己的父母,臉上滿是擔憂。
紫煙的父親顫抖著手指向禹天,聲音顫抖地問道:“煙兒,他他就是那位傳說中的至強者,你的未婚夫嗎?”
紫煙緊緊地挽著禹天的胳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說道:“沒錯,爹,他就是我的未婚夫!”
紫煙的父母看著禹天,一時間竟無言以對,隻是顫抖著嘴唇,卻說不出話來。
紫煙眼眸中滿含柔情與無奈,她輕撫著父母顫抖的雙手,聲音如春風般溫暖:“爹爹、娘親,請你們安心,夫君他並非冷酷無情之人。他隻有在麵對那些為非作歹的惡人時,才會顯露出嚴厲的一麵。與我相伴時,他始終都是那個溫柔體貼的夫君。”
聽到紫煙的慰藉,二老眼中的恐懼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對禹天的好奇與期待。他們抬頭望向這位令女兒傾心的男子,隻見他麵帶歉意,撓了撓頭,以真誠的口吻說道:“嶽父、嶽母,真的非常抱歉,讓您二位受驚了。我深知自己的威嚴有時會讓人望而生畏,但請相信,我絕無惡意。”
二老被禹天的謙遜與真誠所打動,他們連忙擺手,惶恐地說道:“不敢不敢,您是尊貴的神隻,我們怎敢讓您道歉呢?”
禹天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溫和的光芒:“無論身份如何,我都是煙兒的丈夫,您二位的女婿。在這個家裡,我們是一家人,無需過於拘謹。”
這番話讓二老感受到了禹天的平易近人,他們心中的緊張與恐懼也徹底煙消雲散。然而,就在此時,院中的氣氛驟然一變。
禹天臉色驟沉,他的目光如利劍般銳利,直射向那些還逗留在院中的士兵。他的聲音冰冷而威嚴:“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我不管你們效忠於誰,既然犯了錯,就要承擔後果。我將降低你們的修為一級以示懲戒,若再敢肆意妄為,我定不輕饒!明白了嗎?”
士兵們被禹天的氣勢所震懾,他們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副隊長更是臉色慘白如紙,他顫抖著嘴唇,試圖發出威脅的話語:“你…你太過分了!我們…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然而,禹天卻隻是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冷聲說道:“儘管去搬救兵吧!最好把你們的城主也請來。我禹天行事光明磊落,從不懼怕任何挑戰。現在,都給我滾出這個院子!”
他的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氣勢驟然爆發開來,震得整個院子都瑟瑟發抖。士兵們哪還敢有絲毫逗留,紛紛如喪家之犬般逃離了現場。
在官兵們灰溜溜地離去之後,禹天便與紫煙的族人們正式見麵了。起初,眾人都被禹天那威嚴的氣勢所震懾,心中滿是敬畏之情,甚至有些手足無措。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漸漸發現,禹天並不像其他強者那樣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相反,他平易近人,和藹可親,這使得族人們也慢慢放鬆了下來。
“賢婿啊,留下來一起吃午飯吧!”紫煙的父親熱情地邀請道。此刻,他和紫煙的母親已經徹底放下了心中的擔憂,臉上洋溢著自豪而滿足的笑容。
“當然好啊,爹!”禹天微笑著回應道。
就在這時,紫龍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對了妹夫,你還沒拜過我紫家的先祖呢!不如先去祖閣拜一拜吧!”
紫煙的父親一聽這話,立刻板起了臉孔,訓斥道:“龍兒,你胡說些什麼!怎麼能讓賢婿去拜我們家的祖先呢?他是什麼樣的存在,你難道不知道嗎?”
確實,在修真界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裡,讓一位至強者去祭拜那些碌碌無為的凡人先祖,實在是有些不合規矩。紫家的先祖們若是地下有知,恐怕也會感到惶恐不安吧。
“哥,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紫煙微微皺眉,不滿地瞥了紫龍一眼,同時急切地轉向禹天,眼中滿是擔憂,唯恐他心生芥蒂。
“賢婿,龍兒口無遮攔,你千萬彆介意。”紫煙的母親也急忙圓場,聲音中帶著幾分惶恐,生怕觸怒了這位強大的女婿。
禹天淡淡一笑,溫和地搖了搖頭:“嶽父嶽母,您們太客氣了,這樣反而讓我有些不自在。我既是煙兒的夫君,也算是紫家的一員,理應去祭拜一下先祖。咱們彆耽擱了,彆讓先祖們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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