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茉苒歎了口氣“女大不中留啊!你也知道初兒那脾氣。認準了的事,誰勸都沒用!
再說,她與那家夥朝夕相處二年多。名聲已有損傷,不嫁那小子還能嫁給誰?誰還敢娶她?”說完搖頭歎氣一臉無奈狀。
丁晚秋輕聲道“我剛才仔細觀察了初兒,見她眉心未散,顯然還是處子之身。姐姐何必憂慮?”
丁茉苒頷首“這個我相信。初兒再如何胡來,她也不會胡塗到那種地步。但一個女人的名聲毀了,既便是嫁於他人,也是一輩子落人口實。以後她在夫家那還有地位?那還抬得起頭做人?”
丁晚秋“姐姐多慮了。初兒什麼身份地位?容得彆人欺負?姐姐可不要隻看一時,不看長遠呐!你以為那姓吳的小子傍上了個大腿就能飛黃騰達?
我可告訴你,那個右相瞿之白現在看似春風得意。可他能得意多久?他的一切不過是鏡中月水中花罷了。
那瞿之白一無幽玄大能在身後支持。二無深厚底蘊突破那道玄關!他隻不過是帝君推出來與左相打擂台的罷了。
一旦帝君惱了他失了勢,瞿之白的下場可就好不了那兒去。那吳塵的下場又能好到那兒去?假如初兒嫁了那吳塵豈不也會被連累?”
丁茉苒頓時驚疑不定“妹妹這是那得來的消息?可靠嗎?”
丁晚秋“自然是納蘭家告訴的我。這事一打聽便知真假,納蘭家也用不著糊弄我。
姐姐,納蘭家背靠玄天宗,家中可是有幽玄大能坐鎮。隻要初兒嫁入納蘭家,初兒一生無憂不說,還能入聖有望。
就連姐姐你也有機會跨入入聖之境。這多好的事啊!難道我還會害初兒不成?”
丁茉苒猶豫“可是初兒與那小子畢竟朝夕相處了二年多。納蘭家難道不介意?”
丁晚秋搖頭輕歎“姐姐呀!隻要初兒與納蘭春成了。一入洞房,那納蘭春還會不明白初兒是完壁之身嗎?
再說,初兒外出遊曆有什麼不可以的?納蘭永德可是親口對我許諾過。隻要初兒嫁過去。他絕不虧待她!他掌握的那些商會全部讓初兒接手。並且全力助初兒跨入入聖之境!姐姐,這多好的事啊!”
丁茉苒明顯意動追問“他真這麼許諾?”
丁晚秋“姐姐,我會騙你嗎?我會害初兒嗎?”
丁茉苒歎了口氣“可是初兒會同意嗎?”
丁晚秋微笑“都說日久生情,隻要我們給他倆創造個機會讓二人朝夕相處,以納蘭春的談吐見識還不能俘獲初兒的芳心嗎?
那吳塵與納蘭春相比可是雲泥之彆。初兒又不是傻子,她會不知道怎麼選嗎?
姐姐,這可關係到初兒一輩子的事。你可不要任由初兒任性!”
丁茉苒沉默片刻後無奈歎道“可怎麼創造機會?納蘭春可沒少往我天劍宗跑,每次初兒都是避而不見。我能怎麼辦?”
丁晚秋輕笑“天鏡秘境就要開了。而這就是個機會。”
丁茉苒沉默………………………
洛河樓。
大河宗的商鋪被柯大為找了個借口沒收了。
隨後,包子誠又象征性的繳納了數萬靈晶便把大河商鋪弄到了手。
書房。
吳塵,遲千重,尋霧離皆在場。
黑狼趴在一旁目光幽幽的望著吳塵一臉幽怨。說好的幾壇靈酒呢?這家夥忒不靠譜了,就知道忽悠狼!
吳塵環顧二人“我欲把大河宗分化為三宗,再設亭主一職。你們覺得以什麼為切入點才好?”
尋霧離遲疑道“我們剛來就大刀闊斧的改變是不是太急了一點?”
吳塵歎了口氣“我也不想這麼搞!但我們畢竟打的是相爺的旗號。相爺力主改革。我若沒點作為,隻怕難以交代!”
當然,吳塵還有一個原因沒說。自己若沒作為,那什麼時候才能當上閣主?什麼時候才能娶沈予初?
遲千重冷冷開口“既然大家都知道我們是相爺的人。那又何必找什麼切入口?
若我們動手改革,那些人也不意外。若我們不改革那反而讓人奇怪了。
按我說,我們直接動手就成!先把標杆立起來,讓各門派看到希望,下麵的各派自然會心動。到那時一切就自然而然了。”
尋霧離“可是若操之過急,會不會引來各宗強烈反彈?若上麵怪罪下來,我們又如何交代?”
遲千重麵無表情道“有些事就得快刀斬亂麻!若讓他們有了防備沆瀣一氣,反而麻煩!
既然相爺把樓主安排在此,就是要樓主打開局麵。小麻煩我們自然不怕。大麻煩也用不著我們管!”
吳塵“好!就依遲師兄所言。你去協助柯大為處理此事!”
接著吳塵歎息“哎!你們的身份問題目前還解決不了。你們隻能是以幕僚的身份出現。待過渡些日子,我便托人解決。”
尋需離“這事兒不急。還是以大事為先。”
三人正說話間,吳塵的儲物戒傳來震動。
吳塵攝出傳訊符,發現是沈予初傳訊。
沈予初有事需要麵談,我已在前往洛河樓路上。你速速出發。我們在半路相見。急!
吳塵皺眉,有什麼事非要見麵談?難道她娘又反悔了?不應該啊!莫非………吳塵眼睛一亮,一個閃身而去。隻留聲音在屋內回蕩“就按剛才所說的辦。我出去幾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