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尊之途!
付望舒與可兒相視一眼,這是個什麼奇葩理由?還有這說法?
奈何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要不是收了吳塵的禮,付望舒會有這麼好脾氣跟吳塵扯?早就讓吳塵滾蛋了。
可兒盈盈一笑“好讓吳樓主知曉,你所去的均安樓正好有一條月牙河,乃是洛河的分支,寬約數十裡。
河對岸便是同屬亥乙殿的月牙閣,你的右邊是我飛霞閣的金霞樓。你的左方是亥乙殿的同仙閣楚天樓,身後是我飛霞閣鳳元樓。
你所在的位置可算是遠離了北域天仙閣,與飛霞閣各樓。安全無虞,你大可放心修練!”
胳膊扭不過大腿,事已至此,吳塵還能怎麼說?
想想也是,遠離了北域天仙閣與飛霞閣各樓的確是好事。自己正好閉關修練提高修為。畢竟自己還有大把七彩霧果沒用。
四周都是亥乙殿的人,也不用太擔心有人襲擊自己。就算有人打自己的主意。自己又何懼之有?
付望舒淡淡道“你的人手本閣會給你全轉為均安樓身份。回去吧。儘早去上任。”
天仙閣,大殿。
於飛燕高坐。
副閣主艾旗雲張手一張法旨在手朗聲道“望月樓主金大元,副樓主錢之民。天星樓主何翠山,副樓主許光兵。在職其間玩忽懈怠以致於讓劫匪成功襲擊了二樓之地!致二樓商鋪損失慘重,人員折損達一千三百人之巨!
從即日起,金大元,何翠山,降為執事遇缺候補!錢之民,許光兵,降為隊長遇缺候補!此諭,天仙閣主於飛燕!”
金大元,何翠山等四人頓時麵色慘白如喪考妣。
天仙閣其他十六位正副樓主麵麵相覷。有人麵無表情,有人向四人投以同情的目光。有人神情緊繃。表情不一而足。
金大元心有不甘出列拱手悲聲道“閣主,大家都知道這次的事全是那洛河樓吳塵搞的鬼。為什麼他能當二樓之主。我們卻要被貶謫?這是為什麼啊?”
何翠山出列拱手悲憤道“閣主,吳塵那廝欺人太甚!我天仙閣勢必要討回公道才行啊!我天星望月二樓願為閣主先鋒!”
其他樓主相視一眼皆出列拱手“我等願協助天星望月二樓踏平洛河樓!討回公道!”
由不得這些樓主不同仇敵愾。洛河樓那幫人的實力可是有目共睹,上次舉全閣之力竟未全功!
這臉已撕破,仇已結下。萬一那廝那天也給自己來一下襲擊,自己敗了是不是也要被擼?
於飛燕自然清楚各樓主為何要出言相幫,這是擔心會成為第二個望月天星樓主。
她環視眾人一眼冷聲道“諸位有同仇敵愾之心,我心甚慰!可那吳塵已被調離了洛河樓任均安樓主。諸位難不成要深入東域飛霞閣去討公道不成?這事自然不會就這麼算了,我自有安排!”
那廝被調離了?調離了好!
其他樓主鬆了口氣不吭聲了。有人率先放下了手退了回去。其他樓主皆退了回去。既然事不關己,那自然是高高掛起!
再說,就算大家願意幫你兩人,可要率人深入飛霞閣,誰有那麼大膽子?隻怕殿主也不敢明目張膽帶人深入飛霞閣搞事吧?遑論我們一個小小樓主了。
所以一乾樓主退得乾乾淨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於飛燕盯著金何二位樓主冷聲道“輸了就是輸了。還有何話可說?那吳塵已把萬山最大的劫匪流沙給剿滅了。已經給了所有人一個滿意交代。所以他可以做二樓之主。
可你二人的交代呢?損人損財不說,丟人更是丟到家!豬頭蠢腦,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現在東北二域誰不知你二人的大名?你二人是我天仙閣之恥!
讓你二人遇缺候補已是格外開恩!難道還不知足?退下吧!”說完寒著臉站起身拂袖而去!
金何二人相視一眼臉色慘白。閣主都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他們那還不懂?
這是上麵大佬達成了協議,要將此事終結了。而他們不過是二個倒黴蛋被推出來受過的替罪羊,是做給所有人看的罷了!
金大元與何翠山同時在心底咬牙切齒一聲吳塵……
均安樓。的確如可兒說的那般有一條月牙河。而均安樓就依河而建。看到這一環境,這讓吳塵多少心裡舒服了點。
吳塵召集所有四級宗門老祖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