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尊之途!
皇城。
一間靜雅的書房。
福伯向瞿之白轉告了韓世銘的意思與吳塵的一些準備。
瞿之白默了默抬頭“告訴韓世銘,可以多派幾名高手盯著。但也僅僅如此而已。隻要對方的法天境高手不出手不違規,那便不要出手。畢竟有些規矩立起來很難,但要毀掉卻是很容易。本相不能帶這個頭!”
福伯遲疑“相爺,那可是二閣人馬外加一些人的配合。那小子頂得住嗎?那小子若敗,可有損相爺威嚴啊!”
瞿之白淡然道“多慮了!他師父不是帶著人去了嗎?不要小瞧了那幫人!人為了自身的利益那是會拚命的!況且那些人還是斷的他們的希望!
福伯疑惑“相爺此話何意?”
瞿之白嘿嘿道“月衛!冷月門!嗬嗬,當年的冷月宗可是五級大宗,那可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那可是能硬扛六級大宗圍攻的刀!”
福伯麵露驚訝之色“冷月門便是當年名躁北域的冷月宗?”
瞿之白頷首“冷月宗可是擅長合擊之術。加之那小子又是刀宗弟子,實力強悍無比不說,心計手段更是讓人忍不住的欣賞!加之又膽大妄為,又有本相做後盾。他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有那二把刀再加上那小子手握大把資源,又與影門有聯係。他不會想辦法?”
福伯眼睛亮了“原來相爺早有洞若觀火!倒是我多慮了。”
瞿之白微微一笑“所以,讓他們跳,讓他們蹦達!我自巍然不動。我就是要讓那幫人輸得心服口服無話可說!我倒要看看到時究竟是誰打誰的臉!
我很是期待那把刀會殺得怎樣一個人頭滾滾血流成河!如此一來,帝君無話可說。解元無話可說。皇朝上下誰還能說什麼?”
黃昏。
均安樓花園。
吳塵身邊突然多了一名與之形影相隨笑語盈盈的美貌女子。女子自然是衣紫蘿,而不是香琳。
吳塵準備親自帶一部分人與香琳那一夥人對二閣之地進行突襲!他那會讓香琳公開露麵?侍女一說隻是個玩笑罷了。
而雲辰子則帶著剩下的人堅守均安樓。這個方案便是師徒二人協商的結果。
吳塵知道雲辰子之所以把事情的原委說得那麼清楚明白,是存了點撥指導之意。
吳塵心裡也明白,論大局觀,論計謀手段,自己遠不能與師父相比。所以他也就接受了雲辰子的安排。
一男一女行走在石徑小道相依相伴,倒也給一種般配的賞心悅目之感。
趙慕蘭遠遠看見這一幕,眼神很是複雜,心底很不是滋味。
不論是傳說中的那位,還是眼前這位。那個是她能比的?
回想起過往,想起師父說過的那些話。趙慕蘭有些自慚形穢黯然神傷。
那位曾經還是一個小小孩童的師弟已漸行漸遠,變得高高在上。是她仰望的存在。
往事隻可回味,隻可留在心間。
陰九冥不知何時來到其身旁輕聲道“師伯與師叔到了。我們一起去見見吧!”
趙慕蘭回首嫣然一笑與陰九冥相伴而去。
吳塵平靜道“你還是回去吧。你把古城樓的人全帶走了。若有人趁虛而入奪了你古城樓,那可就不好了。”
衣紫蘿淡淡道“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我的古城樓沒人看得上眼。”
吳塵默了默認真道“回去吧。我們雖不是敵人,卻是對手。這樣不好。真的很不好!”
衣紫蘿偏頭看來“我是來報救命之恩的。難道你想我一直欠著你?我這個人可是恩怨分明得很!”說完款款而去。
吳塵看著衣紫蘿遠去的背影有些無語。我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你還不走?
隨即吳塵麵露一絲無奈的笑意。他不想招惹這女人,甚至連普通朋友都不想做。他隻是想大家相安無事便好。
畢竟衣紫蘿的身份太敏感。況且吳塵已心有所屬。他怎能負了沈予初?違背自己的誓言?
從沈予初不遠萬裡到鬼市去尋他,吳塵就認定了此生非沈予初不娶。更遑論還是一個對手,還是那般身份地位。
一家客棧內。
龐仕成霍然睜開眼攝出一張傳訊符。
看完後,龐仕成籲了口氣喃喃道“總算要結束了。”
清晨。月牙河邊。
北域一百多人聚在一起。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有人麵無表情盯著浮空而立的吳塵。
數十位均安樓修士有意無意間把看熱鬨的人群與北域的一夥分開一定距離。
北域的人也不在意。反而對均安樓的這一做法暗自稱許。
也是,自己何等身份,這些雜魚那配與自己站在一起?
吳塵雙手持震山錘漠然施法喝道“誰來送死?”
“刷”
一位中年文士打扮的男子一臉笑意的出現在吳塵數丈遠的地方拱手“天海宗,藍墨涵前來請教!”
吳塵也不搭話,掄起震山錘化為小山大小砸向藍墨涵!
藍墨涵一臉笑意,雙臂一張!身後河水頓時衝天而起!
與此同時,藍墨涵身如閃電倏地往後一退,緊接著一躍而起!人在空中雙手一握,河水飛來刹那冰凍形成一個巨大的冰塊巨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