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塵平靜道“我之所以流連花坊,是因為那裡的人都將我當人看。我不用看他們的臉色,她們卻要看我的臉色!
至於形象前途,在萬妖域,我們母子有何形象前途可言?我們在他眼中不過是利用的工具罷了!與那些靈獸何異?”
司馬嫣兒靜靜的看著吳塵突然問“這些話,你以前為什麼不對我說?”
吳塵默了默“小姨一見麵不是督促我修練,就是給我講報仇雪恨。要不就是扔下一堆靈晶就走。你何時問過我對事物的看法與想法?”
司馬嫣兒再次怔住。
沉默一會兒。
司馬嫣兒問“你為什麼殺了熊永川?你準備怎麼解決?”
吳塵“小姨不是說我們的機會來了嗎?我是想真正的掌控我手下的人手,好為我們所用。至於麻煩,小姨大可放心,我趁其不備一舉斬殺了熊永川,其他人早就嚇破了膽,我順勢威脅其他人寫下了供詞並呈交了袁成仁。所以不會有麻煩。”
聽到這話,司馬嫣兒笑了“你真的中迷藥被人洗劫一空?”
吳塵歎了口氣有些羞愧道“本想打一棍子再給個甜棗,請他們喝喝花酒趁機收收人心。沒成想居然陰溝裡翻了船,讓一個花坊女子給擺了一道。”
說完,吳塵伸出手“小姨,我戒指沒了。”
司馬嫣兒當即彈了枚戒指給吳塵,語重心長道“吃一塹,長一智。花坊那種地方畢竟龍蛇混雜,以後就不要去了。這次也算你命大,幸好那女子隻是圖財。這樣吧,小姨再送你一件禮物給你。”
吳塵一怔,禮物?
司馬嫣兒拍了拍手。
小蛾從廳外走了進來。
司馬嫣兒“小蛾跟我多年,知根知底,就讓她為你侍寢吧!”
啥?侍寢?
吳塵頓時瞪大了眼,敢情自己說了半天想推掉‘婚事’,結果卻給自己招來了另一樁‘婚事’。況且這‘婚事’還是個不折不扣的釘子。這那行?
吳塵臉色僵了僵瞄了瞄身形嬌俏的小蛾咳嗽一聲“那啥,小姨,這事以後再說成嗎?”
司馬嫣兒不鹹不淡道“怎麼?難不成小蛾還比不了外麵那些亂七八糟的花坊女子?
你看看小蛾,這身段,這臉蛋,這水汪汪眼。那一樣不比外麵那些野花強?
再說,有她在你身邊,我也放心些。小姨醜話說在前頭,你可要善待小蛾,以後得給她個名份!”
小蛾聽到這話頓時低下了頭猶如一株含羞草。
吳塵有些無語,這都是那兒跟那兒啊?
這‘小姨’還真夠奇葩啊!居然送自己‘侄兒’女人?這是什麼思維?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給我上韁繩了?
吳塵心念急轉,對於喜歡逛花坊的吳痕來說,送個美女你都不要,這也太不正常了。
怎麼辦?難不成真要收了這釘子?難不成真要與這小蛾同床共枕?
泥馬,這叫什麼事?難道賈和尚真的能掐會算?我真的命犯桃花?
不行,絕對不能讓小蛾這女人跟著自己。不然真就穿幫了。
想到這,吳塵當即硬著頭皮以法傳音“小姨,你先讓小蛾下去。我有事向你坦白。”
司馬嫣兒眉頭一挑,坦白?你還有事瞞著我?
司馬嫣兒一揮手,小蛾當即低著個頭快步而去。
司馬嫣兒靜靜的看著吳塵,一副我等著的姿態。
吳塵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我其實有一位紅顏知己”
司馬嫣兒眉頭一挑“哦,誰啊?怎麼不帶來讓我瞧瞧?該不是一位花坊女子吧!”
吳塵正色道“那能呢?清清白白的出身。雖比不上小姨,卻長得端端正正清清秀秀。難得的是她對侄兒是真心,而且修為已是法天境。而且還是個妖族。”
司馬嫣兒有些意外“你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
吳塵當即麵不改色的根據吳痕的日記編起了一段浪漫的故事
司馬嫣兒聽完頷首“帶她來見見我吧。另外,最近收斂點,彆在惹事生非。既然你不想娶胡媚兒,那麼這次你立的功勞就得換到實處。
待大王回宮,我會讓他把你調到王宮任職。也可避免熊家對你的報複。也可讓你多點見聞漲點見識!”
聽到這話,吳塵眼睛一亮,機會終於來了。
司馬嫣兒語重心長道“痕兒,你要記住,有血性,有誌氣,有目標,是好事。但同時還得要有手段,有謀略,有格局才行!
匹夫之勇不可取,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更不可取。萬事要懂得變通,切不可一條道走到黑。那不是契而不舍,而一種愚昧。”
吳塵一怔,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是在暗示什麼嗎?onclick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