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尊之途!
陰山之巔。
布屈一直等著魔羅魔皇,魔羅魔皇卻一直沒有現身。
上官木到來拱手“尊主,吳塵已經得手,目前正趕往紅魔族的紅城。這是他與人出手的畫麵。”
說完,上官木攝出一塊留影石一催法力,虛空中出現吳塵出手的畫麵。
布屈目光炯炯的盯著畫麵頷首“不愧是凝聚了命輪的人,法天後期居然能刀斬真正跨入悟真之境的左相之子!
我若與他同境界一戰勝負猶未可知!此子前途無量,是我人族的希望,他不能有失!”
上官木試著問“尊主準備出手幫他?可與魔皇之約怎麼辦?”
布屈“三天已過,魔皇仍沒出現,那他就不會出現了。
從皇城到紅魔族可要二年多的時間。加上吳塵斬殺了左相之子,黑羅司的實力也不容小覷,若二者聯手,以他目前的實力根本沒法擋。
他身後的那幫人來得陰點也許還湊合,若要拿拳頭講實力,根本不夠看。
黑羅司掌令薩玲瓏傳聞與當今魔皇有染。加之吳塵與前任魔皇達成了協議,他又不顧後果要抓薩羅娜,恐怕那薩羅娜十有八九是當今魔皇的私生女。
吳塵抓住薩羅娜前往紅城方向,當今魔皇必然警覺,他必然要出手!
前任現任二代魔皇相鬥,說不定我還有機會重創當今魔皇。”
上官木憂慮“可尊主若公然幫助吳塵,會不會”
布屈淡然道“那又如何?我布屈做事,還要看誰的臉色不成?吩咐下去,讓聖城的人手做好準備。”
上官木一驚“尊主準備動用我們的退路?”
布屈“吳塵值這個價,此子若成長起來,一定成就非凡,自當能成為我族柱石!讓他進聖城入聖路,就當是我給他的一份禮物。你親自陪他去一趟。”
話落,布屈攝出吳塵的傳訊符馬上向陰山方向靠攏,我帶你快速前往紅魔族的紅城。
吳塵收到傳訊有些驚訝,布屈不是在與魔皇切蹉麼?他怎又要帶我前往紅魔族了?
不過布屈能親自護送自己,吳塵自然也不會拒絕,他還在擔心這路途漫漫如何躲避黑羅司的追捕呢。
現在好了,有布屈這個敢跟當今魔皇叫板的人護送,他還有什麼好擔心害怕的?
吳塵當既回好。
飛舟之上。
薩羅娜在獸囊中不停的弄出動靜。
吳塵被鬨得心煩,也隻好把她放了出來。
薩羅娜一出獸囊便狠狠的盯著吳塵“臭小子,你敢綁架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吳塵似笑非笑道“我不但知道你母親是黑羅司掌令薩玲瓏,我還知道你父親是誰。你知道你父親是誰嗎?你想知道你父親是誰嗎?
嘖嘖想不到,你居然是個私生女啊!真是可憐啊!居然是個有娘生沒爹教的孩子,難怪性子這麼野。”
薩羅娜一呆,接著臉色一白,接著勃然大怒“放你娘的臭狗屁!你才是私生的!你全家都是私生的!你才是有娘生沒爹教的無賴!”
吳塵撇撇嘴“可我卻是跟我爹姓的,你怎麼要跟你娘姓?你不是私生女,還能是個什麼玩意兒?”
一聞此言,薩羅娜臉色蒼白銀牙咬唇,二顆豆大晶瑩的淚珠無聲的滑落在臉頰。
吳塵笑眯眯道“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微笑背後若隻剩心碎,你又何必撐得那麼狼狽?哭吧,哭出來心裡會好受些。”
或許吳塵真的戳中了薩羅娜的傷痛處,或許是吳塵的話太過煽情,或許是薩羅娜對自己被擄心存恐懼,或許是薩羅娜習慣了高高在上,卻被一個自己看不起的人族小子以低自己一個境界的修為正麵擊敗而感到羞愧。
這一瞬,這一刹,薩羅娜隻覺鼻子一酸,她忽的蹲下雙手抱臂抱頭痛苦起來。
哭得梨花帶雨,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天昏地暗,哭得讓人不忍卒聽
哭泣是不是女人專利?或者說,哭泣是不是女人的天賦?一種博得讓男人同情的手段?
本就不是鐵石心腸的吳塵在沒完沒了的哭泣中變得有些煩躁,他想硬起心腸喝斥,卻又張不開嘴,他想把薩羅娜裝進獸囊又於心不忍。
吳塵有點後悔,自己乾嘛要把這女人放出來?自己乾嘛要逗他哭泣?
他不得不承認,女人的眼淚,的確是一種武器。
一團雲霧中,一艘飛舟隱藏其中緊緊跟隨著吳塵的飛舟前進著。而吳塵對此恍若未覺。
飛舟上有二名魔族男子靜立,二人修為皆已到了悟真後期之境。
“哢嚓”
一道雷霆閃電陡然出現在飛舟之上,露出布屈的身影。
二名魔族中年人一驚。
一個魔族中年人看著布屈臉上那道猙獰的烙印忙道“前輩,我們也是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