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尊之途!
冷月宗。
雲辰子收到尋霧離的傳訊後大吃一驚,納蘭家的納蘭春居然公然闖進了同仙閣大殿把沈予初給擄走了!
雲辰子右相的人可曾出麵?
尋霧離沒有。我派人向譚巡察使遞話,也一直沒回音。
雲辰子在殿內來回走動忽的站定馬上上報殿主,宮主,隻要能遞上話的上級皆要報告到。
另外把納蘭春強行擄走予初的事散發出去,讓越多的人知道越好,並且還要把聲勢鬨大。
尋霧離太上,這能有用嗎?納蘭家可是與亥乙殿主是一夥的,納蘭家在東域說是隻手遮天也不為過。
雲辰子可這天下還是皇朝的,還是星羅帝君的。納蘭家雖是幽玄家族,可那納蘭春卻是一介白身。民犯官本就是大忌,何況還是強擄?
所謂人言可畏,那可不是一句虛言。我們把聲勢鬨大,一可讓納蘭家心生顧慮,二也可讓予初安全一些,三也能為解救予初贏得時間。四還能為以後找納蘭家的麻煩打下伏筆。
尋霧離可納蘭家勢大,我們怎麼救?
雲辰子你馬上前往亥乙殿找到一個刀子靈酒坊,告訴那裡的掌櫃,就說吳塵的夫人被納蘭家強行擄走,希望刀宗出手相救。
尋霧離是,我親自去辦。
不到半個時辰,吳塵身前數十丈外的虛空泛起陣陣漣漪,緊接著一個幽黑旋轉的通道出現。一艘巨大黝黑的戰艦從中隆隆駛出。
一名金甲將軍突兀的出現在吳塵數步外淡淡道“你是吳塵?”
吳塵頷首“我是。”
金甲將軍“跟我走吧。”
吳塵隨著金甲將軍躍上戰艦。
戰艦渾身冒起陣陣電弧駛入幽黑旋轉的通道消失不見。
一處大廳。
瞿之白拱手“帝君,事情已搞清楚了。是納蘭家族的納蘭春強行闖入同仙閣大殿擄走了同仙閣執事沈予初。”
星羅帝君眼中閃過冷色“那個什麼納蘭春為什麼硬闖同仙閣大殿?”
瞿之白“納蘭天英的孫子納蘭春乃一介白身,卻一直喜歡同仙閣執事沈予初,估計是聽聞吳塵已隕落在了魔臨界,故而心中又生出希望。
奈何沈予初此女剛烈之極斷然拒絕了納蘭春,故而納蘭春硬闖同仙閣大殿用強將沈執事擄走。”
瞿之白一番不偏不倚不添鹽加醋的話讓琴先生不由多看了其幾眼。
瞿之白的話雖不偏不倚,但意思卻有偏有倚點出了關鍵,納蘭春是一介白身,卻硬闖同仙閣大殿,用強擄走了一閣執事。
星羅帝君冷哼一聲“一介白身居然敢硬闖一閣中樞之地,而且還強行擄走一閣執事,而且還是因為男女之情!
難道皇朝一閣的中樞之地成了風月場所了嗎?
看來,很多人都已忘了規矩,忘了皇朝的威嚴!”
恰在此時,星羅帝君的傳訊陣盤震動。
星羅帝君當即召出傳訊陣盤,揮手打下數道法訣。
“嗡”
一道巨大的光幕浮現,現出吳塵與一位金甲將軍的身影。
吳塵一眼便看到了琴先生,他眼露喜色拱手施禮“見過先生。”
琴先生一臉笑意頷首並伸手引見“這位是帝君,還不快快見過!”
吳塵當即麵容一肅規規矩矩行禮“東域,東辰城辰亥宮亥乙殿同仙閣閣主吳塵見過帝君。見過右相。”
星羅帝君頷首“吳閣主辛苦了,不用多禮。”
瞿之白也一臉笑意的對其點頭示意。
吳塵躬身一禮正色道“報告帝君,卑職要狀告納蘭家族,望帝君主為卑職主持公道。”
一旁的金甲將軍眼中閃過異色,這廝好大膽!麵見帝君不怵不說,居然不待帝君發問就搶先自說自話,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嗎?還是無知者無畏?
星羅帝君一愣,接著眉頭微挑饒有興趣道“為什麼要狀告納蘭家族?”
吳塵“納蘭家族恃強淩弱,視皇朝律法為無物,公然闖進卑職的同仙閣大殿,殺害皇朝修士數十人,重傷數十人,並將本閣一位執事當眾擄走。
納蘭家族仗著有一位幽玄老祖坐鎮肆無忌憚任意妄為視皇朝規矩律法為無物,公然闖進一閣中樞之地殺人擄人,公然挑釁皇朝規矩律法。
卑職認為此風絕不可長,若所有世家門閥有樣學樣紛紛效仿,那我皇朝的律法何存?規矩何存?皇朝的威嚴何存?威嚴不存又如何讓人心生敬畏?如心中沒了敬畏,便沒尊卑,沒了主次。如此,我皇朝又如何統領星羅大陸眾多世家宗門?
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卑職以為當殺一儆百,以此警示大陸所有世家門閥,皇朝的規矩不容破壞,皇朝的威嚴不容褻瀆,皇朝的律法不容褻瀆!卑職一片赤誠肺腑之言奉公之心,望帝君明鑒。”
吳塵一口氣說完,對著星羅帝君躬身一禮,大有錚臣慨然之態。
當然,吳塵能這麼快掌握事情的來龍去脈,自然離不開韓世銘的提點。一個死人對韓世銘自然無用,但一個大活人,而且還是一個有背景立了功且前途無量的大活人,自然值得培養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