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修行界那有醜女嗎?不是皮囊美便能配得上塵兒,也不是喜歡塵兒就能與塵兒在一起。重要的是心,是德,是氣度,要有獨具慧眼的卓識,要具備虛懷若穀的胸懷才配做我的孫媳婦。
解元又如何?冥宗又如何?我在星羅大陸已占先手,現在大勢在我。那女子想進我老秦家的門,可不是那麼容易,先觀察觀察吧。”
魔狼恭聲稱是,隨後抬手一塊留影石激發,一道光幕出現在虛空中。
秦皇靜靜的看完歎道“難怪彆人評價塵兒是個多情之人,看來果然如此,對待兒女之情猶猶豫豫,這可能會成為他的一個軟肋。”
魔狼“殿下畢竟年少,又如此出色,難免招花引草,屬下認為瑕不掩瑜。”
秦皇微笑“人無完人,他有此成就,的確是難能可貴,這次的事安排好了嗎?”
魔狼“一切安排妥當。
沉默良久,默立良久。衣紫蘿突展顏一笑俏皮的眨了眨眼“給我看看福王殿下為你準備的畫像,看看畫像上的姑娘究竟美得如何驚心動魄,如何的各有千秋讓你難以決斷?”
吳塵“那隻不過是想在我身邊安一顆釘子監視我罷了,那有什麼美可言?那有什麼難以決斷?”
衣紫蘿微微一笑“既然我替你解了圍,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
吳塵默了默,看著衣紫蘿認真道“我做的事極為危險,隨時可能會丟掉性命,你不怕嗎?”
衣紫蘿輕聲道“怕,我就不來了。”
吳塵“你究竟是怎麼找到我的?”
衣紫蘿抿嘴一笑“你猜。”
吳塵臉頰抽了抽,你叫我怎麼猜?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往往說出口的都是些陳詞濫調,而想說的終是說不出口,這或許就是人心之複雜之幽秘。
二人又恢複了相對無言,那層窗戶紙似乎被捅破,卻還是將破未破,橫亙在二人中間的仍有一層無形的繞不開的“阻礙”,那便是沈予初。
雖然衣紫蘿有心理準備,但她總不能直接說,我給你做妾吧。
吳塵也不可能直接說我可以娶你,但你隻能當我的如夫人吧。
二人都清楚明白,卻不能宣之於口。好在二人有“任務”可以合作,又何必急在一時?
飛掠的途中,吳塵把自己的任務與目前麵臨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衣紫蘿“我助你的事,不要向星羅帝君稟報了。”
吳塵一怔“為什麼?難不成你一直裝失憶?”
衣紫蘿“失憶有什麼不好?”說完拿出一方麵紗戴在臉上。
吳塵默了默頷首,目前的確不能讓星羅帝君知道,不然定會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可是以失憶的借口能糊弄魔狼多久?
福王府。
秦真高坐。
吳塵攜衣紫蘿到來齊齊拜見“拜見福王殿下。”
秦真看著衣紫蘿不由上下打量“白小刀,你可以啊,居然對本王有所隱瞞,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乾嘛蒙著臉?摘下來,讓本王瞧瞧。”
衣紫蘿褔了福“殿下,我老家有規矩,隻有自己的夫君才可見我的麵孔。還請殿下見諒。”
秦真一怔“還有這古怪的規矩?”
吳塵咳嗽一聲轉移話題“殿下,這好端端的,怎麼要去蘆底城曆練了?”
秦真頓時臉色一垮,唉聲歎氣道“左右二相及所有朝臣聯名上書皇爺爺,要求我到蘆底城曆練,而且不準我亮出真正的身份,隨從隻能帶十人,還得完成一大堆的任務才算成功,才能回葫口城。
那幫老東西說什麼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說什麼要我經過生死曆練才能成器成材。唉,好日子到頭了,那幫可惡的老東西,居然合起夥來針對我!”
吳塵試著問“皇尊難道同意了?”
秦真“唉,能不同意嗎?滿朝大小官員一起上書啊,皇爺爺能拒絕嗎?泥馬,老子不就修了個宮殿嗎?用得著群情激憤針對我嗎?造孽啊!蘆底城是人待的地兒嗎?”
最後一句,秦真可謂哀嚎而歎。想想也能理解,秦真養尊處優慣了,那裡吃過苦?更遑論去冒險做任務與妖獸拚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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