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紫蘿眼睛似乎亮了亮:“真的?”
沈予初微笑著點頭:“當然是真的。”
沈予初走了,琴聲便歡快起來,如小溪淙淙,如空穀鳥鳴。
沈予初站在轉彎處輕輕一歎,接著銀牙喑咬:“你個沒良心的,你倒好,春風得意美人在懷,還要老娘給你安撫你的小妾,這叫什麼事?難不成真是我上輩子欠你的?”
關於新任星源聯盟之主公然娶了魔族歸元強者為前夫人的消息終於在各個大陸傳開。
說什麼的都有,有人謾罵,有人詛咒,有人詆毀,有人諷刺,有人歎息,當然也有一些人則漠不關心。
總之大家的意思就是現任聯盟之主居然娶一個魔族女子為夫人,便不配為盟主。..
甚至還出現一種聲音,讓吳塵這個盟主滾下台。
甚至還傳出流,說吳塵為了得到盟主之位,已與魔族勾結設計害死了前任盟主,甚至說得有鼻子有眼並羅列出一係列的鐵證。
麵對這一情況,各大陸之皇之帝君便紛紛派人到各個閒話中心為吳塵正名,講解吳塵的意圖與難處,並宣揚吳塵對聯盟的功績,宣揚葛羅銘鈺對聯盟的貢獻。
同時吳塵的過往也被宣揚,他是秦皇孫子的事實也被大眾所獲知。
一時間,大眾對吳塵這個盟主的評價便是毀譽參半。
有人佩服,有人不屑,有人感歎等等議論不一而足。
麵對這一情況,各皇尊各帝君便對惡意造謠之人進行了抓捕,聲稱這些人是魔族的釘子或慕容一係的餘孽。
漸漸的,謾罵詛咒的聲音消失了,不屑不滿的聲音淡了下去,因為大眾不可能對一件事永遠保持著熱情,他們還有自己事、自己的生活要過。
畢竟吳塵高高在上,你幾句話又豈能撼動?豈不見,那誰誰不是因為多嘴了幾句便被請去喝茶了嗎?
這時,就體現了吳塵為何要先講道理再維護眾皇原有地位保持不變的好處。
因為眾皇都是“老油條”,豈能看不清形勢跟著大眾胡鬨?
葫蘆大陸。
左右二相,各大將軍與一眾官員聽到曾經的白小刀便是真正的秦皇孫,現在又擔任聯盟之主時,無不彈冠相慶。
他們擔心的事終於不會再出現,他們的權力地位財富有了保障,血脈得以延續,說不定家族還能昌盛,自己還能再進一步,這如何不讓他們興奮?
但也一個人高興不起來,反而失魂落魄如喪考妣,這個人自然便是秦真。
秦真看著偌大空曠空無一人的大殿,神情蕭瑟落寞中還帶有一絲彷徨,一絲擔憂,一絲害怕。
原來自己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自己不是秦皇孫,自己何去何從?他們把自己利用完了,又會怎麼對自己?會殺了自己嗎?還是把自己給幽閉?
秦真回想起一幕幕過往,心中刹那有了明悟,那有親爺爺會如此縱容自己的親孫子的?這分明是拿自己掩人耳目當擋箭牌用。
可笑自己還想著變乖博秦皇一笑,還妄想著將來能繼承秦皇之位,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天大的謊天大的笑話。
想到此處,秦真一臉猙獰的咆哮:“秦玄機,我恨你!”
大殿陡然蕩起層層波,一道猶如八九道複合的聲音似從虛無中傳來:“恨有什麼用?任你恨意滔天,也殺不了對方。”
秦真怒聲大喝:“是誰在嘲笑小爺?給我滾出來!”
“嘿嘿...你忘了我嗎?我是相柳,我們以前見過。
我說過,隻要你願意跟我走,本王便讓你成為真正的王。”
秦真一怔,這才想起自己在蘆底城時與對方在夢中見過。
秦真眼露不屑:“你想讓本王去獸界做一群妖獸的王?這可能嗎?”
相柳嘿嘿笑道:“本王早就說過,你本就不是一個真正的人,而是人與妖所生的雜種,而本王就需要一個人與妖所生的雜種來繼承本王的一切。”
對方又稱自己為雜種?秦真不由怒火高漲,隨後又自化為落寞,最後又燃起一道希望之光:“你真能讓我成為王?”
相柳:“本皇不但能讓你成為王,還能讓你實力大漲,殺了秦皇。跟本王走吧,本王絕不食。”
秦真臉頰劇烈的抽搐著,最終他一咬牙:“好,我跟你走!”
相柳笑了:“明智的選擇,現在激發本王給你的鱗片,你便能離開此地。”
秦真手一張,一塊巴掌大漆黑的鱗片在手,他毫不猶豫的注入法力催發。
“嗡...”
一道黑光出現刹那形成一道旋渦,秦真一個閃身邁入其中消失不見。&